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先是爆发了一声冷笑,随后江若兰语气不急不缓的说:“难道我还不清楚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吗?恐怕你说扩张势力是假,想去见那夏盼兮才是真?怎么?现在看见她脱离了你过得这样好,心里不舒坦了是吗?是不是有些后悔当初不应该愚蠢的利用她?把她推到了另外一个人身边?否则现在的尉迟凛绝对不可能会有与你抗衡的权利。”
尉迟恭听到这些话之后青筋暴起,这确实是他心中隐藏最深的一颗刺,无论谁去触碰,都会血淋淋的划出伤痕,如今竟然被另外一个女人完完全全的揭露了出来,他一时之间怎么可能会接受?
“江若兰,你别忘了你我现在之间的关系,只不过是相互利用而已,我的事情有些地方还轮不到你去说话,我奉劝你一句,要是想继续和我合作下去,还是要谨言慎行一点比较好。”他背对着阴沉的吐露出了这些话。
江若兰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并没有说些什么别的,而是用手帕擦了一下嘴边,随后毫不留恋的走了出去,不忘轻飘飘的留下最后一句:“尉迟恭,你要想成什么大气候,最好把心里对于夏盼兮的那点地方挖出去。如你所说,你我二人现在是相互制约的关系,我也要劝你,要谨言慎行一点比较好。”
门被用力的关上,光被门隔绝在了外面,在略微有些昏黑的角落,尉迟恭脸色黑得像煤炭一样。
江若兰这个人他不得不承认确实能给他带来很多好处,但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也成了对自己一定条件下的束缚和钳制。曾经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如今都要经过她的同意,甚至还数次否定自己的计划,说不气愤绝对是不可能的。
“小姐,这东西还给不给九皇子送过去了?”江若兰身边的丫鬟敏锐的察觉到了自家小姐从九皇子书房里面出来之后情绪有些不对,在旁边小声的问。
江若兰看着丫鬟手中的食盒,然后冷冰冰的说了一句:“喂狗。”随后甩了一下袖子就离开了。
那丫鬟福了福身,低头退了下去。
边境,尉迟凛已经和尉迟钰想了其他的主意。
“四哥,明日我就要启程去富丰钱庄,宜州这边的事情就暂时交给你了,有什么消息我会用书信的方式通知你,你不必露面,就算是出去也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尉迟凛不忘嘱咐着。
“放心,四哥心里有把握,宜州这边的事情就交给我吧。不过你在那边也要当心,前路未知,要是真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就立刻回来。”尉迟钰也是一脸凝重。
两人相互点了点头,都明白了彼此话语中关切的含义。
尉迟凛侧身上了已经准备好的马匹,加了一下马肚子,甩了一下缰绳,马匹仰天长笑了一声,随后四蹄狂奔,朝着远的方向跑去。
他神情很是凝重,四哥说的话并不是不无道理,如今因为这个案件相当于是被困在了宜州这里,而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会成为两人敌人,敌在明我在暗,不可能会让人放松的下来。
而且他此次出发去了富丰钱庄也算是走了一道险棋,先不说那富丰钱庄中是否有准确的消息,甚至该如何用一些身份打入那里过的消息都是一个问题。
尉迟凛索性甩了甩头,眼前的事情没有一件是容易简单解决的,现在只能目视前方,走一步看一步,把所有敌人的对策都缜密的想好,让自己不至于陷在险境当中,就已经是非常困难的了。
此行,他并没有带什么过于累赘的东西前去,毕竟。减少暴露一样属于自己的东西,就有可能隐藏自己暴露身份的一个地方,这次除了一些必备的用品之外,他只带了出发前夏盼兮交给他的那枚平安符。
几乎是快马加鞭,半天的时间就已经到了富丰钱庄所在的地方,尉迟凛随处找了一处不起眼的客栈,将马匹拴在外面之后走了进去。
他如今的打扮是一副江湖人的样子,眉宇间的阴气更是十分符合他如今的装扮。
“这位客官,打尖儿还是住店啊?本店有上好的牛肉和酒菜,保管让您满意。”店小二十分热情好客的迎接了过来,围在了他身边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