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丽华记得之前看过一篇文章，就是讲传销的。

——“可是，我还是觉得咱们这种毫无头绪的猜测，肯定不会引起警察的重视的。”

——“那，不如我们先试探一下？”

——“怎么试探？”

——“问地址。如果是传销，她们肯定被要求了不能说实话，因为有监听什么的。但是，如果不是的话，那就皆大欢喜了。”

楚丽华对于这个其实也没有经验。

——“要不，还是问问青云飞去吧。”

——“也行。”

两人上去的时候，楚丽华有些担心，万一青云飞又在和郭敏语音聊天，那岂不是很尴尬。

——“梅梅，不然，你先去看看青云飞有没有忙着他一般都开着门的。”

在楼梯上的时候，楚丽华吞吞吐吐地说。

——“在家能忙什么？再说了，就算是忙，在家忙的事，也不是不能打扰。”

杨金梅说着，拽着楚丽华就往上走。

才到卫生间的大面镜子那里，楚丽华就竖起耳朵，好像，青云飞确实在说话。

——“青云飞，你在吗？找你有点事情。”

杨金梅直接扯开嗓子喊。

过了一会儿，青云飞才说了一个字，“在。”

估计是刚才有什么事，楚丽华忍不住心里一沉，脚步都变得有些沉重了，还真是“如胶似漆”啊！

不过，杨金梅却并没有那么多心思，直接就走过去了。

——“青云飞，问你个事情……”

楚丽华跟着进去了，可是，她没有听到青云飞和杨金梅说了什么。

总之，等杨金梅说完了，楚丽华才被杨金梅拉走了。

楚丽华觉得自己真的是越来越夸张了，怎么就能被青云飞把情绪影响成这样。

当成是成了，求之不得，寤寐思服。不不不，还没有到这个地步呢。

杨金梅回来以后，打算按照青云飞说的方法问问刘言娟，可惜这一次，拨过去了却没有人接了。

——“楚楚，等我们想太多了。她在我这里借不到钱，都不打算理我了。应该不会是你说的那么严重的吧？”

杨金梅拉了拉还沉浸在情绪里的楚丽华。

——“啊？哦，那就好，可能是我多虑了吧。”

——“楚楚，我怎么感觉你有些不对劲啊？”

——“没，没有啊，可能，可能是我刚才想多了，现在有些尴尬吧。”

——“这有什么好尴尬的，你也是为小娟姐着想嘛。对了，刚才刘志杰给我发信息了，我给他回个视频啊。”

——“嗯嗯，去吧去吧。”

楚丽华挤出一丝笑容挥挥手。

楚丽华等杨金梅坐到阳台那里的窗户边给刘志杰打视频去了以后，她也拿出手机百无聊赖的翻看着。

不行，自己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了。

得催催王纪元，快点签了，然后和青云飞一起去研究一下一起做旅游的事情。这样自己才会有更多的机会。

翻出王纪元得微信，先浏览一下他的朋友圈看看有什么好的话题。

果然，王纪元转发的一些关于房地产的文章。

看来，自己还得以这个开口。

楚丽华翻了翻之前去听课记录的笔记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好几个星期都没有去听课了。

看来，心思还是不能太多啊。

现在这种时刻，提升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楚丽华打定决心，这个星期，不在家待着了，她得去听课去。

翻了半天，之前记录的关于房地产的都整理发给王纪元了，看来，需要来点别的了。除了房地产，王纪元肯定还关心经济吧？

——“叔叔，最近在忙什么呢？我最近下班的时候读了亚当·斯密的《国富论》，他这段话让我很是费解。

“每一个人，不需要自己关心社会福利，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去推动社会的福利。他只需要关心自己，追求他自己的福利就可以了。

但是他在追求自己福利的过程中，会有一只看不见的手，让他的努力转变为对公共事业的推动。这只看不见的手，会让他的自私自利推动社会福利的改进。”

按他的理论，人应该是自私的。可是，那样的社会岂不是乱了，那人到底是自私的还是不是自私的。

我统计了两种说法，您的经历丰富，您帮我解解惑吧。

有一种说法，说经济学是建立在人性自私的前提之下，但实际上，人经常又是不自私的，所以经济学不一定对。

当人自私的时候经济理论说对了，但是当人不自私的时候，经济理论就错了。

还有一种说法，说人有时候可以自私自利，但人也要讲道德。特别是商人，一方面他在商场上要拼搏，要厮杀，但是同时商人的血管里应该流着道德的血液。”

还好，楚丽华已经习惯了，和王纪元沟通的时候，要么就是简单两句话，要么就是长篇大论。

——“哈哈，小丫头，叔叔明天会去你们公司附近办事，时间来得及的话我就去一趟你们公司。你说你，和叔叔说话还拐弯抹角的。”

——“哈哈，这都让你发现了，那以后我有话就直接说了。嘿嘿。”

楚丽华感觉，王纪元这么说话的话，百分之八九十的概率是准备要签单了。

所以，给王纪元回了信息以后，楚丽华又问了章维尔，明天有没有时间。

这一次，楚丽华更不想把业绩留给刘玉娇了。所以，如果汪总有人请，估计章维尔来一起签的单，经理的提成应该是归功于章维尔的吧。

——“对的，年轻人说话，就该有啥说啥的。对了，我这次去是看中了你那个欧洲游送东南亚游的那线路，你给我留两个名额。”

没想到，王纪元的回复却不是楚丽华想的那样。

——“叔叔，和您都这么熟了，我也就不妨给您说实话了。

您说的那个是公司推出的拉新客户的活动，性价比没有之前我和您说的那个会员客户的性价比高。

而且，那个会员里去的都是深度游，既然要去一个地方，走马观花多没意思啊。”

楚丽华特意把这段话分三次发过去，因为没有人喜欢看大段大段的文字，所以，给客户发的文字，最好是少量多次发过去。会给客户简练又有条理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