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叶桃夭,在蒋朕出去后,卧室里明明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她却还是有种被人窥见的不自在,尤其脑子里想起昨晚的事儿,就更加有种想藏起来的羞窘,之前以为自己学医出身,什么没见过?什么不知道?可真等到那一步,却发现和想象的根本就不一样。
他问她感觉好不好?动了下身子,身上有些酸痛,不过,倒是很清爽,昨晚迷糊之间,被他抱去浴室洗澡,好像还上药了,想到这里,脸上又不自在起来,他比她可豪放多了。
又在床上磨蹭了一阵,叶桃夭才起来,衣帽间里有她的衣服,不知道蒋朕是什么时候置办下的,从里到外,哪样都不落下,她随意挑了一身,站在浴室的大镜子前,手不由自主的抚摸着脸,神色怔怔。
变化这么大吗?
之前虽然听说女人在那啥之后,会有些不一样,可她总觉得那是夸张,可这会儿看着镜子里的她皮肤像是水蜜桃一般的滋润,眉眼之间也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五官本就生的精致,再锦上添花,颜值可想而知。
男人的滋润就是最好的化妆品,现在她是信了,出门遇上韩长渊,韩长渊看到她的那一刻都愣了下,无疑更确认了。
“少夫人!”韩长渊语气恭敬,只看了她一眼,就快速的低下头,少夫人今天美的都让人不敢直视。
叶桃夭对少夫人的称呼还很不习惯,“你还是叫我叶医生吧。”
“可是您和五爷已经领证了。”他没说的是,你俩不但是合法夫妻,也已经是事实夫妻,喊少夫人没错。
叶桃夭秒懂他未尽的意思,清了下嗓子,转移话题,“你家五爷呢?”
“在厨房。”韩长渊指了下,并没跟过去,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
厨房里,蒋朕系着围裙在忙活,听到动静的一瞬间就迫不及待的转过身,脸上的表情更是亮了。“夭夭!”
叶桃夭被他眼底迸射出来的欢喜闪了下,故作从容淡然的走过去,语气也从容随意,“在做什么呢?”
蒋朕给她说着准备的午餐,尤其正炖着那锅汤,“夭夭,这个是补气血的,也补肾,等会儿你多喝一点。”
叶桃夭无言的瞅他一眼,她还需要补肾?
蒋朕对她那点小表情一清二楚,见状,就笑开了,揶揄道,“你不需要补吗?一回就嚷着说腰酸,两回就开始哭腰要断了,三回上就晕过去了,这就是你说的不需要补?”
叶桃夭回应他的就是,小手在他腰上转了一圈。
蒋朕总算老实了,只是那唇角怎么也压不下去,一直翘着,这次也没说让她去歇着的话,他想离着她更近一点。
吃饭的时候,蒋朕一个劲的让她多喝那道汤,她被哄着喝了两碗,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还是那汤真的有效,身上不那么酸软无力了。
说出来,简直让人笑话,她下床那会儿,两腿一落地,站起来时竟然使不上劲儿,又给跌了回去。
饭后,蒋朕又想拐着她回卧室休息,被她拒绝了,生怕他再粘缠着她做什么,“去园子里走走吧。”
蒋朕宠着她意味深长的笑,“行啊。”
冬天的景园是另一番美景,只是走着走着,就到了温泉池。
叶桃夭,“……”
他要不是故意的,她就不姓叶。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要做什么,叶桃夭无语又有点慌乱,想走被他攥紧了手,一时挣脱不得,“蒋朕!”
“喊我什么?”蒋朕不满的抗议。
“五,五哥。”喊起来还有点别别扭扭的,因为昨晚上,这个称号一出口,就好像触动了他的某根神经,本就情动的跟什么似的,这一喊,可他给刺激坏了,眼睛里好像冒了火,差点没把他给烧死。
“再喊一声。”蒋朕怎么听都听不够,上瘾的人本就没有理智可言,他病情更重点罢了,且放弃治疗。
“五哥。”这回总算畅快多了,她道,“听说你这里藏书众多,带我去看看好不好?”
之前来,只书房里的书就够她看的,不过眼下嘛,总得找个借口离开这里,直觉,在这里太不安全了。
蒋朕似笑非笑的瞅着她,“怕了?”
叶桃夭故作茫然的问,“怕什么?”
蒋朕暧昧的指了下冒着热气的池子,“怕跟我一起泡温泉?怕我在里面就控制不住自己?怕我……”
叶桃夭不装了,瞪他一眼,“是啊,怕你更禽兽。”
蒋朕闻言,忽然笑了,把她拉进怀里,声音跟裹着蜜糖一般甜腻腻的问,“我昨晚的表现……很禽兽?”
叶桃夭顾不上什么羞窘了,反问,“你说呢?”
她穿衣服时,身上那些痕迹可都看到了,那些难道不是他的杰作?
蒋朕故作认真的想了想,果断摇头,“我觉得,我一点都不禽兽,离着真正的禽兽差远了,还有很大的发挥空间。”
“你……”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夭夭,真正的禽兽是这样的。”他低下头,在她耳边暧昧的喃喃着,说这些与他的脸不相符的糙话,听的叶桃夭面红耳赤,直用手扭他。
这男人开了荤,就说话没个底线了是吧?
蒋朕疼的吸气,却还不忘逗弄,“夭夭,改日我们也试试,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禽兽……”
“我谢谢你了,我宁可你禽兽不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