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月一时间看不懂杨怜殇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阿月你知道吗，今天-皇后娘娘打了我，这根本就不怪她，是我故意让她这么做的。”杨怜殇声音平静的说道。

阿月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杨怜殇，“怜殇姐姐你是说……”分明和杨怜殇也差不了几岁但是在杨怜殇面前她真的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面对杨怜殇甚至有一种感觉好像她时时刻刻都在和她说，阿月，大人的世界你根本不懂。

“怜殇姐姐不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呀？”阿月实在是不太理解杨怜殇，这天底下还真的有人主动讨打的。

杨怜殇为了不至于让阿月对她产生误会，所以主动对她做出了解释，不过她在解释之前先是问了她一个问题，“阿月以你对皇后娘娘的了解，你认为她能够当好这个皇后吗？”

阿月目光一滞，实话实说她还真不认为端贵妃能当好这个皇后，她倒是认为端贵妃能够当好一个公主，因为公主什么事都不用操心，每天只要作作诗，画画画，写写字就可以了，甚至阿月认为端贵妃根本就不是凡间的女子，而是天上的仙女，她也根本就不适合待在凡间，她只适合待在天上。

“怜殇姐姐你是不是担心贵妃娘娘做不好这个皇后，然后又被皇上打回冷宫？”

“那倒不至于。”杨怜殇原本面无表情的神情稍微的缓和了一些，“但是阿月你要知道每一个皇后都不是天生就是皇后，从生下来就能管理好后宫，都是一步一步成长起来的，而做好皇后的第一步就是树立起自己的威信，虽然这样做可能有些不好，但是身为皇后必须得让别人对你产生一种畏惧感，只有这样别人才能听你的话。”

听了杨怜殇的话阿月有一些似懂非懂，“怜殇姐姐，哎呀你和我说真的我也一时听不明白，与其这样我也就不用再浪费那个脑筋了，反正不管怜殇姐姐说什么都是对的，今后你不管说什么，阿月便跟着照办就是了。”

杨怜殇眼神流露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摸了摸阿月的小脑袋，“傻丫头，就算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再怎么好，我也不可能跟在你身边一辈子呀。”

虽然杨怜殇说的话是大实话，阿月也心知肚明，这天底下压根就没有不散的宴席。可是不知道为何看着杨怜殇那双清澈如水一样的眸子，总感觉她今天之所以和她说这番话，她就要马上离开她一样。

阿月一把搂住了杨怜殇的细腰，“不，我不，阿月打从认识怜殇姐姐的那一天就打定了主意，这辈子就跟定怜殇姐姐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无论你到了哪里，阿月都要跟着你，一辈子都不离不弃。”

杨怜殇没有说话，陷入了沉默，一辈子的时间太过遥远，连她自己都不能确定她究竟有没有一辈子，又如何能承诺其他人的一辈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