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盛青远拉着陆延修和江狱两人下棋,轮番下。
江狱没特意去学过棋艺,但陪老爷子玩得多,也懂老爷子的套路,自然更厉害,一局下来,只输老爷子几个子而已。
而陆延修之前只看了下规则和玩法,然后和老爷子玩了那么两局,速学了一点,比起江狱,自然差得多。
两人分别跟盛青远各下了一局,然后盛青远又让他们两个对弈。
陆延修虽然不如江狱玩得多,可架不住脑子聪明好使,学习能力够变态,别人进步是一个阶梯一个阶梯地上,他进步是一个楼层一个楼层地上。
虽然最后还是输给了江狱,但输得并不难看,连盛青远都夸他聪明,学得快。
三盘棋下完,已经过了午饭时间。
吃完饭已经一点多了,两点左右,三人被盛青远叫出门去喝茶了。
为了安全考虑,陆听晚是全身心表示拒绝的。
上午陆延修刚输了棋,这会儿心里肯定憋着气呢,这要是出去了,怕是得出大事。
可盛青远说地方都给他们定好了,实在推脱不了,没办法,陆听晚只能硬着头皮去了,希望不会发生什么事。
为了增进几人的感情,盛青远把江狱的专属司机阿棠给提前支走了,当小五开车来接三人时,盛青远不给江狱其它机会,直接把人给赶上车了。
小五负责开车,江狱坐在副驾驶,陆听晚和陆延修坐在后座。
车内气氛有些安静,陆听晚看着安安静静的陆延修,陆延修却是看着前面的江狱。
这眼神,不用问陆听晚就知道肯定是因为上午输棋的事。
输十盘、百盘给爷爷,陆延修是乐在其中,可关键是输给了江狱啊,他心里肯定不痛快。
“陆延修?”陆听晚试探性地叫他一下。
他看她一眼,眼神询问她什么事,看起来兴致不高啊。
“你上午那棋下得真好,连爷爷都夸你呢。”陆听晚小声夸他。
然而陆延修却不见高兴,相反看了眼前面的江狱后,面色更不好了。
陆听晚看了下前面的江狱,而后小声继续说:“爷爷都没夸江狱,就夸了你呢。”
陆延修还是没什么反应。
见夸都不管用,陆听晚也不废话了,板起脸来直接说:“你一会儿别乱来,好好喝茶,喝完我们就回来,知道吗?”
他看她一下,不理,继续看回江狱。
见他不搭理自己,陆听晚在他腿上扭了一把:“听没听到?跟你说话呢。”
还是不理。
“那江狱跟爷爷下棋下了那么多年,经验丰富,你一个新手能下成那样已经是天才了好吗,你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输不可耻,可耻的是输给他。”陆延修看着江狱,咬牙切齿地说。
“你要是不服气,一会儿喝完茶回去好好跟爷爷学学,等学厉害了,再跟他一决高下,一会儿喝茶就不带如下棋的情绪了,就当给我个面子,行不?”
陆延修闻言,看向她,目光在她脸上打量几下,说:“你人是我的,从头到脚都是我的,我给你什么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