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们两个都这么想,那就麻烦言先生帮我把袁琪珊现在的住址找出来了。”
言恒澈对着林苏比了一个“OK”的手势。
晚上,林苏和言恒澈带人找了过去。
袁琪珊如今虽然名声臭了,但她这些年做设计师还靠着过那么多的大老板也算是赚了个盆满钵满,所以即便是如今隐退了,袁琪珊也依旧有钱,她还住在市中心最贵的小区里。
林苏和言恒澈就在袁琪珊家门口等。
因为言恒澈来之前就调查到袁琪珊每天晚上这个时间都会出去见元成,然后在大约晚上十点钟才会回家。
言恒澈抬手看了看手表,然后又给林苏看了看。
他敲了敲手表表盘:“马上了。”
电梯上的数字忽然跳了起来,林苏和言恒澈对视一眼马上嘱咐自己带来的人都小心一点。
电梯停在言恒澈和林苏面前。
电梯门打开,袁琪珊在里面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做什么。
她正要走出电梯,忽然觉得哪里不对,猛地一抬头顿时吓了一跳,一张脸立刻血色全无,袁琪珊立马伸手去按关门键,然而已经晚了,从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林苏就已经用脚挡住了电梯门。
言恒澈挥挥手,几个保镖直接冲进电梯将袁琪珊给抓了出来。
袁琪珊惊声尖叫。
“你们干什么!保全!你们放开我!杀人了!救命!”
林苏皱眉:“闭嘴!”
袁琪珊还在不管不顾的叫喊,林苏感觉自己的耳膜都要被袁琪珊的尖叫给穿破了,她立马抬手在袁琪珊的脸上打了一巴掌。
“你给我闭嘴听到了没有!”
这一巴掌下去,袁琪珊倒是老实了不少,主要是她这是一层一户的住宅,此时整层楼只有林苏的人,袁琪珊不得不害怕,她捂着被打的脸瑟缩着身体。
“我……我承认我当初是得罪了你,可我现在都已经身败名裂了,你还想要怎样?”
袁琪珊委屈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
林苏用眼神示意袁琪珊开门。
袁琪珊缩了缩脖子不去。
林苏的眼神顿时变的危险起来:“要么你自己开门,要么我叫我的人开门,总之不论如何我们也是能进去的,就看你自己识趣不识趣了。”
林苏这话一出,拎着袁琪珊的那个保镖立马拎着袁琪珊的衣领将袁琪珊向上提了提,袁琪珊顿时觉得自己的双脚都要离地了。
就眼前的这群人将她从这里丢下去真的是毫不费力。
袁琪珊即便是再不情愿也只能打开门将言恒澈和林苏放进去。
不过进门之前,袁琪珊还是抬头看了一眼门口的监控摄像头。
这样也好,还能拍下她被绑架的全程,言恒澈和林苏有钱有势又如何,再有钱有势的人也不能这样大张旗鼓的私闯民宅使用暴力吧。
然而袁琪珊这点小算盘全都在言恒澈的掌握之中。
言恒澈进门之后也站在门口看了看袁琪珊刚刚看过的监控视频头。
“你这设施倒是齐全,只是你这摄氏再齐全还能有小区的保全设施齐全?”
袁琪珊也不是个傻子,她混迹在上流社会这么久,言恒澈的意思她立马就明白过来了。
言恒澈这话的意思是说,这里是本市最贵的小区,也是安保设施配套最齐全的小区,他和林苏能带这么多人堂而皇之的来她的家门口抓她就证明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意识到这一点,袁琪珊顿时觉得自己后背发凉。
住了这么久的房子如今是一点安全感也无法带给她。
她扶着沙发的靠背两条腿都软了。
吞了口口水,她才在沙发上坐下。
“你们……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言恒澈自己在屋子里走走瞧瞧不管这件事了。
林苏直接问袁琪珊:“我和乔安在卫生间里打架的视频是你曝光给媒体的吧?”
袁琪珊胆怯的看了林苏一眼。
她好恨林苏,可现在的她在林苏的面前就像是渺小的浮游一般,只能暂时屈服。
“是,那个视频确实是我曝光给媒体的,我也是那段时间过的太惨了一时糊涂才做了那样的事情,可你现在不也没什么事吗?不至于……”
袁琪珊说着目光再次扫过呈包围趋势站在她身边的几个保镖。
林苏淡然一笑。
“怎么?你以为我来找你是来取你性命的?”
袁琪珊一听取你性命这几个字都快吓尿了。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你直说就好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事情是我做的我也已经承认了,你就直说吧,你到底要干什么?”
林苏不着急不着慌的坐在袁琪珊的对面,她翘起二郎腿施施然说道:“我今天来找你呢,是准备让你帮我办一件事情。”
袁琪珊不解。
“我帮你办事?我现在什么样你比谁都清楚,我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我能帮你什么?”
林苏对袁琪珊一字一顿的清晰说道:“我要你把元成的夫人秦华叫到这里来。”
袁琪珊的瞳孔顿时一阵紧缩。
“你让我叫秦华过来?你……”
她和元成的关系林苏又不是不知道,她现在这是在故意报复她是吧,明知道她是元成的小三还让她将元成的正牌妻子给叫过来。
秦华来了非生吞活剥了她不可。
不,不行!绝对不能叫秦华过来。
袁琪珊吞了吞口水:“我何德何能能请的动元夫人,我现在早就不是元氏珠宝的设计师了,元夫人躲着我还来不及,怎么会来见我。”
林苏托着下巴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少在这里跟我装傻,你和元成的关系圈子里有几个人不知道?你现在虽然不是元氏珠宝的设计师了,但你还是元成的情妇,你可以把秦华请来的,我相信你。”
袁琪珊有些生气,可当着满屋子的彪形大汉她又不敢发作,只能压低声音对着林苏不满的说道:“我是元成的情妇那又如何,我这种小三向来都是被正室忌惮的,我叫她来她就会来?她一直自持身份不跟我们计较,现在你说让我叫她我,我怎么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