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陆枭来救场,让他们把特产搁置下来后,都带了出去。
陆枭想了想,跟他们道:“我说……”
“老大!你不用说,我们都明白!今天的事我们绝对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今天的人,绝对当作没看见!”
扎西连忙道。
陆枭微微挑眉,他倒不是想说这个,不过他们那么说,口上遮掩下也的确是有那个必要。
毕竟不论在哪里,低调最重要。
而他身为他父亲的儿子,也的确是不想带着他父亲的光环,他更注重的是自己的能力。
……
北京城的一家出了名的高档餐厅。
环境优雅,低奢,在一偌大的包间里,坐着二十来个人。
温弦正和霍启,还有小在君聊天。
或许人本身就该是群居动物,温弦以前比较喜欢独处,可现在却发现,和那么些朋友在一起,大家难得相聚在一起,这种感受也是说不出的好。
欢乐,热闹,温馨。
她唯一有些遗憾的,便是噶卓现在身为队长留在了可可西里,桑年去了部队锻炼,金珠也去上大学了……
人生匆匆,在如今的时代,有的人如果不刻意去见,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了。
也不知他们现在如何。
就在这时,温弦手机响动了下,她低头查看,结果发现是弟弟发来的消息。
温昱:“姐姐,我请假了两天,会来参见你的婚礼。”
温弦看到这消息,一时间有些五味杂陈,她问:“他们呢?”
这个他们,自然指的就是他们的父母。
她虽然对曾经的家庭有一些阴影,但是这个弟弟,还是多少疼爱的,只不过嘴上很少去说罢了。
父母虽然重男轻女,她虽然抵触这一点,可温昱是无辜的,他也并不像父亲那般,品性不良。
但不论如何,最重要的是——
温昱知道心疼她,在乎她……
她虽然看起来“心肠冷硬”,可再怎么样,也是“看起来”。
她也需要来自家人的爱。
温昱的短信很快又发了过来:“姐姐,父亲生病了住院中,母亲陪着他就不来了,母亲让我来参加你的婚礼。”
温弦看到这消息,说实话,她反而松了一口气。
毕竟她和他们之间,除了打钱,早就没什么其他的联系了。
不过她不知想到了什么,还是问了句:“他为什么住院。”
对于那个生了她的人,她的确是连个称呼都不想去给他,毕竟他给她的创伤,是一辈子无法磨灭的。
但她还是没忍住多问了一嘴。
消息发了过去,温昱沉默了很久,最后还是道:
“他又复吸了,妈妈替他瞒着,被我举报了。”
所以,准确的说,他父亲现在,在被强制救治中。
温弦听到这话,顿时无言了。
她不该问,不该多嘴。
最后只是回了温昱一句:“等待你来,注意安全。”
她没再看手机了,她只觉得,幸好她够努力,从深渊里爬了出来,。
否则,还不知道她现在会过着什么黑暗痛苦生活。
而眼下,在外面餐厅的楼下——
陆枭和沈霖站在楼下的一隅。
沈霖看着眼前微微凝眉,抽着烟的男人,问:
“怎么,出了什么问题?婚礼上不是层层把关,严格防守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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