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允点头,定定的望着肖雨栖,镇定的点头回应,“我可以。”,随即偏头看着一群乌合之众,却仍止不住内心的担忧,叮嘱了肖雨栖句,“你小心。”。
“嗯。”,肖雨栖应声传来的同时,人却已经足尖一点,身形灵动的飘了出去,正面迎击而上。
伸手从箱子里抓起石子儿的纪允,那一瞬间,耳中清晰的听到,迎面而来的人群中,有人叫出了破音。
“啊!老大你骗人!他们根本没有中迷香,啊!快跑……啊!”。
这是刚才就支支吾吾,犹豫不前的那小罗罗的声音,对方在看到动作敏捷的肖雨栖动了,他那完全是给吓的,惊恐到连跑字都没喊完,再又一声凄厉惨叫后,所有的声音都戛然而止。
至于为何没喊完,那是因为,那位人高马大,满身膘肉的所谓老大,见不得猪队友,一气之下,反手就给了这货心窝一杀猪刀,直接送了这货上了西天。
那老大飞快的拔出杀猪刀,小罗罗心口破洞飚出来的血,瞬间就飞溅出来,溅了边上那些,刚才听到喊声后,就下意识想后退逃跑的十几个麻杆一身。
老大成功的震慑住了一干乌合之众,嘴里是嗜血的残忍,“都给老子上!谁要敢后退,老子先杀了他下锅!”。
这是个狠人,跟肖雨栖的狠还不同。
一个打人手很,一个吃人心黑,两狠相比取其更狠!
面对一言不合就开杀,而且也是真吃人的老大,全都见过,其中甚至有大半的人,已经跟着一起享用过人肉的手下,因为很了解,因为胆怯,身边的人全都生生止住了后退的脚步。
他们怕死,他们想活着,所以为了自己不死,那便只能是没那么狠的小肥羊死吧!
见成功的震慑住手下,老大握着杀猪刀? 冲着飞掠而来? 眼看就要到近前? 根本不知道跑的蠢羊肖雨栖,狰狞奸笑着大喊。
“老子的药天下第一!肥羊肯定支持不久了,想吃肉,就得拿出点胆气来? 都跟着老子上……”。
几百米的距离? 肖雨栖速度再快? 也须得一些功夫。
结果就这么一刹那见的功夫? 对方就内讧先挂了一个。
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
确认过眼神了? 不用再浪费自己的力气抓人逼问,或者抓鬼询问了,事实证明? 这群人真跟自己想的那样——他们吃人!
既然是一群吃人的畜生,那么? 她下手自然不用客气。
肖雨栖甚至很后悔,白天的时候为什么不多问一声? 不直接下手灭了这群吃人的畜生。
心里越想越是暴躁来气,手下的动作就越是狠厉。
“上你麻痹!迷你祖宗!”,小心眼栖最先打击的对象,自然是领头带队的这什么老大。
这一身不见菜色的肉,也不知道吃了多少可怜人的骨血。
对待这样的辣鸡,肖雨栖出手快准狠。
结果出乎意料,这货跟先前自己动手的那十几个不一样,这畜生居然会武?居然还能从她的手上走两招。
肖雨栖知道,这是自己轻敌的结果。
难怪的这畜生养了一身肉,敢杀人,敢吃人,原来他还有两手。
不过,你没机会了!
肖雨栖下手更加锐利,招招攻击要害。
对待这样没有人性底线的畜生,肖雨栖还是低估了对方的无耻,一个杀招使出,这畜生随手就抓起身边来不及四散逃开的手下,推到自己身前给他挡命。
说来也怪肖雨栖轻功了得,飞来得太快,并没有给一群乌合之众反应的时间,结果好了,小罗罗们成了挡箭牌了。
肖雨栖懊恼,有些恼怒的,甚至想要暴露自己的小秘密,干脆掏出她的宝贝小棍棍来一把电死这丫的算了。
结果有人反应比她还要快,身后手里捏着石头子的某人,一只在暗中观察,伺机而动。
见到变故,纪允想也不想的手里一个石头子飞射而出,以万钧之力破空而来。
跟前的畜生只顾着疲于应对肖雨栖的夺命攻击,哪里料到,手下嘴里先前汇报的,那个只会被箱子拖着走的废物也是高手?
一边是听到破空声后,果断出手配合的狠辣角色,一边是飞来的暗器,畜生挡得了左边,防不住右边。
最后一人一石头子的配合,这个曾经在当地镖局走镖,手里一把子出色硬家功夫的狠辣畜生,最终被石子儿洞穿了膝盖,肖雨栖一拳轰暴了脑袋……
太阳穴上中了重重一拳的畜生,在脑子剧痛的那一刹那,当时脑子里头想的还是,自己该如何保命。
结果根本都来不及相出对策,等待他的,就是脑子剧痛后的嗡嗡炸响,以及乱成浆糊的脑袋重重的磕在地上,两眼瞪大,看着面前的一双靴子离开,以及远处的那堆明明灭灭的篝火,还有畜生怒不可遏的双眼中写满了不可置信,却再也没有机会表达了。
肖雨栖干脆利落的灭了匪首,剩下乱成一锅粥的散沙,就更好对付了。
其中有吃了人肉的亡命之徒,在深知自己逃不掉后,干脆拼死一搏的有,这样的畜生很好认,肖雨栖不客气的杀了。
当然,更多的还是认识到自己逃不掉后,屁滚尿流,跪下磕头求饶命的怕死软蛋。
她也不蠢,也知道这些人中,可能跟他们自己嘴里求饶时说的那般,他们并没有吃人肉。
不过既然跟一群吃人肉的人混在一起,那只能说明,他们不吃是来不及吃,而不是不想出吃,所以,这样能眼睁睁的看着人吃人,跟着一起同流合污,甚至已经出来一起打劫的人,留着也只能是祸害。
肖雨栖并未手软,她自来觉得,人必须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有本事干,就要有本事承担后果。
暗夜里,风阵阵,肖雨栖犹如一个暴怒的杀神一样,所过之处,响起得只有惊声尖叫,死不瞑目的哀嚎。
这样一声接一声的凄厉哀嚎,刺激的从事发开始,就一直窝在边上,抱着儿子的那个女人头皮发麻,不断的想往身后,刚刚自己趁乱从人群里拉回来的丈夫靠去,想要从他的身上汲取一些依靠与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