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尉迟凛果然应了邀约去了县令府,门口的侍卫自然而然的将这两个人拦了下来。
“你们两个是谁?来这县府做什么?”门口的守卫,手里拿着棍棒,眼睛有些凶狠的盯着两个人,生怕他们两个是什么不法之徒。
夏盼兮到是没有开口,这等人只留给尉迟凛去收拾就好。
尉迟凛从腰间掏出了昨天那位女子给的令牌递了过去,然后拿人接过看了一眼,然后脸色顿时变得柔和了起来,恭敬地对两人说:“原来两位是小姐的客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这就带您去见小姐。”
夏盼兮在心里狠狠白了一眼,这县府门口养着的下人也是一个墙头草,果然也是一群看势力的东西吗?恐怕这个县令也不会怎么样。
而在县令府的后院,此时正爆发着一个争吵。
“谁让你随便把他们带过来的?这可是县令府,哪是那些人随随便便就能踏足的地方呢?”一个肥头大耳满脸油腻的人此时正有些怒气冲冲地吹着胡子,而对面就是那个一脸倔强的女子。
女子没有好气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说:“我怎么就不能带他们进来了?那个男子可是救过你女儿的命,难道你连我的命都觉得不重要吗?”
那身材有些臃肿的人显然就是这里的性命,他被面前这个女子怼的哑口无言,生生的噎了一下,最后没有说什么脸色气得有些青紫,甩了一下袖口,然后说:“你可真是胡闹,随随便便的就在旁人来这县令府,岂不是不把我这县令的脸面放在前面?今天这件事情也就罢了,你带他们在县府中吃个饭,然后就把他们送出去吧,也就算尽了感激之情了。要是他还要什么金钱之类的东西,你就拿一定银子给他打发走,让他以后都不要再来这里。”
女子咬了咬下唇有些生气,生气的是父亲这样的脾气秉性。她有些愤愤不平的说:“真当所有人都稀罕你那点臭钱吗?他可是我挑中的男人,到时候我不仅不会让他离开,还会让他娶我。”
那县令听见了这样的话之后更加的吹胡子瞪眼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男子给自己的女儿灌了迷魂汤,竟然痴迷到这个样子。
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到最后也没有说出什么,只是有些生气的指着她,颤抖着声音说了几句:“胡闹胡闹,真是太胡闹了!”
女子似乎也厌倦了和自己的父亲争论,撇下了一个白眼之后转身就离开了,外面的人正好赶到这里,恭敬的低下头来对女子说:“小姐,门口有两个人,一男一女,拿了这块令牌过来,说是要来见小姐。”
女子看了那个令牌之后非常的欣喜,那块令牌就是他昨天交给那男子的东西,那想必等待的人也就是那个男子了,不过他听下人报告说是一男一女过来,心里还是有点不高兴,也真是的,怎么四处都要带着他那个随身丫鬟呢,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的。
县令看着那个令牌,冷哼了一声,然后恨铁不成钢的说:“你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也给了出去,要是他拿出去做一些不好的事情,该怎么办?”
女子接过了那个令牌,放在掌心里,感受着上面的余温,心里有些温热,然后不屑的说:“他才不会那样做呢,再说了,谁也不敢在父亲的地盘上作威作福,不是吗?”
听到了这样有些恭维的话,县令难看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他也不想和自己的女儿争吵,但是这个女儿实在是在自己长大没有管教之下变得越来越目无王法,甚至前些日子还偷偷的溜出去遇到了那样的事情,自己虽然做父亲不太尽责任,但再怎么说也是女孩的生父,也会显得自己没有教导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