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武功不及武将,但是自保还是没有问题的,而且也一定会有我派得上用场的地方。”李悠然可怜兮兮地对安心说着这个话。
弄的安心都有些心软了,总感觉这个时候他要是狠心拒绝的话就挺没良心的,可是答应的话也有些没良心啊。
安心就在这里左思右想着这件事情,迟迟都没有下决定,嘴巴张张合合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如果你想帮忙也不是不可以,带我们上去找到灵寨就是帮忙了,这里深山老林一般都不会有人来的,既然你在这里还说有人救你,那就说明这里是有人居住的,那就带我们上去吧。”情烬公子在关键时刻又开口说话了,让李悠然用这样的办法帮他们。
当然,这主要还是为了给安心解围,宁宴早就在来之前把这里的地形给背的一清二楚,根本就不用担心什么。
安心刚才还真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现在听到情烬公子这么说的时候就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她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李悠然为什么在这里这件事情上,还真没想到他和灵寨会有关系,要是他真的知道什么对他们倒也是有好处的。
于是她就一脸期待地看着李悠然,“你可有见到一个叫茶芊芊的女子?”
“你认识圣女?”李悠然听到茶芊芊这个名字的时候也有些惊讶,当即反问。
这么一来一回,一切事情就已经非常了然,也都知道了彼此是真的认识茶芊芊这个人物,彼此心里都有了不同的心思。
“看来你是真的认识圣女啊,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安心迫切想要知道关于茶芊芊的一切事情,想要知道茶芊芊这几天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来。
在茶芊芊消失的这段时间里,安心是真的很焦虑很害怕,怕安柔比他们更早找到茶芊芊并且又再一次软禁起来,所以她就拼命赶过来,发现事情又出现了另外一种转机。
“我之前受了伤,是她救的我,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灵寨里,跟她……也的确是认识的。”李悠然想到茶芊芊的情况,也就简单地说了一下他们之间的情况。
关于他和茶芊芊之间那种错综复杂的关系他就不想说太多,连他自己都没有弄明白那到底是什么感情,是喜欢吗?好像还差了一点,但要是说不喜欢好像也不太对劲,既然连他自己都琢磨不清楚的话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安心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点的不对劲,听到他真的知道灵寨在哪的时候是满心的欢喜。
“那太好了,那你就带我们去灵寨吧。”安心非常高兴地拉扯着李悠然的衣袖,让他带她去灵寨那里。
“好,我带你们上去。”李悠然想了一下还是答应下来,即便他是刚刚从山上下来的,但是再回去一趟也不是不可。
况且刚才茶芊芊都已经答应放他离开了,那就说明她绝对不会再一次挽留他,一想到这里他心里还有一种闷闷的感觉。
究竟是为什么呢?李悠然自己也不太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对了,这位是?”李悠然为了让自己的思绪冷静下来,也就看向一旁的情烬公子开口问道。
现在才被注意到的情烬公子稍微眯起眼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事情,不过他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反倒是让安心来回答。
在她心里,现在的他到底算什么呢?
安心不知道这两个人在暗自较劲,满脑子想的都是快点去灵寨找到茶芊芊,所以听到李悠然这样问的时候也就直截了当地给出一个回答来,“他啊,他就是我在苗疆里认识的一位朋友,这一次我们是一次行动的,他跟秦沉也有仇……”
还说到这里,安心就稍微停顿住了,察觉到有一点点的不对劲。
自从知道秦沉死了之后,她内心就一直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总觉得自己好像漏掉了什么事情,现在总算是想起来了。
情烬公子跟秦沉有仇,但是秦沉现在已经死了,可是他并没有要停止这个计划的打算,反倒是任何事情都做的非常妥当。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按照她的理解,他跟安柔应该没有仇吧?
这个时候宁宴想着的还是怎么把李悠然给送回宁国,至少不要在这里碍眼,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谎话已经被人拆穿了。
安心觉得现在也不是质问的好时机,也就只能把这点疑惑给压下去,不要让它再冒出来。
一行三人就这么上去了灵寨,正好这个时候茶芊芊还在灵寨的入口处,看见李悠然的时候脸色一下就沉下来,再看到他身后的两个人的时候就更是难看到极致,转身就想离开。
“茶芊芊!”安心一看见她转身想离开就开口喊住她,说什么都不能让她就这样走了。
他们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来的,绝对不能前功尽弃!
茶芊芊在听到她的喊声之后还跑得更快了,根本就是追都追不上那一种,把安心给气的半死,难道她会吃人吗?跑这么快!
幸亏情烬公子速度比她更快地把她给拦下来了,追在后面的安心真的有一种想要揍她一顿的冲动,这副人格也实在是太不讨喜了。
被拦下来的茶芊芊也打不过情烬公子,也就认命地站在原地,不过那神情看上去还是非常不乐意的样子。
“你跑什么啊?我们又不是来杀你的!”安心追上第一句话就非常的无奈,真的搞不懂茶芊芊到底是怎么想的。
“谁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居心!你们也不过是想利用我而已,现在居然还这般义正严辞的嘴脸!”没想到茶芊芊一听到他们这么说就愤怒了,瞪着眼睛跟安心吵了起来。
利用?居心?安心听着她这话是真的差点笑了出来,之前是谁把她从王宫里救出来的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要不是知道这茶芊芊有两个人格,她现在真的就想跟她打一场,打到她服输为止,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到底有多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