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希望,白桦能够回过头来,看看她,将自己拉住,然后抱入怀中。
可这一切,都是江南的想象,流着泪水的她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白桦真的很爱百合,他忘不掉她,而她也只是一个百合的复刻版一样,只有相似的程度罢了。
这天晚上,江南没有再回到白家,而是离开酒吧,离开白桦,跑了整整一个路口,拐弯处,拦下一辆出租车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
徐百慧打开门后,看到站在外面,留着眼泪痛哭的女儿,急忙打开外面的铁门,拉着江南进屋子。
“南南,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啊?你不是在白家吗?这怎么又回来了呢?”徐百慧着急的问着江南。
刚下班回到家的江海,听到屋子里面的哭声,急忙打开门看看,引入眼帘的就是自己女儿哭泣的样子。
这可把江海心疼坏了,从小到大被自己捧到手心里面疼爱的女儿,现在哭的都成了一个泪人!
这怎么说!
江海放下手中的公文包,丢在沙发上,拉过江南,坐在沙发上问着她:“南南,你这是怎么了?给爸爸说一说,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哭的成个样子了?”
江南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父亲江海,揉揉眼睛,抱了抱他。
“爸……”
江海听着这带有哭泣的呼唤,心里面更是心疼起来。
“南南,这到底怎么了?你快给爸爸说,爸爸还有你妈都在呢。”
江海轻轻拍着自己女儿江海的后背,安慰着她。
江南却也在这个时候,揉揉眼睛,瞬间从沙发上站起来,随后跑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抱着枕头,埋头大哭。
徐百慧和江海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哭声,他们想打开门,却拉半天发现,江南已经反锁上了门。
“这是咋回事啊?”徐百慧看着江海。
“一定是南南在白家受委屈了!”江海说着,立马拿过手机,给白家那边打着电话,却想起来的是,电话正在通话中。
江海生气的拍了拍沙发,徐百慧连着抚摸了他好几下脊背:“别生气,你这高血压可不能生气,你看看你这脖子,血管都红成啥样了。”
徐百慧轻轻碰着他的脖子,江海叹着气:“能不气吗?你看看咱门的女儿,都哭成什么样子了,这白家指不定把南南欺负的不像样了,我们都不知道!”
“哎呀,你想想看,上一次见面吧,虽然过于匆促,但是白庭还有赵海心,这两位家长交流起来都挺和善的啊。”
徐百慧给江海说着,江海也渐渐冷静下来,这么一想,那问题肯定是出在别的地方。
叮铃铃……
江海手机电话铃声传来,打过来电话的正是白庭。
“亲家,将才刚接了一通公司的电话,现在正准备回家,看你将才打电话呢,是有什么事情吗?”白庭问着他。
江海立马问道:“你们知道南南在哪儿吗?”
白庭:“我和海心还没有回去呢,不过应该是在家里面和白桦待在一起吧。”
江海生着气,知道这些事情,就已经足够了,随即简单问候了一下,找了个理由挂掉了电话。
撒气也要找对人,白家两老都不知情,当然江海也是个年过半百的人了,什么话可说,什么话不可说,这一点他都还是知道的。
随即,江海咬着牙,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大口呼吸着,以此来表达自己的内心不愉快。
酒吧外,白桦坐在自己的车子里面,看着车子的仪表盘,看了好久好久,自己都不知道看着它们是为了什么。
或许,只有上面显示的时间跳动,可以让他知道,自己是在一个现实的世界之中存在着。
酒吧服务员,一直等到下班换人的时候,都一直看着他在车子里面坐着发愣,于是走过去敲了敲车窗。
也在这个时候,白桦才反应过来,回过头来看看他。
“白少,这么晚了,也该走了。”
说完,他挥着手离开,白桦看着他,抬起手表看了看时间。
先行回到白家,走到门外,却看见刚回到白家的白庭和赵海心两老。
“哎?这什么情况?你和南南不在家吗?”赵海心指着白桦问着他。
白桦也有些不明白,江南没有回白家吗?她明明离开了那么长时间。
“南南,应该比我先回来。”白桦说着,心里面这么一想,匆忙打开客厅门,先行一步回到屋子,却没有看到江南的踪迹。
“保姆阿姨,南南回来过吗?”白桦担心的问着保姆阿姨。
她摇摇头:“没有啊,少爷,少夫人不应该是和你待在一起吗?”
白桦愣住,是啊,本来是待在一起的,可是现在却有些不一样了,江南从酒吧离开后,就不见了。
白桦开始担心起来,赵海心和白庭走进来没有发现江南的身影,这时候问着白桦:“家里面怎么也不见南南?”
他摇着头,表示不知道。
“你是不是又欺负南南了?”赵海心问着白桦。
他摇摇头又点点头,那些话语,算的上是心理上面对她的欺负了。
“爸妈……你们知道南南去哪儿了吗?”白桦问着他们,眼神之中透露出对自己的失望,明明自己喜欢她,却还要这么欺负江南。
白庭和赵海心互相看看,告诉了白桦:“将才亲家打电话了,我们这么说了,你应该是知道,现在南南是在哪里吧!”
白桦听着父亲的说辞,明白了什么,立马跑出去,开着车子离开了白家,赶往江家。
赵海心看着门外远去的车影摇着头叹着气:“我们要不然给南南她爸妈说一声吧?”
白庭看着赵海心,搂住她的肩膀:“算了,我都想开了,孩子们的事情,我们从今天开始能管就管,不能管就任他们去吧。”
“可是……”
“哎,没事的,这些日子,换做是别人,都已经成了,或许这就是白桦的命吧,他喜欢什么,就任他去吧,南南是个好女孩,但是白桦却不是个好男人。”白庭说完,松开了赵海心的肩膀,失望地走到沙发前,坐下来,倒杯小茶,细微品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