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的动作极为迅速,几乎没有人看见她的动作,只以为她在为薛宁斟酒。
“呵,这丫鬟,到底是一个深藏不露之人。”李寅虹低声说着,在一旁的长风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可属下无法靠近,这皇宫的人,也不能在这会儿暴露……”
“不必了!安心吃着吧!”李寅虹手轻轻一浮动,好似一切都翻片儿了。
皇上和皇后相继而来,顿时座上大臣纷纷起身,一阵恢弘之声便瞬间在大殿之中扬起,高大的殿堂,在这一声呼唤之下,余音绵绵。
“诸位爱卿,都坐下吧!”
皇上站在龙椅之前,慈眉善目的半举起手,向下一撇,便也是叫众人坐下了。
一瞬之间,也就变得有意思了,一群大臣各个都开始了一番拍须溜马的话语。
贾坤就坐在位置上,端起一杯酒,向薛宁稍稍一拂手,一口就喝尽了杯中酒水。
薛宁神色一屏,刚要端过酒,就被陈倩倩拦住,并且一双狠厉的眸子看向了贾坤。
贾坤当即嘴上一样,极为温和的一笑,倒是一点儿都不显得有什么不妥。
此时别国公主缓步走上前,拱手说道:“北国夕颜公主见过皇上。”
皇上低头看着夕颜公主,点了点头,拍了一下大腿儿根,当即便点头说道:“好,北国公主天人之姿,当下如此近况,却不远千里,从北方那么远的地方前来。”
夕颜公主眉目一仰,便轻声说道:“着实也未曾想到,从北国赶来华国,竟用了如此漫长的时间。”
“好,正好赶上此次的宫宴,你也好多多了解一下我国的习俗,往后北国与我国之间的和平,还需公主多多照拂。”
皇上一句话轻便,可字字句句都表达了对夕颜公主的看重。
薛宁着重注意了一下这个所谓的夕颜公主,大方得体,长得极其的美丽,那一双眉目都有一些异域风情。
如此一来,这夕颜公主便是前来和亲的了。
一夕之间,她便想到当初的……她在内心轻叹,自己却无能为力。
“宁儿,你不能够与贾坤有关联,他那个人,实在太坏了,你迟早要被他吃掉的。”陈倩倩心里清楚,薛宁并非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她接近贾坤,定然是为了彻底扳倒他,可是这心底却十分的没底儿。
薛宁听了这话,当即一笑,伸手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轻声说道:“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哎!反正我也说不听你,你自己看着办吧!”陈倩倩在她的身侧,心里眼里都瞪着贾坤,一刻都未曾停过。
皇后的目光却看着薛宁,见她饮了酒,竟然没有一丁点的事儿,她当即有些愠怒,可却始终维持着一个皇后的威严。
可即便如此,心思早已经飞了,这会儿北国公主说的话,她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只点头道:“嗯,公主所言极是。”
大臣们听了此话,皆是一愣,皇后今日是怎么了。
北国公主赠予厚礼,她反应却显得有些失常。
“皇后,你身子是不舒适吗?”皇上在一旁,寻声问道。
皇后此时顿时回过了神,看了一眼台下众臣眉目里的不悦,她立即意识到自己许是犯了错。
“没有,将才只觉有些恍惚,叫公主见笑了!”皇后急忙解释着。
刘嬷嬷在一侧,也是一脸的愁容,而一场宴会,终于开场了,可大殿之外却突然发出了一阵唏嘘惊恐声,皇上手里拿着筷子,还未下手,又放下,“发生了何事?如此毛躁。”
此时,大殿外一个太监便小碎步走上来,轻声说道:“无碍,外面突然出现一些事故,奴才已经派人处理了。”
北国公主斜眼一瞧,正好看见一个身影晃动,她急忙往后退了一步,“鬼……”
众大臣也注意到了,急忙往后退了一步,那眼神里极其的惊恐,却强忍了心中的恐惧。
只是北国公主的恐慌,将众人都惊诧了,一个个都抬眼看着她了。
北国公主亦是心塞,不知应该如何应付,那眼神也逐渐变了色,被身侧的嬷嬷摁下了身子,坐在座位上,“公主眼花了,饶了皇上与众大臣的雅兴。”
嬷嬷话音刚落,立即有一些贵女也惊诧着叫唤了一声。
薛宁向来知晓,世间并没有什么鬼神之说,倒也表现得格外的沉着稳重。
陈倩倩在一旁,也低声说了一句,“莫不又是谁设的局吧?可是这也太奇怪了吧?”
可就在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大殿之外的瞬间,一个小宫女端着桌上有的,迅速走到薛宁的身前,将她的酒水和吃食,全部换了下来。
“郡主还望小心一些,待会儿切莫在擅自一人独自出去。”小宫女说罢,迅速消失了。
而此时,唯有李寅虹和北宫公主看了过来。
薛宁一时之间明白了这其中的缘由,只是这北国公主为何会选择帮助她?
此时,陈倩倩惊诧,却在一转眼,神色就变得平淡,“看来,这宫中还真的不太平。”
皇上已经从龙椅上下了桌,得了外面的状况,迅速走了下来。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宫宴,倒是弄得众人人心惶惶。
李寅虹却好似没事儿人一杯,双手交叠在身前,看着皇后身侧的刘嬷嬷的神色的变化。
刘嬷嬷瞪大了眼,急忙往后一退,这事儿怎么会在此时突然变得有些不尽人意了。
随后就走上来了几个小宫女,跪在地上说道:“皇上,今夜的宫宴,怕是举行不下去了,门外一干尸体,摆放在门前,整整齐齐的。”
“什么?”皇上当即一怒,“禁卫军呢?朕的皇宫之中,竟然会出现这样的事儿。”
说话间,禁卫军统领就走了进来,拱手轻声说道:“皇上,臣在,一切都悄无声息的出现,臣等并未听到丝毫动静……”
“贾统领,眼下出现了如此纰漏,你这禁卫军统领是如何当的?”皇上根本不听,直接怒喝一声,便叫人将他带了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