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皆是一愣,都是不明白这雪蛊又是什么东西。
市安然作为长期和边塞的人打交道,这雪蛊的名字他倒是听过。
但也正是因为听过,所以他现在才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她怎么会中的是雪蛊,那东西不是在几百年前就已经消失了吗!”市安然不可置信的叫出了声来。
闻言,书离歌疑惑的看向了他,然后问道,“你知道这种毒?”
市安然点了点头,随即面色难看的给众人解释道,“像他刚刚所说的,雪蛊虽然名为蛊,但是却不是蛊,而是一种非常罕见的毒药。”
顿了顿,他才是继续说道,“我可以这么给你们解释,如果说雪蛊被称为一般的毒的话,那么我先前所中的缠梦,安烟中的醉玲珑,那最多算是一个泻药级别的。传说中了雪蛊的人,表面不会有一点的伤痕,而且怎么查都不会查的出来,但是中毒之人,却是会感觉到被蛊虫噬咬的疼痛,然后活生生的被痛死。”
“所以这雪蛊被称为这世间最为变态的药,这些年来早就已经被人禁用了,可是没有想到,老夫在这有生之年,居然还能看到这种药。”
“你说没有伤痕,那安烟身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书离歌咬牙切齿的问到。
听到书离歌问这句话,大夫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是同情,“这种药对于武功越好的人作用越大,因为药材的珍贵,所以下毒之人一般也是用来给武功高强之人下毒,我看过令夫人,她的内力十分薄弱,按理说不应该会有多痛的,会出现那么多血迹的原因或许只有一个。”
说道这里的时候,大夫拍了拍书离歌的肩膀,然后有些可惜的说道,“先生请节哀,这些血迹,应该就是夫人小产的血。”
听到大夫说这句话,书离歌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书离歌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起来。
“对了,大夫,我刚刚找到了一些解药,你考虑有没有可以解的?”市安然突然想起来自己刚刚拿的那些东西,然后满怀希望的朝大夫问到。
闻言,书离歌的眼神也是闪过一抹亮色,期待的看着大夫。
被几人这样看着,大夫想要说的“此毒绝对没有解药”几个字,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那拿来我看看吧。”大夫有些骑虎难下的说道。
市安然感觉到了希望,于是便是快速的将手中的药瓶递给了大夫。
大夫逐个检查了一遍,却是每看一瓶药,然后就摇了一下头,看的书离歌和市安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咦?”突然,大夫拿着眼前的一瓶药愣了一下,然后发出了一声怪响。
“怎么了?”市安然有些奇怪的问到。
大夫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转身从自己的药箱中拿出来,一根银针,轻轻的撬起了一颗药的一点,然后拿了一杯水,将他化在了里面。
他拿着那药水,先是轻轻的闻了一下,然后用小指沾了一点水放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