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墨家秘事(91)
司林森看向棺椁里的席慕天和司林秀,老泪纵横。
“秀儿,这辈子我对不起你和慕天,怪我只为了仇恨,而疏忽了没有血缘的亲情。
其实我在被带回席家后,席家一直待我为己出,我……我……
只怪自己心中装满了仇恨,一步错步步错,因为我的关系,让几个家族……”
齐连碧上前拍着司林森的背安慰着,“森,别难过了。你把姝儿和妗儿带到这里,让两个孩子能见到他们,你已赎了你的罪过。
当年的事情不怪你,怪就怪有人故意陷害了司家,隔岸观火的秦家才是罪魁祸首。”
齐连碧在战疫里那里已听到了最新的消息,事情归根结底还是秦家与墨家当年的事情,祸起萧墙,池鱼遭殃。
司林森见齐连碧提及了秦家,“里儿,你跟我说说看这是怎么回事?”
战疫里一看现在的场合也不适宜说这些,他忙旁劝着。“一会儿回范家的时候,我告诉你来龙去脉。”
司林森看了看四周,也看了看现在的场景,确实现在是祭拜的时候,提其他的事情是对死者的不尊重。
“好,一会儿回范家你告诉我。”司林森看了看棺椁里的席慕天和司林秀思绪万千。
司林森的脑海里浮现出儿时,司林秀追在他身后唤他“森哥哥”的情形。
“森哥哥,你可以为我做风筝吗?”
“森哥哥,我想跟着你们学巫毒之术?”
“森哥哥,你告诉我,我们的家人为什么都不在了?”
司林森越想越难过,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掉,让一旁的齐连碧也跟着落着泪。
齐连碧还记得当初司林秀命不久矣的时候,她拉着她的手孱弱的说着。
“嫂子,我的身体快不行了,森哥哥说我的心脏对你有用,你要替我好好的活下去。你要替我照顾好我的儿女……”
在那时,齐连碧很想告诉司林秀实情,席家席姝和席妗才是她的亲生女儿,可是奈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齐连碧为了袒护司林森,所以直至司林秀去世,她都没有告诉司林秀真相。
“秀儿,我对不起你!我当年应该在你离世前告诉你真相,这样你不会带着遗憾离开。”
齐连碧也跪在了地上,把一旁的司承光,司增富和荣金凤吓得不行。
司增富和荣金凤一左一右的扶着齐连碧。“奶奶,节哀!”
齐连碧趴在棺椁旁边泪如雨下,“让我哭会儿吧,这些年我一直压抑着我的情感。我……我……今天让我哭个够。”
司承光向司筱尧睇了个眼色,司筱尧秒懂,他悄悄上前在齐连碧脖颈处打了针镇定。
不一会儿,齐连碧便昏厥过去。司承光和司增富父子两人扶着齐连碧往边上的休息区坐了下来。
因为齐连碧本身就是心疾,司承光不敢让她再伤心动情,这样会引发她的心脏隐疾。
本就是换过的心脏,大喜大悲多少会增加排异反应。
在祭拜礼成后,按着司林森的要求,大家全部从生门原路返回,大家一刻都不敢做停留。
灵蛇赤乌和赤红不舍的看向众人,“终须一别,大家走好,我们会守好主人的。大小姐,二小姐,再会了。”
一声再会,让席妗也落了泪,她难过的向灵蛇赤乌和赤红挥了挥手。
“我们会每年来扫墓祭拜,只要我们席家还有一丝血脉在,我们的子孙后代都不会忘记。”
席姝和席妗两姐妹在溶洞门口向灵蛇赤乌和赤红行了跪拜之礼。
灵蛇赤红的眼眸里有冰晶的东西往下落,“大小姐,二小姐,保重!”
左小邻在旁看得感动不已,蛇有了感情,真的没有人类什么事。
谁说蛇是冷性动物,蛇也有感情的好吗?
他们为了报司林森的恩,爱屋及乌的帮司林森守墓,帮司林森赎罪,如此有情有义的灵蛇,让她感动。
“小主人,你也别哭了,现在你的腹中有宝宝,你落泪对宝宝不好。”灵蛇赤红见左小邻在旁抽泣着,忙劝着左小邻。
左小邻惊讶的看向灵蛇赤红,“你……你怎么知道我怀了宝宝。”
灵蛇赤红看现左小邻身旁的斯德芬、司徒寒冰、齐茗萫,“其他三个小主人也有宝宝,这是上天的造化。这下司家也算是开枝散吓了,你们的身上流有了司家人的血脉。”
左小邻一想起司家人的血脉,心里拔凉拔凉的,想到司筱莜多年前生下的凤宸煜和凤翌成了速成人。
左小邻不禁为腹中的宝宝忧心着,她担心腹中的宝宝也会有这样那样的事情。
“邻儿,没事的,我们会保护好我们的孩子,让他们平安出世。”战疫里温柔的把左小邻搂入怀中安慰着。
在溶洞门前作别后,战家、司家一大家子人坐着凤暮城提前准备的铁甲车,众人依依不舍的离开了黑熊沟。
在回康城范家的路上,司林森已迫不及待的想问秦家的事。
“里儿,你快告诉我,你说我们司家被人陷害的事,怎么又扯了姓秦的,还有你刚还说最终跟姓墨的有关?”
司林森实在是费解,他们司家的事,怎么又跟墨家有关了。当时的墨家并没有直接参与……
战疫里看了向司林森,“太舅爷爷,这……这件事说起来真得有些话长,这牵扯到了当年墨家的丑闻。”
战天正身旁的墨霞身子明显的一缩,有些不自在。
她也是才从战疫里那里得知了墨家当年隐秘的事,所以墨霞今天全程都不好意思面对棺椁里的席慕天和司林秀。
必竟这是墨家祖上的感情债引发出来的荒唐事,闹出来的连环……
归根结底,如果墨云的太爷爷没有做这些荒唐事,也不会牵扯上秦家,让秦家恨了司家……
“里儿,你简短言明,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你们知道?”
战疫里苦涩的看了看自己的母亲墨霞,“这事情还得从墨家说起……归根到底的话是因为我母亲的太爷爷当年的一笔糊涂情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