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库把我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他的手温柔的拂过我的耳眶,似恋恋不舍般在耳边繁复摩擦,这是一个很暧,昧的信号。
我努力的压下心头的异样,目光冷清,莞尔笑到:“查大人,女人的头发还是让我来整理吧。”
查库松开了我顽强不曲的头发,眼神再次变得意味不明。我有时觉得查库似乎有双重人格,一种是像孩子一般喜欢玩游戏,忧郁又安静,一种是极度的凶残,冷静,睿智,就如他轻松驾驭这个庞大的线人王国。
而每当他收敛自己对我的兴趣后,露出意味不明的眼神时,便是他理智回归的时候。
我心里慢慢紧张起来,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如何。
“韦小姐”他的声音很是一本正经,我想他要说重点了。
“韦小姐可以跟我讲一下你跟张府的关系吗?”
我心里快速的权衡,“张俨绍是我前夫。”
查库的眼神示意我继续,“我们结婚不到一年,之后离婚,我去了法国。”
“我需要听更详细的。”
“我跟张俨绍在大燕公历1937年拍戏的时候认识,之后很久没在一起,偶尔会联系。后来前国成立的时候我们在一起,但张府很反对,直到前国三年中我们一起远走,后来在前国五年末回来。”
“我要更详细的。”
“我们,当时在张俨绍管着的军队中租拍摄场地,那天下大雪,我为了穿燕好看,我穿了高跟的靴子,衣服很薄,回去的时候,便把脚崴了,然后见到了张俨绍,我们一见钟情。”
查库的情绪似乎有缓和了下来,眼神不再如此的锐利。
“不用说了。”他慵懒的靠在椅子上。
“你为什么离婚?”
我一直以为我的离婚是跟钱家或者纪家设计,因为当时我见平民党线人的时候,那么的正正好便有大燕的安保局的人来查。
这绝对是已经安排好的,但是如果这一切是大燕民主国的内部人员设计的,而这件事如何也算一件让人们津津乐道的谈资,一定会有人对此追问。而查库做为国安局最高领导,管着整个大燕的线人,但凡是大燕民主国内部人做的,不管是钱家,纪家还是别的什么人,以查库的能力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以得到真相。而现在看来他是真的不知道,难道说这件事不是大燕民主国的人做的?
我不通这其中的关系,便是想要隐藏也不知如何下手,只好实话实说,但我隐瞒了我跟平民党线人见面的事。
“韦小姐,你那天有见过平民党的人吗?”他语气稀松。
“没有。”
“我再问你,你那天有见过平民党的人吗?”
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只一瞒到底道:“没有。”
“韦小姐,平民当的资金不足,常常会接受各方援助,这俩年来,平民党不断收到国外的大批资金援助,平民党俩年前的国外援助几乎可以忽略,但俩年后不仅资金巨大,而且很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