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见过父皇,不知父皇急诏儿臣入宫,是有何事?”
“二弟不知?”
棠瑾钰眉头微皱,一副不知其意的模样,“大哥此话何意?”
“既然二弟一时想不起来,便让我这做大哥的好好帮你回忆回忆。”说着便是一副得逞般的笑意,看向高高在上的皇帝。
“两个月前,儿臣得到消息,天圣令出现在渝州城,此物乃是不世出的圣物,若是让有心人等得了去,怕是会危及本朝命脉,所以儿臣便特意赶到渝州城,将天圣令夺下,回都之后,半刻不敢耽误,进宫献与父皇。”说着双手呈上一块碧玉。
帝王身边的侍从从棠流羡手中拿过碧玉,呈给帝王,帝王拿起碧玉看了看,放在桌上,“流羡此言,与瑾钰何干?”
“二弟两个半月前离都,坊间传言,二弟秘密离开,是为了天圣令,儿臣当时认为此传言定是无稽之谈,都当做流言般一笑置之,可没想到,此次渝州城之行,却在天圣令拍卖之处,见着了二弟。”
“大哥此言,瑾钰不敢苟同。”说着看向棠流羡,“其一,瑾钰此次出行,是禀明了父皇的,并未秘密离开,其二,瑾钰此次游历,一路通行,直到幽州城,去往幽州城的官道上,必定要路过渝州城,但却从未在渝州城停留过,大哥如何能在渝州城见到我?”
“二弟巧言善辩,可本王能说出这番话来,定是拿了证据回来。”
帝王看了一眼棠瑾钰,沉声说道,“瑾钰,可有此事?”
棠瑾钰施了一礼,“父皇,大哥此言,儿臣不知。”
帝王正准备说话,便被棠流羡打断,“父皇,儿臣将青云楼的主家请进了皇都,儿臣所言是否属实,一问便知。”
“传进来。”
棠流羡与棠瑾钰退至一边,看着一位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男子跪地大礼,神情有些惶恐不安。
“草民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便是青云楼的主家?”
“是。”
“天圣令拍卖之事,你需细细道来,不可夸大,也不可化小,朕要听实话。”
“三个月前,有人夜闯青云楼,留下口书及天圣令,小人本想将天圣令先藏起来,待查清原委再行处置,却不想,未及一月,天圣令行踪之事,便被传得沸沸扬扬,小人只能将天圣令取出,约定两个月后,进行拍卖。”
“青云楼原本就是天下奇珍鉴赏与拍卖之处,此番消息,儿臣认为具有可靠性,便在收到消息后,即刻前往了渝州城,幸而天家威仪震慑,才能顺利夺下天圣令,献于父皇。”
“当时流王殿下亲临青云楼,小人惶恐,本想将流王殿下安排到青字楼,却不巧,已有贵公子定下,小人便将流王殿下安排进了云字楼。”
“主家可识得定下青字楼的贵公子是何种身份?”
“青云楼做的本就是江湖生意,自然不会刻意去过问贵客身份,但小人有幸一睹那贵公子的样貌,当真是公子无双,温润如玉。”
“哦,那贵公子可在殿上?”
青云楼主家抬起头,四周看了看,最终将目光锁定在棠瑾钰面前,“便是这位公子。”
“主家莫要乱说,这可是本王的二弟,当朝瑾王。”棠流羡虽然嘴上呵斥着,可脸上的表情早已出卖了他此时的心境。
主家一听,便是惶恐起来,极力争辩,“瑾王殿下的样貌,让小人一见难忘,小人岂敢胡说。”说着便将身子伏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