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晓这是真的缺帮手了才从这村里又选了一个小伙来帮她,这小伙之前都没有交集,也没和苏晓晓打过照面。
就是有天苏晓晓从这田地里路过,看见很多人家都是挑水来给地里灌溉。
结果就这个小伙子人很特殊,在那刨水坑。
苏晓晓当时坐在马车上,问着洛天宝认不认识这个小伙,洛天宝在这村里土生土长的,本来年龄就和武华山差不多,虽然玩的不是特别好,但是小时候也在一起玩过,算是有点交情。
“这可不就是武家的小三子,武华山吗?”
一听到这名字,苏晓晓觉得这家长真是太随便了,怎么能给孩子起一个山的名字呢?
“你说这附近有叫做华山的山吗?”
洛天宝想了下,“这我倒是从来都没有听过。”
看来这个时代没有叫做华山的高山,苏晓晓心里宽慰了点,不过她也就是多管闲事了,像是村里,有时候大人喊孩子回家吃饭了,她还能听到有的孩子被唤作“狗子”呢。
这也不算是个差名字,但是是什么样的孩子叫这个名字呢?和山一样沉稳,还是和山一样敦厚呢?
本来马车后座的帘子就是被风吹动了,苏晓晓才看到这田地里的一角。
现在她又把帘子撩起来看了看外面,这小伙子倒是长得一点都不胖,不像山一样沉重。
这些年轻的小伙农活干多了,也是很锻炼人的,不像现代要是想要有肌肉,还得去健身房锻炼,他们现在就是干农活就行。
这武华山在这炎炎的烈日下刨着地呢,这么大热天,农民确实不容易,“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虽然武华山也不是在播种,而是在刨着旁边的土地,沿着田垄旁边一直刨着。
“天宝,你知道他这是在干什么嘛?”
“不知道。”洛天宝赶着车,也在那纳闷了,这武华山不好好种地,在这刨什么呢。难不成他得到了藏宝图纸,在那挖宝藏呢。
这也不现实,原来他刨地的时候,也就是刨出来一些大小不一的砖头,这金桔村哪有什么宝啊。
苏晓晓觉得很有意思,如果她没有猜错,武华山应该是在挖水道,想要把水源都引到这田地里,这样庄家就长得更好了。
去年最多的时候,听说都两个月天上没有下一滴雨下来,这可把庄稼地给苦坏了,都渴的干裂了。
所以武华山为了防患于未然,先赶紧把水源引来,这样庄家都喝饱了水,就会长的很茁壮。
“我们过去看看他吧,你等会帮我问问他在干什么。”
“你怎么不问。”
“这不不熟悉嘛,你和他还认识,还能说的上话。”
没想到平时大大咧咧的苏晓晓,也就做生意的时候雷厉风行了,平时也是一副小女儿的姿态。
“行吧,我问就我问,我看不像某些人一样是只胆小的小老鼠。”
洛天宝把马车换了个道,往武华山那边骑去,“小武子,你在干什么呢?”
武华山放下了手里的锄头,看见原来是村长家的大儿子,这洛天宝人也还不错,听说最近给村里的外来户苏晓晓干活。
他也有一身的力气,觉得脑子也灵光,但是就没有洛天宝这么好的福气了。
洛天宝的爹是村长,虽然存着没什么了不起的,但还是比普通的农民好上了那么一点。
早就听说苏晓晓的养殖场办的不错,村里都在传闻,就她一个人赚的,比村里大家加起来赚的还多。
武华山从来没有有钱过,也没有看过很多钱的时候,有点想象不出来。
这洛天宝每天只要赶赶马车就有钱了,还不少呢,现在苏晓晓的养殖场盈利了,洛天宝一个月能拿到一两五钱。
这可比他老老实实种地赚的多多了,他也想去苏晓晓那里讨一口饭吃,可是人家都已经放出来话了,厂里不缺人,过段时间才招工。
他这运气比不上洛天宝,自己也就认了,那就这样吧,等到了招工的时候,自己一定得去报名,多赚点补贴家用总是好的。
现在村里到处都在传这苏晓晓的事,大家对她褒贬不一,有说这个人是有大智慧的,有说这个小妇人只是有些小聪明罢了。
他听到这些话,从来不发表任何的言论,他从来没有接触过苏晓晓,不知道这个人真实的样子,也就不在背后议论别人的短长了。
武华山看见洛天宝是坐在马车上的,现在村里只有一个人有马车,那也就是苏晓晓了,而且这里是村里出村唯一的道,难不成洛天宝驾着车带苏晓晓刚才外面回来。
“我这在刨水道,我打算把这水道和村里的那条小河给接起来,这样就能把水源给引来了,每天挑水真的是太麻烦了,一个人最多用一个扁担浇两亩地的,这庄稼完全喝不饱水啊,现在这天热,这水一撒到地里,就立马蒸发了。”
武华山虽然嘴上在回答洛天宝的问题,但是他心里一直在琢磨,这苏晓晓是不是在马车上。
他想给自己争取一次机会,想把自己引荐出去,可是又没有什么勇气,这苏晓晓也就二十一岁,比自己也大不了几岁,但是比自己能干了好几倍。
自己每天就想着怎么能让庄稼长得更茁壮就好了,从来就没有想过去做生意,赚大钱,可是人家苏晓晓不仅敢想,还敢干。
要说看见一个小妇人有这么大的能耐,就算自己是个男儿也嫉妒啊。
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这种感觉真是太难受了。
洛天宝坐在马车上,听到武华山的这个想法,竟然觉得还挺不错的,大家都早就觉得挑水来灌溉田地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之前茶余饭后大家聊天也会说道这件事,但是也只是说说而已,没有真的去做些什么。
现在武华山凭着自己的智慧,想出来这个办法,很是不错呢,没想到这小子人还有点智慧,洛天宝看向他的眼神中带了些赞美之意。
苏晓晓坐在马车的车厢里,自然也把两人的对话给听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