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未央公主,你回来了啊,刚刚去哪儿了?”刚掀开帐子的卿未央听到了市安烟的问话,心情更是舒畅,比起以前的开心,卿未央觉得现在的开心是之前所有开心的几倍,甚至是几十倍几百倍,让卿未央觉得有市安烟这个朋友挺不错的。
不管市安烟做什么,都不会让别人讨厌起来,而且还会让人越来越喜欢
“我刚刚临时有事出去了一下。”卿未央边走边说,来到了自己的座位,优雅的坐下。
她心里暗暗为市安烟而感到开心,身边有这么两位优秀的人,让人想不羡慕都难,想着想着,卿未央就又笑了起来,弄得市安烟一愣一愣的,迟迟不明白卿未央这到底是怎么了。
“没出什么事吧。”市安烟听到“临时”二字,以为又出了什么乱子,但看卿未央又笑了,这不禁让市安烟疑惑,这是有坏事还是还是好事啊,于是市安烟连忙的问卿未央。
“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会有事啊,有事的是你啊!
当然,后一句话卿未央可是没说出来。
虽然话是对着市安烟说的,但是在卿未央说的同时,眼睛看向了书离歌,朝书离歌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看眼睛又立马移开了视线,不让市安烟怀疑自己做了什么事。
而书离歌,看到了卿未央意味深长的笑,突然感到了深深的不安,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反正肯定不会是好事,他不自觉的又开始想了很多。
那个诡异的笑是什么意思?她是又做了什么事情吗?为什么我会感到莫名的不安,难不成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为了争取让洛玄被侍卫带到这里的时间,早日让洛玄和书离歌“开战”,卿未央又开始与市安烟聊天,还时不时的看向书离歌,搞得书离歌总是想很多。
但他感到不安是正确的,因为自己的情敌就快要到来了啊!
在另一边,洛玄在市安烟离开的那一晚自己洗澡的河边,想着市安烟的身影,心里感到无限的难受。
一口一口的喝着酒,背影让人看起来很颓废,洛玄感到了无限的伤感,一声声的小声叫着华玥,一壶壶酒灌下去,可是市安烟还是不在自己的身边。
想着往日市安烟的身影,市安烟的一笑,市安烟对自己说过的话,市安烟的所有事情,再想到市安烟的离开,洛玄心里感到无比的心疼,自己喜欢的人离开了自己,这可能是一件很打击的事。
“华玥......华玥......”洛玄一声声的说着市安烟的名字,声音很嘶哑,很让人心疼。
“报!”突然,冒出一个不长眼的侍卫打扰到了自己,“洛世子,属下终于找到您了。”
看着那侍卫,洛玄感到一阵的心烦,偏偏在自己难受心疼的时候出现,本来就洛玄现在更加的恼火。
洛玄把酒壶往旁边一扔,嘶吼着对着侍卫骂道,“给我滚!”
吼出的声音嘶哑而颤抖,让人听了不禁心疼,但又害怕。
洛玄捂住自己的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的脸庞,这也更增加了洛玄那颓废和感伤,如果让别人看到了,绝对会很想要抱抱他,让他安心和少一点怒火,但现在除了市安烟和亲近的人之外,谁都应该会惹他更加生气。
“报洛世子,卿未央公主有令,属下必定要把话给传达。”侍卫明知道洛玄的脾气,还冒死说着话,不然话未传达就回去,到了卿未央公主那里,还是死路一条,最后只能冒着风险,把话给传达给洛世子。
“你是卿未央的侍卫?”听到是卿未央传话,洛玄也稍微冷静了一下,可是心中得怒火还是止不住的往上增,看侍卫的目光也是越来越恐怖,让那个侍卫不禁打了个冷颤,心里默默的想着,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洛世子,到底是谁惹到阔世子了......
“属下正是。”那个侍卫没有停顿,一五一十的回答了洛玄的问题,他可不敢惹毛洛世子,否则没什么好下场。
“赶紧说。”洛玄现在正心烦意乱,根本就没什么心思听,“说完立马给我滚。”
“禀报洛世子,卿未央公主让属下传达给您的话是,华姑娘回来了,正在卿未央公主那里。”侍卫毕恭毕敬的说着,“卿未央公主让属下带您前往。”
听到“华姑娘回来了”,洛玄里面激动了起来,改掉了刚刚颓废的样子,站在那个侍卫面前,激动的说,“千真万确?”
“千真万确,属下不敢撒谎,华姑娘属下也见到了,但是......”侍卫依然是毕恭毕敬的,见到了洛玄的变化,不禁让那个侍卫吃惊。
这个华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卿未央公主亲自接待她,就连洛世子听到华姑娘也会变得神色激动,这让侍卫很是疑惑。
“但是什么?”本来听到市安烟回来了,洛玄心情立马好了很多,想要急切的去见市安烟,恨不得马上就飞过去一样。
“华姑娘身边有一个公子。”侍卫小心翼翼的爆出了书离歌的名字,生怕洛玄刚刚好的心情变得再一次不好。
“什么!”果不其然,洛玄一听到这话,立马急了,这人肯定就是姜离太子书离歌了吧!
而且目前洛玄最担心的是,书离歌会对市安烟产生不利,更担心书离歌也是喜欢市安烟的,这样,他就多了一个情敌。
“立马带我前去。”听了侍卫的话,洛玄果断抛弃了酒壶,让侍卫立马带他去见市安烟,可想而知,市安烟在洛玄的心中有着什么样的地位。
洛玄不仅是想尽快见到市安烟,更想早点会会这个姜离太子,他究竟有多大的能耐,能呆在市安烟的身边,更何况,这个书离歌很有可能喜欢市安烟,这洛玄就更加的快马加鞭了,急切的想要见到市安烟。
“是,洛世子这边请。”侍卫毕竟还是一个侍卫,他虽心有疑问,但又不敢发问,只能将它埋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