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言真的是越来越皮了,居然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像小鸡一般的拎着她上楼。
“傅靳言,你这个大白痴,你个二百五……”
一路骂骂咧咧,当回到房间,被傅靳言放倒在床上时,又瞬间秒怂。
“不是,你想干啥,我好困,我要睡觉。”
顾安然咽了咽口,正准备离开时,却被傅靳言抓住了手腕,俯下身,捏住她的下巴,眼底滑过一丝的诡谲,“刚刚不是还要一本正经的说你还要看电视吗?”
顾安然额角三条黑线,尴尬的笑了笑,换了衣服嘴脸,“靳言啊,你看我这不都要上学嘛,既然是这样的话,就让我好好的睡觉好不好。”
“额……既然是这样,就暂且放你一马,记住了,你要是下次还这么做,可就别怪我了哟。”
闻言,顾安然的整个身子颤了颤,尴尬的笑了笑,“好好好,我这就睡。”
结果刚准备盖好被子睡觉,傅靳言居然却在此时一下就反压过来,“小丫头你实在是太天真了,你觉得你这会还想逃得过去吗?”
“别别别……”
还没有来得及求救,就被傅靳言封住了唇。
一晚上的折腾直到快要凌晨时,傅靳言才选择暂时的放过她一马。
顾安然醒来时,看到这一身的红草莓,一脸仇视的看向傅靳言。
这家伙难不成就是一个禽兽吗,每一次都折腾到快天亮。
这要是以后岂不是要一整天了。
想到这一点,自己的身子都忍不住颤抖了几分。
这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估计她也不用下床了。
“好了,对不起嘛,你就不用生气,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是你看我现在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嘛。”
听到这话的顾安然选择默默的翻了一个白眼,收拾好东西便走下楼。
傅靳言在她的书包中放了些零食。
“秦姨知道你最近都不太舒服,特地给你弄了点吃的,你待会就带到学校里慢慢吃吧!”
顾安然走上前,瞥了一眼书包里的零食,再看见他嘴角的坏笑,嘴角便忍不住狠狠一抽。
“你该不会是在里面放毒了吧!”
笑得这么阴深,顾安然都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后背。
这样的傅靳言还真的是可怕。
“怎么会呢,秦姨这是担心你的身子,听说你一来大姨妈就会肚子痛,这些就是给你治肚子痛的。”
如梦初醒肃然看向傅靳言的,嗡声嗡气道,“那好吧,我这一次就暂且相信你这一次,但是你下一次记住了,绝对没有这么简单了。”
“好。”
傅靳言无奈的摸了摸这丫头脑袋,拉着她的手,走出别墅。
“走吧,我今天刚好有空,就带着你去学校。”
坐上车,傅靳言替顾安然系好安全带,捏着她软糯糯的脸蛋,嘴角微微的上扬。
“对了,后天就是秦家老爷子的生日,你的礼服我已经让人给你准备好了,你看你打算啥时候去看看。”
秦家老爷子?
顾安然顿时眉头紧蹙,心里像是扎了跟刺一样,眼眸里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愫,“好,我知道了,我相信你的眼光不错,我就不用去看礼服了。”
如果之前按照那个神秘的男人所说的话,她的亲生父亲在临死前见过唯一的一个人就是这位秦家的老爷子。
但如今这件事情都过去了十几年了,她也不确定这位老椅子是否还记得当年究竟是发生过什么。
最神秘的的是,顾安然的母亲那一次的离开,似乎也与他们那边有着莫大的联系。
“安然,然然——”
喊了好几声,这丫头才反应过来。
“怎么了,是不舒服吗?你要是不想去秦家也可以,我都听你的。”
顾安然摇头,下意识看向傅靳言,眼眸一压,“没事,估计是昨晚没有睡好。”
傅靳言迟疑了一下,浅笑着说道,“那好吧,我现在就送你去学下,等晚上的时候我再来带你去看礼服。”
“好。”
刚说完这句话,慕楚怡那边再次发来消息。
“你现在到哪里了?”
顾安然的手指在手机上滑过,输入了几个字。
“我现在还在车上,等一会就到学校。”
慕楚怡在那边顿时就松了一口气,“那好,那你到了学下都别慌进来。”
发完这条消息就将手机给关机。
慕楚怡一双斜长锐利的凤眼中,布满了深冷之意,抽了个空挡,一把就掐住了慕矜的脖子,“慕矜没想到你的胆子倒是挺大,家族都对你下了死命令,你竟敢还在外面四处乱串。”
闻言,慕矜抓住慕楚怡的胳膊,朝着另一边一撇,正准备给她一个重击,可慕楚怡的速度更快一些,一腿就踢到她的膝盖骨, 拿出一把匕首便朝着慕矜的喉咙而去。
而此时的慕矜也早就做好了准备,快速抓住慕楚怡的手腕,一个过肩摔将她狠狠的摔在地上。
慕楚怡趁着一个空荡,伸手将慕矜绊倒在地,一个空翻,便将慕矜压在地上。
“慕矜你如果今天要是投靠了我们这边,或许我还可以饶你 一命,否则你今天必死无疑。”
结果刚说完,慕矜一个转身,便将慕楚怡踢开。
动了动胳膊,嘴角微微的上扬,“慕楚怡如果你还是当年的那个你,我或许还会惧怕你几分,但如今你已经是一个废物了,就如同你爸那个废物一样,你觉得你自己还能活多久。”
轻蔑的笑出声,目中尽是嘲讽之色,眼眸泛起了一丝兴致,“你以为就现在的你还是我的对手吗,慕楚怡你还是好好的保证自己好好活下去吧!你放心我暂时还不会要了你们两人的命。”
眼底的一丝黯淡一闪而过,脸上浮现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慕楚怡希望下一次见到你,可不要还是这么颓废的样子,毕竟猫和老鼠的游戏,要是连老鼠都没有了,岂不是就不好玩了。”
一阵惊悚的笑声而过,便消失在树丛中。
慕楚怡就这么见着她离开了这里,站在原地,暗自攥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