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阳小腮帮子用着力气,好像认真的在思考,半晌后问道:“有了妹妹,爹爹母亲还会喜欢我吗?”
“当然了,有了妹妹之后,是不会分走阳阳的爱的,反而会多了。因为妹妹也会爱你的呀。”
“那我要妹妹,我也要爱妹妹,多多的爱,给妹妹!”
“那你等你母亲睡醒了,记得去和你母亲说啊,要妹妹。”
“好哇!”一大一小,就这样达成了一致,让旁边看着的丫鬟们哭笑不得。
——
燕楚一午睡醒了之后,雨竹就匆匆忙忙的将接到的消息告诉了燕楚一。
“你说什么?”
本来还有些懵的燕楚一,瞬间就清醒了。
雨竹点点头:“是真的,暗卫猜测,这个月姨娘怕是想要跑路了。”
这段日子,月姨娘过得并不好。
一开始.asxs.太高了,被忠勇侯捧在手心里,所以到后来忠勇侯有了别的小可爱之后,月姨娘就有些受不住了,和那个女人整天的争风吃醋的,让忠勇侯觉得她不是她了,愈发的不爱和她在一起了。
只不过,在两个多月之前,月姨娘怀孕了,忠勇侯觉得这是他能力的象征,十分高兴,就又拿了不少好东西去哄月姨娘。
只是可惜,这个孩子在一个月前,无缘无故的掉了。
大夫说,只是胎没有坐好,所以才会掉的,但是月姨娘就是不相信!怀疑这个怀疑那个的,整天闹得鸡飞狗跳的,也磨掉了忠勇侯对她的那点子愧疚。
这一个月来,下人们见风使舵,都觉得她不行了,就愈发不把她当回事了,自然过得也就不好了。
“也是,日子过成这样,她也捞不到更多的好处了,想要跑路还是很正常的。她还有其他的行为吗?”
在燕楚一的心里,总是存在那个小疙瘩,就是那个月姨娘明显认识她的事情。
可事情也一直没有进展,月姨娘也从来没有动过手,想要对她做过什么,因此她也摸不清楚这个月姨娘到底会不会对自己动手。
雨竹摇摇头:“听暗卫说,她这几天就是偷摸的变卖一些地契,还有一些珠宝,我估计着不是今天就是明天,她就得跑路。”
“严加监视,我总觉得她不会这么轻易的离开。”
“知道了。”雨竹点点头,迟疑了一下问道,“这件事要不要和姑爷说一声?”
关于月姨娘的事情,燕楚一谁都没有说,也是因为觉得不重要吧。再加上后来月姨娘一直没有动作,所以有段时间她都把这个人遗忘了。
燕楚一想了想,还是拒绝了:“算了吧,不是多重要的事情,也不值得和韩戈说一声。”
“好。”
“等等,将月姨娘要跑路的消息,告诉我姐,然后再找人透露给那个什么青姨娘知道。”
青姨娘,是忠勇侯近半年来最疼爱的最爱了。
月姨娘能够这么快失宠,她也是功不可没的。这个青姨娘是在青楼正经八百的待过的,身子因为长久的喝避孕药,早就不能生育了,倒是省了燕绾一的担心。
“小姐这是想……”
“与其担心这个月姨娘会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倒不如先下手为强,破坏了她的安排,叫她措不及防!”
想要算计别人,那得自己先有时间有精力吧?一个青姨娘,就足够让月姨娘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算计别人了。
雨竹眼前一亮,觉得主子是越来越坏了,这主意出的,棒极了。
“奴婢这就去安排。”
想想那两个姨娘斗起来的场景,就让人觉得兴奋呢!
得了消息之后的燕绾一就掐算着,估摸着晚饭之前就有一场大戏,所以特意以小白读书饿了的理由,让厨房早点准备了晚饭,省的耽误了看戏。
小白幽幽的看着他娘,然后面无表情的转身去看书了。
燕绾一和身边的侍女抱怨:“你们说小白随了谁啊这个性子?一点都不像是我和韩谨舟生的!”
侍女瀑布汗!
这话说的,让别人听到了还得怀疑郡主给姑爷戴了绿帽子呢!
“看大少爷这个性子,和咱们大公子小时候还是很像的呢,尤其是这股子沉稳劲。”
“沉稳劲?我看是腹黑!”
燕绾一撇撇嘴,不过想想也觉得是像燕隽一。
都说外甥像舅,随了燕隽一的性子也还好,但是得有燕隽一的本事啊,要不然啊,可能就成为人人喊打的炮灰了!
丫鬟听了只是笑笑,没有接嘴。
这种话,可不能顺着说。
别看郡主吐槽弟弟和儿子吐槽的欢乐,要是别人附和一句说得对,看郡主变脸能变得多快吧!
没多久,就有亲戚家的夫人上门来,想问能不能请戏班去自己府里头演一演。
“这个怕是不行的,戏班自从成立之后,就都只是在高鹤楼统一演出,不会私下里去谁的府邸表演的。”
自从高鹤楼一炮而红之后,这种事情燕绾一已经遇见过很多次了。
如她们姐妹想象的那样,古代人对于家里伦理剧,撕逼名场面还是很感兴趣的。
尤其是这京城里的夫人们,一个个都闲得无聊。而她们姐妹写的剧本,那肯定是能文能武,能妖精能贤惠的正室各种花式碾压打脸小三奇葩啊!
这样的爽文,自然是深得各位夫人的喜爱啊。
而燕绾一姐妹两个,一个是想要勾引观众的心,还有一个就是那些戏子天天表演的话,强度太大,两个人一商量,便弄成了周播制度。
七天,只演出一天。这一天,也只是演一集,加起来大约三个时辰左右,六个小时呢,也不少了。
自从高鹤楼一炮而红之后,不少夫人想要请到自己家里来表演,只是怎么也请不动。
一开始还有人想要动粗,然后这姐妹两个就直接找上门去了,自然也就都老实了。
只是自从知道高鹤楼是燕楚一燕绾一兄妹两个弄得之后,不少一表三千里的亲戚都找上门来,想要套交情,请高鹤楼到家里去表演。
“那也只是规定不是?咱们这可是实在亲戚,那能一样?”
“那还真的不一样。”燕绾一附和了一句,对方心里一喜,立刻说道,“是啊,咱们可是实在亲戚,你呀,让……”
燕绾一不慌不忙的打断了她的话:“正因为是实在亲戚,您好意思的为难我吗?要是给您开了这个口子,这偌大的京城,得有多一半是我们姐俩的亲戚,到时候还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