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六章肯定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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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顿时觉得是自己听错了,可刚刚就是自家主子说的啊,小六想要再确定一遍

蹑手蹑脚小心谨慎的问“主子,您说去哪?”

阎琪这次一字一句的吐出来“风月楼,听明白了吗?”

小六抓耳挠腮很是不解,自家主子从来不贪恋这些风情中的女人,今儿个是怎么了,

小六跟在阎琪身后一个人在嘀咕也难怪,自家主子那么喜欢苏诺,这苏诺离开主子难免难受,或许过几天就好了

“哎,主子,那不是跟苏诺姑娘一起的颜儿姑娘吗?”

阎琪顿时兴致盎然呢“在哪,在哪?”

小六手指笔直的指着前方穿着藏青色布衣裙的女子,几月不见而言更加脱落的好看了。

小六踱步跑过去倒是而言被此时拦住去路的陌生男子吓了一跳。见颜儿差异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那日在猎场没人下他。索性小六就先开口问道“颜儿,姑娘,你不认识我了,我是那天跟在我家主子身边的小六啊”

说起小六颜儿更是不知道了,心里只觉得这个男人有病,她那认识什么小六小七的。

“公子,我并不认识什么小六,你可能认错人了,不好意思啊”说玩颜儿就要从身边绕开走了。这是阎琪过来,“颜儿姑娘,是我廉郡王,你可否还记得我”阎琪激动的不能自已,仿佛抓住了找到苏诺最后的救命稻草。

由于太过激动,一把抓住颜儿的胳膊,将男女授受不亲这件事抛之脑后“你知道苏诺去哪了吗,你肯定知道,你告诉我好不好”此时阎琪的语气让人听了像是在祈求颜儿

颜儿定睛一看才认出是那日在雁湖替她跟苏诺姐姐解围的廉郡王。那日要不是廉郡王阻止赵廷运断断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样说来,倒是对她有恩。

找了一个茶馆颜儿悉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阎琪,才知道原来苏诺已经去楚国了,再也不回来了,心里一直在责怪自己,要是自己早将苏诺想皇兄要回来,她就不会离开了,都怪他都怪他。

还没等颜儿说完,阎琪就箭步走出茶馆,颜儿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小六,小六付了银子便跟着阎琪跑了出来,只留颜儿还呆坐在茶馆没搞清楚事情的缘由。

小六跟着阎琪来到风月楼,畏畏缩缩的跟在阎琪身后,老鸨看到阎琪是个有钱的主舔着脸过来“爷,进去坐坐,今儿可是有我们风月楼的花魁姑娘蓝琪儿作陪的”说着对阎琪使了一个眉眼,可压根阎琪就不吃这套,像是没看见一样径直走了进去。

说来也奇怪,来这风情的地方却不做风情的事,只是向掌柜的付了银两只要了一件包厢,就连老鸨送进来的姑娘都赶了出去。老鸨眼见着眼前这位是个不好伺候的主,便给带进来的姑娘使脸色都让出去。

“你们风月楼就这些庸脂俗粉啊?”

老鸨顿时觉得自己的招牌被人咋了,对着阎琪笑脸相迎“公子,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我这应有尽有”说玩老鸨踩着小碎步出去,稍作片刻一个女子进来,阎琪抬头目光怎么看向她

眼前这女子身着珊瑚色的长裙,纤长的睫毛下眨巴这一双亮黑色的双眸,白皙的皮肤不加任何脂粉雍染,瀑布一样的长发搭在肩头,阎琪看的却有些出神了,除苏诺以外他还没有出去出神的看过任何以为女子。

这女子却不曾说一句话只是坐下来就弹琴,琴声游荡在屋内阎琪才发觉自己看的有些出神了,为了掩饰自己刚刚过激的举动连着灌下几杯烧酒下肚,胃里翻江倒海。

看来就连旁人都能看穿他的心思,蓝琪儿弹奏着一曲长相思。可真是相思之苦愁断肠啊,一坛酒下肚只觉得胃里烧的慌,却也难解心头病。

“你过来”阎琪手耷拉着指向真在奏琴的蓝琪儿

“过来,过来跟本王喝酒”

蓝琪儿起身走到阎琪身边坐下,“公子可是有烦心事?正所谓借酒消愁愁更愁”似乎眼前的蓝琪儿与阎琪是同病相怜端起酒杯一饮而下。

阎琪看着眼前的女子却觉得她的眼睛与苏诺的有几分相似,特别是那股眸子里的那股清澈,丝毫与妓女不沾边。

阎琪拉过蓝琪儿,挑起下巴,看的入迷了,却放开手嘴里胡乱念道“不像,一点都不像,不是她不是”说着只自顾自的喝起了酒

早晨,苏诺还在迷迷糊糊睡觉,就听见门外有人敲门咚咚咚~

“谁啊”

“是我,王爷说是过会要出去一趟,叫你准备一下”

