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依依对于顾寒,此刻只有怨气,聂思思看着她的反应,脸上略微露出复杂的表情。于是安慰道:“或许你们其中有什么误会呢?”
“误会?”轻叹了一声,心里百般不是滋味,手迅速的褪去了无名指上的婚戒。“顾寒他就是个人渣,就是个骗子。”
这种行为更像是小情侣吵架。聂思思将跌落在地上的婚戒捡了回来,暗自放回她的包里。
临近傍晚,秦依依先去幼稚园将三宝接回来之后,就去赴宴闺蜜趴。
“你怎么回事?依依还没来呢!就点了这么多酒啊?”聂思思指着餐桌上的烈酒,仔细看了一下浓度。
“哎呀!不要扫兴好不好?”舒晴拉过她的手,强制要求坐了下来。事实上,这家新店是当今最抢手的店铺,舒晴之所以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到,就是因为她是大股东。
抢夺过聂思思的手机,舒晴手指点击着屏幕,暗自调制飞行模式。“今天咱么不醉不归,什么男人,什么工作,通通都给老子忘掉。”
秦依依笑笑,端起酒杯,事实上,她也是很久没有放纵过了,两人杯子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相比较于两个有人追的女人,聂思思就没有那么多烦恼了,她更过趋向与女强人的路线规划,虽然自己和白主管……哎呀不说了不说了。
“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几杯烈酒下肚,秦依依已经开始哼起曲子来了。
云淡风轻的睨了她一眼,舒晴撇着嘴摇了摇头:“你这什么酒品啊?才几杯酒下肚就这样了?”解开第一颗衣领的纽扣,微微有些上头。
秦依依笑笑,优雅的倒着酒杯,暗地里观测的特种兵此刻有些迷茫。“猴子?”叫着部队里的代号。“我们要不要上去劝劝嫂子啊?”
“胡闹,顾总只是让我们保护夫人,让你们干涉夫人的生活了?”几个人暗自点头默许,尽职的做好本职工作。
酒过三巡,意气用事的秦依依已经语无伦次了。“顾寒,你王八蛋!”门外暗中保护的特种兵听到老板被这么骂后,忍不住憨笑出了声,高高在上的顾寒,居然也会被自家夫人嫌弃和羞辱?光是听着都觉得可笑。
“你小点声。”聂思思捂着秦依依的嘴巴,反复地强调要注意措辞,可是酒精借着自己的胆量,秦依依此刻已经全然无所顾忌的抒发此刻的心情。
微微的咬了一下聂思思的手心,许久抬眸后,眼眶已经湿润。“顾寒,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语调充满哭腔,喝醉酒的秦依依带着几分性感和与生俱来的保护欲。
这次,是秦依依任性的撒这脾气,她看着手机上空荡荡的来电显示,将头埋藏在舒晴的怀里,偷偷的哭泣。
“别为男人哭,像五年前似的。”舒晴轻生安慰着,胳膊戳了戳秦依依的。泪水和汗水浸湿了玉颈上的项链。
秦依依觉得有几分禁锢,反手解开放在了包包里。“恩?”摸到了被脱落的婚戒。“这不是被我扔了吗?怎么还在这儿啊?”喝醉酒后的秦依依有几分萌萌哒。
她的眼睛已经有几分水肿,诧异的凑近看了看,又将它扔到酒杯里。“哈哈哈……”舒晴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顾寒敬爱,主卧里,三宝还在担心着,家里的座机响了几声。“喂?爹地?”秦小宝惊讶的叫出了声。
“弟弟!给我!”秦小林气哄哄的抢过电话,随即就是质问的口吻:“顾先生,你还打电话来干嘛?妈咪已经不要你了,你伤透了她的心知道吗?”
小小年纪就能口出狂言的教训起老子来了,为了妈咪,秦小林还真是获得出去啊!事实上,顾寒这事办的确实不地道。
被儿子莫名奇妙的数落了几声,顾寒隔着电话隐隐的也能透漏出低气压的气息。
然而,秦小林没有半分退缩的气魄。“弟弟!”秦小林从书房出来,拿出哥哥该有的严厉。“断不可以和爹地这么说话!”
紧接着,按部就班的说了一下妈咪的行程。秦小林挂断电话之后,两个弟弟的脸臭的啊!齐声声的给哥哥下了定义:“叛徒!”
秦小林:“……”
闺蜜趴结束之后,秦依依已经昏昏欲睡了,特种兵一路暗中护送,聂思思临时拦截了车,唯独舒晴,坚称自己没有醉,还在喝醉酒的 情况下,主动拨通了“某人”的电话,扬言要彻底算清。
半路途中……
“雇主,枪手已经就位,目标物主动靠近,请求指示!”事实上,她们只认定带有项链的是秦依依,毕竟这帮雇佣兵们也未曾目睹尊容。
无线耳麦另一方派发干净利落的指令:“射击!”
四周一片寂静,舒晴昏昏沉沉的倒在地面中,手臂微微一扫,爵少单手护住舒晴的头部,确保她未伤及头部后,才按住手臂上的伤口。
“目标被隔,行动失败,撤!”一声令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爵少赶来的及时,在发觉隐秘处有微微的反光后,迅速拉回舒晴,为她挡了一枪。
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坐在医院的长廊里,舒晴被四周的环境被迫清醒了不少,他只觉得头脑酸胀,看到爵少的手术单时,签字的手也跟着颤抖。
七扭八歪的字体,已经不成轮廓。“小姐,小姐。”护士强迫她清醒,使劲的摇晃了一下。
门口只剩下等待签字的家属,逆光而立的是舒晴的脸,这是她逢生第一次给别人签订名字,心情整个都就拧在一起。
她不知道是否是自己得罪了什么人,甚至对于爵少的出现都有几分断了片,是他护住的自己?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千万不能有事?绝对不行!
舒晴反复着默念着,甚至还会自言自语的和老天爷交换自己生命的条件,虽然她也未知这样做有几分成功几率,眼下她只想让爵少平安,愿意交换自己的一切。
手术室内,医生的话终归让她不安分的心,落了地,她一路跟着进了病房,眼神满是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