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修却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眼神意味深长,透着丝丝缕缕的暧昧。
陆听晚没敢看他眼睛。
过了会儿,陆延修给她量了体温,倒是不怎么烧了。
见他在拿药,陆听晚莫名其妙看他。
“这什么药?哪来药?”她问。
“当然是你吃的。”陆延修说。
陆听晚不由得瞪了眼,而后声音带着颤抖地问:“你、你找李医生来了?”
陆延修:“不然还能找哪个医生?”
陆听晚看着他,这一刻是连死的心都有了,她欲哭无泪:“你怎么……”
“我怎么了?”陆延修奇怪看向她,手里拿着药,似笑非笑。
“……你怎么好意思的?”她要疯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又不是他发烧。
一脸淡然的样,似乎都忘了自己刚刚和李医生两人有多尴尬。
“他、他们是不是都知道了?”她似乎要哭出来了。
“知道又怎么了,明年我们就领证结婚成合法夫妻了,提前做一做夫妻间该做的事有什么问题吗?而且又不是第一次了。”
听着他的话,陆听晚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闭上眼,默默扯起被子,将脸埋住。
“怎么了?”陆延修明知故问,去将她盖住脸的被子扯下一点,露出眼睛。
“我没脸活了……”
一向胆大的陆听晚难得怂了。
陆延修看着她的样子,想笑又不敢笑。
“我怕是天底下第一个……昏过去的,太丢脸了,让人知道会笑死我的。”
她小声地自言自语,已经在尴尬了。
陆延修微挑了眉:“丢脸?你确定那些人知道了不是羡慕你?”
陆听晚看向他,半天,无声骂了句:禽兽。
发烧、昏迷,三天四夜没出门,关着房门一直在干那事……
陆听晚一想到大家都知道了,就郁闷得想死。
毕竟是个小姑娘,脸皮薄,平时也就在陆延修面前大胆些,而且也就嘴上大胆,真正到了真枪实战,还是一样会害羞,更何况是别人。
她缩在被子里,露着双眼在外面,偷看到坐在床边的陆延修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她默默将眼睛也缩进被子里。
这该死的老男人,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亲一下都不自在,纯情得很,连在别人面前秀恩爱都觉得没羞臊,又矜持又传统。
再看看他现在……简直厚颜无耻。
还有,要不是清楚他只有过她一个,在这之前两人也只有过一晚,陆听晚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跟很多女人做过了。
实在太会了,招式会到用不完。
陆听晚回想两人这三天里在这房间用过的地方,甚至是角落,一张小脸就烧得慌。
是不是男人在这方面都无师自通啊?
还是就他聪明,不用学都比别人会?
他不会偷偷背着她看过那种片吧,要不然他姓欲那么强,之前那三十年怎么过的?
他肯定还偷偷学过。
陆延修看着藏在被子里默不作声的陆听晚,哪会想到她现在在想什么。
“出来,有事跟你说。”陆延修伸手去将她盖着脸的被子扯了下来,却见她一张小脸红得滴血。
陆听晚惊了一下,好在陆延修没发现。
“脸怎么这么红?又烧了吗?”陆延修立马去摸了她的额头和脸。
真的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