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过无痕的实力虽然没有进入顶级大神都行列,但名声却不小,起码最初就进入神迹的玩家多数都知道,还是跟封久剑捆绑讨论。
而雪花飘飘对众人来说同样不陌生。
两个知名玩家的对战最能激起大家的热情了。
不过单论实力的话,众人还是更看好雪花飘飘。
所以系统公告一出,玩家们的言论基本上是一边倒,挑再多风过无痕的可取之处也不认为他能赢。
这就让西区众很郁闷了,他们实在是拿不出更多的人来,可又偏偏遇到了扶摇万里。
"风过无痕应该也有可战之力的...吧?"
甜甜球不太确定,却也不想输了气势,怎么说对方代表都是西区,若是连他们自己都不抱希望,那这比赛打的也就没有意义了。
只是风过无痕此时并不在线,会怎么样都不好说。
说实在的,除了加油助威,他们什么忙也帮不上。
几人继续熟悉西区,对这里的与众不同十足的好奇,哪哪都想去参观一下,尤其是几个非常有特色的城市。
"听说银月湾全城都是武装,是不是真的?"
"应该是吧,没看这么多年都没星盗敢去惹事吗,城内乱斗的情况都极少发生。"
"可不是,听说整个城市都在城主的掌控之中,也不知道那些居民是怎么放心把自己的性命交出去的,这要是出点什么意外...啧。"
"有什么奇怪的,对他们来说能免于星盗跟凶徒的迫害就足够了,只是这点风险怕什么,而事实证明银月湾城主并没有让城内出现一起事故。"
"机械师能做到这种程度也是厉害了,可比某些光是夸大其词的人强多了。"
"别看西区穷,诸位城主还是都非常了不得的..."
众人一路说一路闲聊,对支罗甘的城主们都非常感兴趣,只是除了蓝莫外,其他人轻易不露面,根本就没可能探个究竟。
"蓝大大啊!他最近在星网播出的电影我超喜欢呀,也不知道蓝魅鬼都什么样!"
蓝莫的知名度就不说了,长相实力权势样样都有,粉丝自然是少不了,就算不粉他,也几乎全都听闻过。
以至于许多想来支罗甘的年轻人都是奔着他去的。
但要见到人旧部不太可能了,连许絮都只是远距离的瞟了几眼,五官都看不清,根本没机会靠近。
风久没参与讨论,在众人玩开了之后就下了线。
楚千阳的训练已经进入了状态,驾驶新型机甲的状态良好,就差好好的熟悉了。
毕竟手控机甲操作了那么多年早就形成了半年,要适应另一种方式也需要时间。
风久去看了一眼,照这个情况下去倒是不需要太久。
但楚千阳就不怎么好了,原本他这个年纪精力旺盛,在外做任务熬个几天几夜都不知道累,可偏偏被风爹折腾的闭眼就能睡着,连做梦都在驾驶机甲。
风爹是想试试他的极限在哪里,结果却有些微妙。
风久没有多留,观察过进度后就进了工作室。
等级越高的机甲所需要的能量越多,要想要让机甲长时间的维持在战斗状态,那足够等级的能量池是必须的。
否则战斗到一半因为能源不足而有所顾忌才让人崩溃呢。
所以风久正在试着做蓄能更强更多的能量池。
对于能量利用率这一点,就是风爹做的也不能比她好,毕竟她是能直接感受到的。
挑选了自己所需的材料,风久就开始着手准备尝试了。
这些年她制造的能量池绝对不在少数,从一级到十级也都不落,对其中的原理都再熟悉不过,甚至还发现了许多新的配比方案。
但这些通过转换方式得来的能量都不如灵石好用,虽然能量跟灵气不是完全相同的东西,但只要能利用的好,发挥出来的威力只会更大。
然而没有这个资源也就没办法了。
风久花了一番工夫制作出几种不同类型的能量池,只是效果都不是很满意,相对于她的标准还差了许多。
但风爹看到后却很惊喜,全都拿去研究了。
风爹一走,楚千阳总算是松了口气,颤颤巍巍的下了机甲,却直接跪到了地上:"扶...扶朕起来,朕还能继续。"
只是话一说完就直接睡过去了。
风久让小机器人将青年抬到旁边休息室,又用灵力给他疏通了经脉,才见着楚千阳皱起的眉头松下去,睡的香甜无比。
她刚要松手,却蓦地一顿,手又搭了回去,看清青年体内的情况,即使对什么大场面都无所谓,也忍不住吃了惊。
因为在她收回灵力后,青年体内的经脉居然形成了记忆,自己运转了起来!
"..."
而且那路数分明就是她修炼的法诀。
这个发现实在是太让人震惊了,风久都忍不住多看了昏睡的楚千阳一眼。
这人居然就这么开了灵体!
甚至在非自主的情况下就进入了修炼状态,这样的天赋就是放在修真大陆上都是凤毛麟角,更别说还是存在于一个灵气稀薄的世界,简直可以称之为奇迹了。
即使他运转周天吸收的灵气并不多,可那也是因为受到了环境限制,还不懂得修真法门。
早就知道青年的体质不同,可也不想还能更让人吃惊。
若是能自行领会了路数,那要有点小成就也不是不可能的。
即使只是练气期也不容人小瞧,因为提升的可不仅仅是简单的身体素质。
风久收回手,又看了眼青年,却没急着做什么,她如今展开了神念探视,也无法明了楚千阳到底是什么体质,还是谨慎些好。
毕竟修炼不同其他,出了岔子可是要命的东西。
把青年留在休息室补眠,风久去找了风爹,看着他在认真的研究那些能量池,并不打扰。
直到风爹兴致勃勃的搞明白她的那些新尝试才道:"楚千阳是谁?"
