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影二这家伙,叫他出去巡视下,怎么还不回来?”其中一个黑衣人有些纳闷地说着,见影二迟迟未归,越来越担心起来,他时不时地探头探脑地端详四周的异常,正尝试能够找到影二的踪迹。
毕竟这里的光线有些暗,但隐蔽性却极为好,影二,你小子再不回来,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黑衣人想着,便在头目的示意下出去寻找影二。
他左看看,右瞧瞧,也没什么异样,和之前一样,掩饰在洞口的枯树叶依旧还是那样,只是有几圈掉了下来,黑衣人并没有多想,认为只是风把它不小心给吹下来了,就索性地又找来了一些隐蔽性好的树叶来遮住,当他正为此而感到满足的时候,突然,旁边草丛里的一阵骚动引起了他的注意。
“谁,快出来!”黑衣人第一时间就是掏出随身携带着的匕首,见半响无人回应,他便握着匕首一步步向草丛走去,阵阵凤惬意地吹过,但此时让人感觉到的,只有邪恶。
”管你是何人,竟然你都来到了这个地方,不如就送你去吧,大人说过,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即使你并不知道什么,但这由不得你,是你自找的!”黑衣人想着,随即就是毫不留情地把匕首使劲往下插去,眼睛丝毫为眨,冰冷的气息似乎可以冻结四周的空气。
当杀手这么久了,一般伤到了人,难免会有声响,只是这隐藏在草丛里的人,莫非?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吗?
黑衣人立马地就用手愤怒地一拨草丛,是的,草丛里什么都没有。被他刺中的也就是几片枯树叶,什么都没有。
见没什么异样,他也就放心的走了,要是他职责为尽,那么大人肯定会拿他是问!想到这里,黑衣人不禁打了个寒战,迅速地离开了现场。
而洞里那边,此时兄弟们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急地等待着影二的归来,见出去的黑衣人了,他们便不约而同地问道:“怎么,看到影二了吗?”
“没,我在洞外巡视了好久,都没看到他!”黑衣人略显疲惫地说着。
再看看他们的头目,似有若无地听着他之间的对话,可并没有些什么,黑衣人们也不好开口,整个洞里充斥着王者的肃杀。
见状,另一个黑衣人等不住了,便望向背对着自己的头目,有些小声地说:
“大人,您看,影二很久都没回来,您是不是应该?”黑衣人有些怯懦地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头目,手掌已经沁出了汗珠。
头目就是这么有权威,光他几声令下,便可以决定弟兄们的生死,所以没有谁是不怕大人的,黑衣人依旧卑微地低着头,等待着头目的回答。
“呵!”头目突然冷笑了起来,黑衣人们只觉得有些害怕,这会不会是暴风雨的前奏,大人生气了谁也不会顾忌,以前便有几个兄弟是在大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坑了几声,就被大人给杀了,而且,后果十分地惨,他们也只想保住自己的命,也不敢再说些什么,于是整个洞里又开始寂静了下来。
然而在一旁静静隐藏着的市安烟似乎正感觉到危机正悄无声息地向她走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可是现在,书离歌就在她的面前,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怎么办?要是他们的头目真的动怒了,伤害书离歌,那就糟糕了,可她现在并没有什么救兵,绿意还在玄冥镯里,她也只能靠自己了,市安烟又看了看被捆绑在地一脸狼狈的书离歌,眼里很是担心。
为什么?如今找到了他,却又近不了他身,救他出去。市安烟很是懊恼地垂下了眼帘,正在飞快的理清着自己的思绪,一定要把他救出来,书离歌,既然我和绿意历经磨难地找到你,那么我是坚决不会放弃的你等我!
然而,黑衣人们的头目似乎已经发现了有人在洞里潜伏着,可还是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地面向黑衣人们,故意平静地说:
“哦?影二这么久没回来,那照你们看来,他应该会去哪?”头目似乎很期待着黑衣人们的回答,不得不说,在他看来,自己的手下确实有点蠢。
见许久未开口的大人竟然淡淡地说了一句话,黑衣人们紧绷着的心终于放松了,大人就是这样喜怒无偿,他们可得罪不起。
“大人,依我们所见,影二这家伙就是想背叛大人您,早就走远了。”其中一位信誓旦旦地说着。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影二是想背叛我啊?”头目这句话逼得他无处可答。
“大人,这……”黑衣人难为情地低下了头。
“你们听着,你们的生死掌握在我的手里,你们只有乖乖的向我效命才能好好活着,我可不想留着一些蠢货在这浪费时间,都给我听明白了吗!”头目无表情地说着,似乎黑衣人们已没有选择的余地。
“是,大人!”黑衣人们唯唯是喏的答应着。
头目这才满意地冷笑出了声,权力就是这可以轻松碾压死一个人!
只见头目冷笑过后,便又渐渐地把视线转移到空荡荡的洞口。
躲在洞口隐蔽着的市安烟只觉得有一双眼睛看着自己。
黑衣人们觉得头目的行为很异常,便忍不住问了声:“大人,洞口有什么问题吗?”
头目继续死死地盯着洞口,这让黑衣人们很不解,一个普通的洞口,能有什么?
“阁下既然来都来了,何不现呢?””黑衣人头目期待地玩弄着手上的匕首。
不好,竟然发现了!那我也没什么好隐藏的了。
市安烟飞快地从影二身上拔下了匕首,上面的血还带有余热的气息,毅然从暗处走了出来,她没有依靠了,这个时候只能靠自己。
她的出现,让黑衣人们一惊,原来,他们竟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人监视了这么久,却不自知,这女人,果真有两把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