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塔尔也不是傻子,经商多年,那里不知道自己表哥想表达什么,当即给对方转了一笔巨款。
“这个药剂,真的有传闻之中的那么神奇吗?”总管表哥将另一只手中的药剂摊在两人的身边,略带狐疑。
……
“表哥,你想知道?这个简单…”
塔塔尔取出一把刀子,张望了一眼身旁的老婆,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他手中的刀子就已经是直接将妻子的手指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女人惨叫一声,她没想到自己的丈夫居然这么狠心。
“哼,别废话,表哥,把这药给我…”
接过药剂,塔塔尔将药剂直接滴在自己老婆的伤口上。
只见这一道伤口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快速的愈合了起来,很快,伤口没有了,就连一丝受伤的痕迹都看不出来。
总管拍了拍桌子,有些瞠目结舌。
此情此景,他也是生来第一次看到,已经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也看到了吧!这简直就是神药。我希望这个二狗子的配方能够为我们所用,这样我们塔塔尔店铺日后一定会一本万利。”塔塔尔权衡利弊,觉得这神奇的药剂配方只配给他们这样高级店铺拥有。
店铺之间也有星级的标注,比如塔塔尔店铺则是五星级,而顾不厌的店铺也仅仅是一星级的罢了。而这也是让他觉得极为耻辱的事情。
顾不厌他们自然是不知道已经被人给惦记上了,这段时间着实赚了不少钱,这些钱都可以换作灵石,或者直接购买一些修炼所需要的资源。
二狗子店铺算是稳定了下来,但是修炼也不能有丝毫的松懈。
归栖吐纳法—这是顾不厌自创的吐纳修炼之法,每天他也会努力的修炼,偶尔也会去逛一下材料店铺,好东西那自然是多多,只要自己眼睛管用,再遇到像上次青莲木根那样的材料也不是不可能的。
对于剑的领悟,顾不厌也没有丝毫松懈,剑道,这是一条磅礴的道路,在很多大世界之中,有的人穷其一生研究剑道,只为一个剑之极限。
斩杀妖兽,修行剑道,提高自身的实力,这些都是他现在所需要直面的。
——
曙光森林将作为他的第一站,森林边缘可能已经是探索得七七八八,但是森林深处却很少有人踏足过,因为这里要更加的凶险,凶险的不止是妖兽,还有人心。
那些见财起意,那些扮猪吃老虎,那些心怀叵测的人都需要防范。
“你看,这只大熊又是被神秘人给打伤后落荒而逃。”
“这都不算什么了,据说昨天有一条双面蟒都被这神秘人给打残了。”
“不过这个神秘人也真够神秘的,居然不直接杀了这些妖兽,还留着它们的性命。”
“你们懂什么,我觉得这是一个大佬,估计是家里面派来历练的,一群没见识的。”
“据说他手中的剑能够一剑斩杀一头威力无比的狂牛,这是真的吗?”
……
最近曙光森林中传言的这个人,十分奇怪,打败大妖兽,却不杀了它们。而且这个人还带着半张面具,只能看到左边的脸,一般人根本分不清楚他是谁。
听到这些流言蜚语的顾不厌,嘴角上扬,也插嘴了一句“呃?戴面具,可能这个神秘人长得比较丑吧!”
“你放屁,他可是我见过最英俊潇洒的美男子了,不准你这样说我的偶像。”一个女子在听到有人说自己偶像坏话后,顿时脸色就大变了起来。
顾不厌会心一笑,也不去理会这些人,背着自己身上的青莲剑,转身继续前进。
“喂,小家伙,你要不要加入我们啊?这样互相也有个照应?说不定危难时刻我还能救你一命呢?”就在顾不厌转身离去的时候,身后却传来那女子的拉拢话语。
她觉得顾不厌一个人走到这里已经是不容易了,正好见对方也准备深入森林,故而起了拉拢之意。
顾不厌身子顿了顿,旋即止在原地,不过很快就头也不回的继续向着前方而去。
“哼,人家这么可爱的女生,还怕我吃了你不成?”看着顾不厌那渐行渐远的身影,女子气得直拉脸。
“抱歉,根据墨菲定律,一切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可能都会发生……”顾不厌说完,继续前行。
身后传来女子的叫骂声“活该你单身…”
待人友善是修养,独来独往是性格,顾不厌并不是太喜欢和一些不熟悉的打交道,因为他知道,每次一旦和一些没必要的打交道就会多出一系列麻烦事。
随着时间的推移,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暗淡,顾不厌执剑而行,一路遇到的妖兽都比较普通,对于他来说,打败也就够了,没必要去击杀它们,此行重在历练,强化自身的阅历这才是关键。
将今日各种对战所领悟的心得尽数再次研究一番,在一处枯寂无比的地方却出现了一座木屋,凉风拂面,月色朦胧,不见月黑之云,影影约约能够感觉到一丝诡异之感。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这座木屋显然是被什么厉害的妖兽侵袭过,被人弃遗,已经是不能再居住了,只能勉强凑合过夜。
……
“你能够进来一下吗?”
就在这个时候,木屋内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这个声音很是陌生,而且比较沙哑。
灵力外散后,他发现这里除了自己,根本就没有第二个人的存在。
最让他觉得可疑的就是这座木屋,其上能够感觉到有妖兽留下的独特气息。
这个女人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在这黑夜之中显得是那么的诡异,但是这里根本就没有第二个人了啊,而这个女人声音明显就是从木屋之中传出。
女人不断诱惑着顾不厌进入木屋,她似乎被困在里面了,出不去。
她声音开始变得妖娆起来,有种说不出的魅惑感。
“该死!”
顾不厌大骂一声,他知道这里面一定有古怪,这根本就不是女人的声音,他似乎被什么东西给迷惑住了。
情急之下,他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办法了,将手指猛然在锋利的青莲剑身上划落,一滴滴鲜血顺着剑身不断滴落。
剧烈的疼痛感充斥着他的全身,但是这种自损的方法也确实有效。
再次将头望向木屋,他的脸上瞬间哗哗直变。
“该死,这果然不是木屋,这是什么?”
他的身子连退数不,与这木屋拉开了几丈的距离后,这才将紧绷的神经给松懈了下来,但脸上却依旧是不可置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