说我木门外响起沙沙的脚步声,是桃子。

苏诺此刻睡意全无,躺在床上才想着萧渊带自己出去去干什么,猜不到,索性就不猜了,起身穿好衣裳稍作收拾就听见桃子门外的声音,是管家在教训一个奴婢,好像是因为摔了一个杯子。

苏诺摇头叹息“唉,寄人篱下免不了要看人脸色”

苏诺收拾好踏步走出门外,向萧渊的主房走去。看来时间刚刚好,正好萧渊也要出门了,这样也红,萧渊也没有多余的时间给自己找事。

萧渊刚踏出脚就看到苏诺,在苏诺身上上下打量着,似乎要在苏诺身上看穿一个洞才肯罢休。

用玩味的眼神端详着苏诺“打扮一下还是挺好看的嘛”

苏诺被萧渊这么一说,立马面红耳赤,一阵晕红涌上来。

苏诺见势只好自己解围,打破这气氛,上前作礼“拜见王爷”,她不是不记得萧渊见不惯这些规矩利益的事,只是觉得主仆有别,远在他乡,不可因为逾越了身份而召来一些不必要的事端,毕竟自己只有一条命。

“王爷今天去哪,可有什么要奴婢准备的?”

萧渊面不改色的答道“不需要准备什么,你跟着我走就是了”

既然萧渊都这么说了苏诺也不好再多问什么,毕竟她只是一个奴婢。

出了王府府邸,门口就有备好的马车接应,这次没有桃子陪在萧渊身边,只有苏诺跟萧渊两个人,马车内的气氛有点逼人,很是不好受。

一路上两人接触的语言并不多,倒是萧渊主动跟苏诺说话

胳膊肘处在马车窗口,头轻轻附在上面,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调戏这眼前的苏诺。

“为何桑姐姐你如此好看呢,好美啊,我都想要吃一口了”

萧渊说着越来越不着调了,弄的苏诺面红耳赤,不知所措

“王爷请你自重”苏诺低头羞涩的说到。

没曾想这个萧渊竟然越发大胆直接过来坐在苏诺旁边,大手直接揽在苏诺啥腰间,低头凑近苏诺的耳根处小声细语道“姐姐为何就是不能对我说你来楚国的目的,是因为男人,还是……因为复仇”

听到复仇这两个人,苏诺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心里一哆嗦直接扑通双膝跪下里“王爷,奴婢只是觉得跟着你清静,有荣华富贵,并没有王爷说的这些心思,还望王爷明察”

而萧渊却带着几分嘲讽的笑,捏住苏诺的脸颊“姐姐,我只是跟你开玩笑了,你紧张什么,快,快起来”说着萧渊抬手搀扶在苏诺

苏诺此刻觉得眼前这个才是城府最深的人,不能不防。

苏诺起身坐在萧渊身边,心里却无味陈咋,身旁这个看似玩世无恭的公子哥却跟陌子清一样害怕,越是这样她就越是害怕,害怕让人算计,害怕着皇室战争,血海深仇还未报她不能有意外发生,绝对不能。

马车听了下开,下车看,确实望月楼,她一个小女子却三番两次出入着分流之地,叫人知道她的名声算是完了。但是只要想到能为爹爹报仇就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名声又何妨,爹爹为国效力,忠心耿耿最终却连个全尸都没有,要名声又有何用

苏诺畏畏缩缩迟迟不敢进去,萧渊自然也知道苏诺的顾虑,站在苏诺的身边小声对苏诺说“跟着本王做事,你就要抛开所有的顾虑”,苏诺仔细一想也对,这世上还有什么是能让她有顾虑的了?自己早就不是以前哪个大小姐了,还有什么地方是她苏诺不能去的,苏诺站在望月楼前想的出神,萧渊拉起苏诺的手一个踉跄就进了望月楼,想来在这望月楼萧渊也是常客了,刚进酒楼就看见老鸨挥着手帕过来“哎吆,爷你可来了,我们婉儿可想死你了”

萧渊并没有太多搭理老鸨“麻麻,婉儿今天可在?”

“爷,这婉儿可等你好几日了,”说完萧渊径直向楼上婉儿的厢房走去,推开门,婉儿正坐在凳子上等着萧渊,穿着一身藕粉的丝绸长裙,裙裾长飘不愧是着望月楼的花魁,眉清目秀,长长的柳叶眉。好像知道萧渊今天一定会去一样,见到萧渊进去婉儿起身扭着杨柳腰走过来,一双玉手轻轻勾在萧渊的脖子上轻声细语眠着嘴道“爷,你可好几日都没来看婉儿了”萧渊见势便也双手揽住玩儿的细腰,往怀里紧紧一揽两个人身边紧紧贴在一起叫苏诺看了真是一阵脸红。“本王几日不来看你,你可快活啊”

“没有您,婉儿怎么能快活”说玩娇羞羞的用手怕捂着嘴轻轻一笑。萧渊此时也是眼里充满淫意的看着婉儿的每一处,厢房内的气氛让苏诺这个女人看来,脸已经红的像两个苹果一样,那里还会看着萧渊与婉儿的暧昧之情。