狱所里的确有青年的案底,只是那么明显作假的东西她怎么会看不出来,何况若真是个普通人,风爹即使看重他的能力,也不会轻易泄露自己机甲制造师的身份,甚至还把人带来地下室,这已经是极信任的表现了。
风爹却表情古怪的看过来:"他自己知道他是谁吗?"
这才是奇怪的地方,似乎连楚千阳自己都不记得他的身份了,从接触到如今的表现都非常的...蠢。
还很缺乏常识,许多东西还不如幼儿时期的风久明白。
可你要说他无知的又不是,需要新东西都接受的特别快。
最明显的表现在于对方知道风爹是机甲制造师,还研制出新型机甲的时候居然都不惊讶。
要知道这放在外界都是轰动整个星系的大事。
"宝贝你是发现了什么?"
一看风久表情,风爹就猜出了什么,若是平时她可不会问这样的问题。
风久如实道道:"他资质很好。"不管是当机甲师还是修真者。
若是接触到的话,说不定在机甲制造上也能有一番成就,而其他的也可能只是没了解过而已。
"还凑合吧。"风爹道:"随便他折腾,别去东区就成。"
狱所里的这些个基本上都是来自东区,在那边遭遇的事恐怕都不美妙,他们会如此辛勤的在支罗甘奔波,除了自由外,也是为了能早日-回去东区,平了自己的意愿。
常远等人的执念都很深,但唯独楚千阳随波逐流,对东区并没有什么念想,他关着他无所谓,放他出去也能乐呵呵的。
没有特别想要变强的心,在风久看来是有些浪费天分的,还得刺激一下才行。
等楚千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他睡的分外好,精神就格外饱满,一跃而起,昨天仿佛被机甲碾压了好几遍的身体已经感受不到一点疲惫。
他还有些疑惑自己什么时候恢复能力这么强了,之前在外面受个伤什么的也要疼个两天呢。
不过没等他多想,就见着风爹又进了训练室,顿时下意识的一抖,有种灵魂被支配的恐惧。
虽然他恢复的好,但那种被折腾的感受也是很让人崩溃的。
"出来。"风爹见他站着不动就出声道。
楚千阳无法,只能警惕的出了休息室,连带着看旁边相处了好几天的大家伙都有点心惊胆战。
机甲用起来确实很爽,但风爹并不让他发挥出全力,只能不高不低的半吊着,可依旧要被累的去掉一层皮,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可即使心里有再多想法,风爹一个眼神过来,楚千阳还是乖乖的做进了驾驶舱,连争论一下的勇气都没有,毕竟练好了对他来说大有裨益。
但驾驶着这么个庞大的家伙却要去绣花,真不是人干的活啊!
楚千阳启动了机甲,然后颤颤巍巍的捏起一旁眉毛细的小针,视力不好一点的都看不见!
而且一不小心就会被捏断,楚千阳已经不记得自己毁了多少根针,但就算捏起来了要按照风爹的要求刻出朵花来也极其不容易。
至今为止他都还没有成功过。
"咔。"
又一根针被硬生生捏断,风爹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你还能更笨一点吗?"
"..."楚千阳有苦说不出,只能继续。
而这还只是风爹训练表里的一项,其他各种奇葩的项目简直不要更多,全都是关于微控的项目。
而比起这种折磨人的训练方式,显然多数人更喜欢畅快淋漓的大战一场而以前楚千阳也是这么干的。
不过也因为这样,他更能深刻的感受到新型机甲与常规机甲的不同,若是后者,完全可以规划出一组数据,让系统自动去完成所有项目,可换成意念控制后,多数还是要看机甲师对自己思维的掌控程度,有一点杂念都可能功亏一篑。
而这种长时间集中精力的训练无意是极为劳累的。
楚千阳不过才进行了五分钟,额头上就开始冒出细微的汗珠,眼睛也不自觉的瞪大。
可风爹还是不满意。
但在外观察的风久却看的清楚,青年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非常不可思议,毕竟他才接触新型机甲没多久,只是还不够,若想完全的将其掌控,就要让机甲成为自己手臂那样灵活,而不是做什么都先刻意做出一个念想,再去执行,那在反应上就会慢上一筹。
做好的结果是将机甲的所有动作都形成本能,让机甲师最后忘记自己是在操控一架机甲。
其实说白了,新型机甲更像是扩大机甲师能力的一种武装,一个超前规模的盔甲。
童临期间也跑来旁观了一会,看着楚千阳的惨样有点同情。
不过想到他以后也要这么来,就还是忍不住心惊。
风久没留下去看楚千阳枯燥的训练,转头却去了神迹,她要制造高能的能量池,需要些珍惜的材料的试验方案还是到游戏里尝试更方便。
如今神迹的地图开的还不全面,许多材料都没现世,所以她就找出了目前有的存货,准备先都试试看。
然后她就看见了某个小宝箱。
小宝箱多数都是做特殊任务得来的,大部分都已经被风久用掉,剩下的要么是比较普通的,要么就是她留下来的。
而她拿起的这个却是最初灯塔任务时得到的,一块表面灰扑扑毫不起眼的材料,并不会是普通的石头,可若是扔到路边也不会让人多瞅一眼。
这种材质很特殊,风久之前没想着用是因为还不确定它的功效,但偶尔也会刮下一点石沫参杂制造武器都材料里。
开始还没什么发现,但随着试验的次数越来越多,风久已经掌握了一点规律,凡是参杂了石沫的武器,质地都会偏软一些。
这种柔软度放在***上有点不伦不类,但若是使用在冷兵器上就会发挥出意想不到的效果。
但制造能量池的话,风久还没试过。
石头被她使用的不多,被刮下那些石沫后还剩下挺大一块,她也不心疼,直接切下来一小块,这次她所做的尝试会比较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