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担心小姑娘会牵扯进来,燕梓承不打算告诉她这些事情,给她尽量的安全,这事儿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瞧了瞧外面快亮的天色,燕梓承让黑衣人先退休了,自己也闭上了眼睛,慢慢想着,这事儿到底怎么做才好。
天色逐渐清明,鸡叫声传遍整个院子,李希张开了双眼。
没用什么征兆的就清醒了,张开了眼,看着外边亮起来的天空,却迟迟不想起来。
过了好久我,才恋恋不舍的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瞧瞧屋里睡着的另一个人,燕梓承,也还窝在被子里,不肯露出自己的脑袋。
秉承着公平的原则,李希也想把燕梓承给折腾醒,瞧瞧他有什么反应,然而结果是,毫无反应。
自己跑到他旁边,突然的大叫,却也没用吓到他,反而是把自己弄的,跟个跳梁小丑一样。
瞧着实在没趣,李希就放下了这项娱乐活动,这时,突然听见外边云氏在着急的喊着自己。
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李希赶紧跑了出去。
屋外是村子媳妇来了,一脸焦急的同云氏不知说些什么?走近一些,只听云氏跟着自己说:“村子突然晕倒了,在自己家里,你快去瞧瞧。”
说完,云氏也是有些担心,三个人一块儿,赶去了村子家里。
村子不像往日一样,精神抖擞的坐在门前的太师椅上了。
此时的村长,正一脸菜色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李希赶紧让围着村子周围的人散开,给了村子足够呼吸的空间。
把手放在村长鼻子下,等着探了探村长的鼻息,很是微弱。
趴在村长的胸前,还有些心跳,赶紧先给他做了心脏复苏,先把心跳给恢复正常一些。
接着,开始把脉,看脉象好像是有些要中发的前兆,而且发现,村长最近有些过度的劳累。
给村长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找出纸笔,写了个方子出来,交给村子媳妇。
让村子媳妇赶紧去捡药,而且,这捡来的要,熬的时候,第一遍不能要,等着刚刚沸腾就给倒掉,再熬的才是对村长有用的。
说完,村长媳妇又问:“那他这病有没有什么大碍,怎么突然就晕倒了,把我们这一家子吓坏了,平时身体那么硬朗,到底是什么病啊?”
李希平静的跟村子媳妇一家说:“他最近有些过度的劳累,所以有些中风的现象,等他醒了,千万别让他接着干了,每天按时喝药就好了。”
听着李希说的,村长媳妇说:“这倔老头,非要把那东头的二亩地给点上花生,说是要吃花生米,你说说,我拦都拦不住啊!”
云氏也很是理解的看着村长媳妇,说:“害,等他醒了,再好好劝劝吧,这可不是跟他开玩笑的。”
二人又唠了一会儿磕,天色也不早了,云氏担心李二没饭吃,就带着李希回了家。
果然,二人走的太急,早饭都没烧,要不是领居瞧见了告诉李二,李二都要急死了,这俩人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云氏赶紧去安抚安抚李二,还要赶着去烧饭去了。
李希一个人回了屋,一打开门,就听见燕梓承说:“厉害啊,三丫大夫,妙手回春啊!”
说完还给李希鼓了鼓掌,大力的鼓着。
李希心想,这事这么快就知道了?又一想,也许是李二告诉他的吧。
笑着看了看燕梓承一眼,说了句:“谢谢大少夸奖,民女不甚欣喜。”
说完,便冲着燕梓承做了个呕吐的表情。
燕梓承也不生气,就是静静的瞧着自家小姑娘玩,没事逗逗她。
她真的是很厉害啊,听黑衣人说,那村子鼻息都已经很弱了,还是被李希救了过来,就在李希他们回来的路上,村长喝了药,过了一会儿,就醒了。
这小丫头的医术还真是了得,救好了村里那么多的人,还有自己,当时伤的那么重了,自己其实也没报太大的期望了,没想到,也是救好了。
想了想,越想越觉得自家小姑娘可真能干,菩萨心肠,救了好多的人命,而自己呢?舔着鲜血过日子的,跟她在一起,没用对比没有伤害。
可是,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可能也是没有办法的吧。
看着自家小姑娘一点点成长,由当时第一次见面的小丫头,长成小姑娘了,还是自己的小姑娘。
燕梓承现在好怕,怕自己的小姑娘和别的男人跑了,那给自己留下了什么?一滩寂寞吗?
这巨大的年龄差横在自己眼前,跟个沟似地,跨不过去了还。
有好几次,燕梓承都感觉自己要说出来了,一想到这年龄差,还是说不出口。
就这样,陪着她长大,等她再大一些就好。
李希不知道燕梓承心里有多丰富,因为在李希看来,燕梓承这人也有些不靠谱。
自己明明那么厉害,还把自己搞的一身是伤的,差点挂在自己眼前了。
自己可不允许,有人死在自己手里,这可是对一个医生的侮辱好吗?
更何况,这要是在原来的世界,面对那么多的仪器,自己根本没在怕的,好吗?只要你还有一口气,自己都能给你从死神那里给拉回来。
李希看着云氏在外边择菜,也跑了出去,跟着帮云氏做些活计。
李二又跑到大棚里去了,说是好像还是浇水的问题。
吃饭的时候,李二终于还是赶回来了,带着一脸的疲惫。
李希随口一问:“爹,那大棚是什么回事儿?”
李二听了,也不打算瞒着女儿,也想着大家一起想想办法,说:“这关于浇水,不知道怎么弄能够让蔬菜平均一些。”
一听这些,李希立刻想到的就是现代的喷灌滴灌技术,可能喷灌比较难弄,但是相对来说,滴灌就比较容易了。
李希把这个滴灌简单的说了一遍:“就是,可以弄个类似管子的东西,然后,上面弄上一些个小洞,对准每一颗菜的位置,就好了。”
说完,李二坐着思考了一会儿,拍了拍脑袋说:“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