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什么别的选项了吗?例如,我们离开这里,而你们留下。”白云飞虽然背上背负着一个人,有些稍稍的限制住行动,但是拔剑的流畅度还是没有丝毫的被阻碍。
“那就试试你们两个有没有这个本事了。”雷震本人被刚才那句稍微有些**的话激怒了,他掰了掰手发出了清脆的骨骼声,整个人站直了身躯,在地上笼上了一层可怕的阴影。
“好啊,也带我玩玩,反正我好久也没有碰到如此口出狂言的年轻人了。要知道并不是说能看透了我们两个的计谋就能够赢过我们两个的?既然你们二人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毒老也是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白兄,我来帮你打掩护,尽量撤到山门的位置。”尉迟凛拿着剑轻声的说。
“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而且面前的场景,你一个人也绝对应付不了。”白云飞倒是表现的很从容。
“放心,既然如此,那咱们两个就一人对付一个,我去对付那个大块头,你也要小心那个毒老。”尉迟凛嘱咐了一句。
是夜,长亭,茭白的月色落在大地上镀上了一层银河一般的光辉,尉迟恭一个人在长亭当中自斟自饮,也有些许的寂寞和孤独。
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他的脑海中恣意着,宫闱中无时无刻都要注意的,勾心斗角更是让他十分的疲惫,今日,总算是能够让他什么也不用想,放松一下了。
尉迟恭让周围的下人退下,只留下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自斟自饮,慢慢的,酒气慢慢的熏陶了自己的理智,眼前美丽的月色也渐渐变得朦胧了起来。
忽然,就像是看到了仙境一般,一道窈窕的身影仿佛自月亮的方向踏着银辉朝自己走了过来,尉迟恭朦朦胧胧之间看不清那人的样貌,只觉得此情此景下,自己平摊了所有的心事。
“是谁?”他身体已经有些摇摇欲坠了,然而趴在石桌上酒还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因为他清楚自己看到的可能只是幻想而已。
那道身影离他开始越来越近,带来的不仅是月亮,非常耀眼的光芒,还带着阵阵清冷的香气。
尉迟恭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酒气,竟然不知道怎么化成了一股热气,径直地向着下腹的某处奔去。身上也开始变得慢慢的燥热了起来,他有些无奈的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冷酒。
“九皇子,这样对身体不好。”不知道什么时候身旁已经站了一道人影,一双柔弱无骨,略带一点冰凉意味的手伸手覆在了他的手上。
对于如今身上十分火热的尉迟恭来说,这点凉意简直就是最大的慰藉,他不由自主的抚摸着那只手,头抬上去想看清那人的面庞。
然而还没有看清什么,面前的人好像就已经开始做出了跪下的动作。
“这是……”尉迟恭一时间有些哑口无言,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甩了甩头,尽量撇去自己的一些酒意,然后再借着月光朝那个方向看过去,他眯了眯眼睛,终于看清了自己面前这个人的向往。
“夏容容?”他声音略带了几分疑惑,但此时,酒气已经上了他的脑袋,他虽然知道她似乎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但是却想不清楚她为何不能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九皇子,您……您竟然还记着容容吗?”夏容容立刻开始泫然欲泣了起来,眼泪大颗大颗的滴落在地上,分外明显。
尉迟恭一瞬间也被这样的场景弄得有些茫然,只知道面前的人在向自己说话,但是他怎么好像什么都听不明白的样子。
于是他抬手,说:“你先起来,你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夏容容起身,然后咬着嘴唇显得分外委屈,最后开始断断续续的说:“皇子,我已经好久都没有见到过您了,我关心您到底有没有吃得下饭,有没有烦心的事情,谁知道,我竟然那么长的时间都没有见到您。”
尉迟恭被他哭的也是一阵心烦气躁,只能用敷衍的话去回复说:“你现在已经见到我了,我一切都好。”
夏容容看着尉迟恭现在有些迷迷糊糊的样子,干脆乘胜追击说:“九皇子,难道您忘了容容对您的好了吗?这些日子以来,没有您,容容真的过得每天都像地狱里一样煎熬,容容现在只想回到您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