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陆听晚捂着肚子弓着腰,一瘸一拐从厕所出来,然后磨磨蹭蹭地上了楼,小耳朵屁颠屁颠地跟上去。
上了楼的陆听晚又进了厕所,隔了十几分钟后,才再次从厕所出来。
想到手机还落在下面,她又捂着肚子扶着楼梯扶手一步步地重新下了楼,然后没骨头似地倒在了沙发上。
真是要命了,大姨妈又来得突然。
身体原因,本来以前每次来例假就够难受的了,在外面这大半年更是把身体给弄糟了,好几次例假期间都还得赴饭局赶通告熬通宵,酒也没少喝,去年年底在剧组那会儿还受了不少冻,导致现在例假时间乱套了不说,每次疼起来还得要掉半条命,有时候还上吐下泻地严重。
陆听晚窝在沙发上慢慢缓着。
“汪汪~”
小耳朵两只前爪子扒在沙发上,凑近了陆听晚的脸前,担心地冲她叫着。
见她情况不对劲,它转身就跑了,几分钟后,把不知道正在哪层楼打扫卫生的秋姨给叫了过来。
“呀,晚晚,怎么了这是。”见到沙发上面色苍白痛苦的陆听晚,秋姨吓得丢了抹布,赶忙上前来。
“我没事秋姨,就是大姨妈来了。”陆听晚捂着肚子,说话都有些吃力。
手在衣服上胡乱擦了两下,秋姨摸上陆听晚冰冷的脸,担心道:“怎么脸色这么白还出了这么多汗,以前都没这么严重啊。”
“我去给先生打电话。”秋姨说着起身就要去打电话,却被陆听晚叫住。
“不用秋姨,他上班呢,我没事,之前都这样,躺一会儿就行了,我那有药,一会儿吃点就没事了。”
“怎么现在还吃药了?以前都不用的。”
听到陆听晚现在痛经还要靠药来缓解,秋姨顿时心疼得摸了摸她的脑袋,知道陆听晚是这几个月在外面没过好。
“没事,你别给他打电话。”
“那我叫医生过来。”
陆听晚摇头。
“可你这样我不放心啊。”秋姨给她擦着汗。
“秋姨你给我倒杯热水吧。”
“好。”秋姨立马起身就去了。
陆听晚伸手拿起几案上已经黑屏的手机,解锁打开,发现最后一个视频被陆延修接通了,还通话了半分钟。
“汪汪~”
见陆听晚看手机,小耳朵叫了两声,似想告诉陆听晚它刚刚在这上面看到了那个臭男人,那臭男人还凶了它。
陆听晚没有再给陆延修打过去,放下手机就缩回了沙发上……
傍晚七点左右,黑色悍马停在了别墅门口,随后车门打开,男人从后座下来。
沙发上,陆听晚蜷缩着身子,不知何时睡了过去,身上还盖着毯子。
小耳朵缩成一团趴在她头顶上方。
听到车声,见男人回来,小耳朵立马起身,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跳到了属于它自己的单人沙发上,心想没被那臭男人看到吧?
听到动静的陆听晚迷迷糊糊睁开了眼,便见门口走进来一道高大挺拔的黑色身影。
半梦半醒的陆听晚看得很是模糊,甚至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