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
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的陆延修终于从床上坐了起来,正活动着恢复得不错的左臂。
左臂的纱布和缝线昨天已经拆了,留下了很长的一条似蜈蚣般丑陋的疤痕攀附在大半条手臂上。
就是这么一条疤,昨天陆延修从手术室拆线出来的时候差点又哭掉陆听晚半斤眼泪,好在陆延修早有准备,事先让朝九拿了一堆的去疤药,这才哄住她。
陆延修伸手拿过手机,看了看手机,而后又看看门口方向。
怎么还没来。
没一会儿,有人推门进来,但却是朝九,而且就他一人。
“见到晚晚了吗?”陆延修问,眼睛又往门口方向看去。
这个时间点,陆听晚差不多也到医院了。
“没,应该很来了吧。”朝九应道。
没几分钟,为了躲狗仔赶时间的陆听晚就气喘吁吁来到了医院,在病房外休息了一会儿,就迫不及待进了病房。
见到陆延修正坐正床上活动左臂,陆听晚惊喜出声:“你起来啦。”
陆延修看向她,微微笑着叫她:“过来”
陆听晚立马走了过去,在床边坐下。
“做什么?”
陆延修伸出一只手就揽住了她往自己怀里带:“抱一下。”
他两只手都抱紧了她。
陆听晚热情地回抱住他,在他耳朵笑嘻嘻地问:“手臂一好就要抱我,那等你身上其它地方好了,想跟我做什么?”
陆延修嘴角的笑一僵,而后黑了脸。
他先是抬眸看向了站在那儿正看他们的朝九。
确定朝九没有听到或是听懂陆听晚的话后,他便一个眼神将朝九赶出了病房。
等到朝九离开,陆延修搂抱着她细腰的手臂一个收力,将她更加抱紧后,咬牙在她耳朵说:“陆听晚,再敢没脸没皮不学好,我是真会打哭你。”
陆听晚推开他,一脸无辜茫然地问:“我哪里没脸没皮不学好了?我说的话有什么问题吗?干嘛打我。”
无辜的发问,单纯的眼神,要不是陆延修这几天听了她太多的大胆暧昧话,知道这小妖精“能干得很”,他都要以为是自己想错了。
明知道这小东西话就是歪的,陆延修却只能回一句:“没问题。”
否则没法聊下去。
他要是说有问题,她绝对继续问,而且越问越歪,每每都弄得陆延修怀疑是他在不正经教坏人。
“那你说,等你身上其它伤都好了,你想跟我做什么?”陆听晚顺杆往上爬,用最无辜的模样问着最歪的话。
他微微挑了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次的回复倒是别有深意了。
要不是知道他是个老古板,就他这回答配上他现在这有意思的眼神,陆听晚都要怀疑陆延修是在不正经了。
见陆听晚抿起小嘴,眼含羞涩小脸微红地看着自己,陆延修想到什么后抬手就掐了她一边脸。
“陆听晚你想什么呢?”
“疼~”
“你那些乱七八糟的脏东西都哪儿学来的,一天到晚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鬼东西,谁教的你。”
自己亲手带大的娃在自己面前开小黄车是什么一种感受?
想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