“没有非礼啦!”顾意满红着脸说,“只是亲了亲我的脸颊而已,不算非礼。”
“亲脸颊,脸就红成这样?”谢禾舞捏她脸颊,“脸皮真薄。”
“姐,你和傅哥呢?”顾意满反守为攻,“你们两个……”
“小孩子家家的,打听这个干什么?”谢禾舞敲她脑袋一下,“我不能教坏小孩子!”
顾意满都唇:“不想说就不说嘛,找这么多借口干什么?”
“不是借口,”谢禾舞笑眯眯说,“确实是不想教坏小孩子。”
顾意满:“……”
行吧。
其实,她也不是很想听。
她的腿养了一晚上,第二天彻底没事了。
凌越带她去了真正的江南园林,她像是小老鼠进了米坛子,拍照拍的不亦乐乎,拍人也拍景。
凌越见她玩的高兴,温柔宠溺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的脸上,舍不得有片刻稍离。
两个人痛痛快快玩了一天,晚饭在外面吃的,晚上回到庄园时,顾意满的腿都酸了,洗完澡,躺在床上,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周一早晨,一行人上了凌越的私人飞机,返回京城。
除了住在顾意满事务所的谢禾舞和叶昼,另外几个都是大忙人。
连不怎么靠谱的谢时宁都在被他爸押着学本事,忙的团团转。
能痛痛快快的玩两天,几人已经很满足了,在停机坪各自上了自己的车,又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去了。
顾意满在飞机上睡了一觉,神清气爽,回到事务所洗了澡,换了身衣服,找到顾今宵:“今宵,今天有委托吗?”
书上说,二十一天可以让人形成一个习惯。
如今,她已经习惯了她的生活中有事务所的存在、习惯了她事务所老板的身份。
顾今宵立刻说:“有的,大小姐。”
他们事务所的生意很好,只要他们大小姐问这个问题,他的回答一定是有。
他翻看资料,找出一个合适顾意满的:“有一位潘小姐,约的是今天上午九点半,心理咨询。”
“好的,”顾意满神采飞扬的说,“老规矩,我先去办公室,潘小姐来了,你喊上皎皎,我们一起接待她。”
顾今宵微笑:“明白。”
去江南玩了两天,顾意满心情特别好,蹦蹦跳跳去了她的办公室,照例铺上瑜加垫练瑜加。
九点半,潘婉茹准时来到事务所。
顾意满和依旧懒洋洋、如果不是顾意满强烈要求,绝对不会出现在这里的迟皎皎一起接待了她。
简单的自我介绍和含蓄过后,进入正题。
潘婉茹双手捧着顾意满递给她的茶,低头垂眸,睫毛颤动:“我约的是心理咨询,但实际上,我另有目的……如果我说出口,希望你们不要动怒……”
“当然不会,”顾意满认真说,“您是我们的客人,来这里的人,都是有难言之隐的人,都是心里压了很多事,不能对外人说,才会来求助于我们。
不管您说什么,我们都不会觉得意外,更不会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