苏诺也不好意思在这继续待下去,“王爷,奴婢在外面等你吩咐”萧渊见苏诺早已脸红的不成样了,只好先让她退下,萧渊挥了挥手,示意让苏诺退下。

苏诺关上门,退出厢房心里才松了一口气,“呼”深吸一口气想到刚刚在厢房内的所见就脸红心跳,虽然自己前世与阎战也是如此,可是也不是这样没有遮拦的在外人眼前这样过。想来着萧渊也是放肆,在外人面前就是这样,那没有人的时候指不定是什么样了。

听见萧渊叫,苏诺竟然蹲在门口睡着了,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推开门进去,只见此刻婉儿身上只穿了一件红色的肚兜,后背与其他地方都裸露在外面,坐在萧渊的怀里,叫人看了又是一阵脸红,索性苏诺只好低着头不敢直视眼前的人。辛好萧渊也没有太过于为难苏诺,只是叫她自己先回府。

苏诺出了望月楼,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这明媚的阳光,蔚蓝的天,忽然觉得这世界对她还是不薄的,能让她再有机会看到这阳光跟蓝天还是好的,虽然没有以前荣华富贵,但至少活着就是件好事情。只要活着什么事就都有可能转变,人生如此,陌子清跟阎战皆如此。

“项大人,你可别忘了,当日可是你勾结朝廷官员连连上奏折,弹劾我的爹爹陌将军”陌子清娇小的红唇一字一句吐露出来,

“当然,我的姐姐苏诺要不是我的帮助现在的皇后之位就不是我陌子清了,你项田就不可能还在这了,”

项田并没有因此感到害怕,反而相当的镇定,面不改死的与陌子清对视着,嘴角的两绺胡须随着项田嘴的幅度在那飘飘然。

“皇后娘娘,你怎么会这么说呢,这你的父亲陌将军勾结外党蓄意谋反不是你让皇上知道的吗,我项田哪有这样的本事”项田顺了顺他的胡须,一本正经的对陌子清说到。

“皇后娘娘,当日你的姐姐与外人私通,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陌子清此刻已经气的变脸了,但是在乎于皇后的身份并没有太过激的举动“项大人,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反正都已经是死人了,只是我前几个月有个奴婢跟我姐姐同名,就连那眼神也是像的很啊”

陌子清说这话的时候手抓的交椅咯吱吱的响,这一切也都被项田看在眼里,说着手伸上去摸了摸发鬓“本宫这几天很是不安呐,夜夜都能梦到苏诺这个贱人,忽然想起来之前有个奴婢太像她了,项大人不能不防啊”项田也是若有所思的样子思考着什么,突然开口“皇后娘娘所说的哪个婢女现在在何处,可否让微臣瞧一瞧,以免夜长梦多啊”陌子清开口说到“这个奴婢被楚国来的使者看对了眼,向皇上要了去,带去楚国了,要不然,本宫段不能让她或者出去”陌子清的眼神露出一阵邪恶的气息,当真是厌恶极了苏诺。

此时苏诺还不知道自己的爹爹竟是让自己的女儿沟通外人算计,最终连个好死的下场都没,陌将军一声尽忠职守,为先帝征战沙场,为皇帝扫除一切障碍辅佐上位,却不曾想皇帝竟为了几句话就背信弃义,枉杀忠诚。当真是可悲至极。石头都能捂热,可终究没有捂热陌子清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即使苏诺离开了苍龙国陌子清也还是照样不放过她。

陌子清与项田似乎还在谋划着什么,当真是为了荣华富贵不择手段,不惜算计自己的父亲,姐姐,真可谓是人心难测啊。蛇蝎心肠的女人最可怕。

“启奏皇上,这天气已经一年没有下过雨了,百姓已经开始哀声怨道,干旱成灾了。

“皇上,李大人所言属实,微臣觉得皇上你应该为百姓着想,到青玉观求雨,方能平息这百姓的怨气啊”

“皇上,微臣倒是觉得可以开启引水工程,”

大殿上一份份奏折连连上奏,阎战头低杵着,看样子很是烦恼,面对朝廷官员这么多的意见,阎战缺迟迟没有说一句话,大殿内也是乱哄哄的一片。

阎战猛然抬起头“云湛你可有什么好的建议,说来听听”

云湛虽然二十出头的年纪对朝廷之事却是满腹经纶,有意外小小年纪就征战沙场,取得战绩从而在朝廷上也是有一定的威望所在的。

云湛拉起官服向前跨了两步“微臣也对,长大人所言可以采用,开启引水工程,在百姓田间灌溉,方能解决这干旱的问题。”

阎战下了朝,面对这干旱成灾的问题,觉得自己身为一国之君却不能替百姓解决这困难很是头疼。

回到这养心殿看到桌子上堆满奏折,越发头疼,此时觉得要是苏诺在就好了。想到一起与苏诺在这养心殿的朝夕。对着身边的侍奉太监说着“要是桑皇后在就好了,或许能帮郑出出主意”不巧的事这些话都被在大殿外面的陌子清听到,陌子清寻思着这会皇上下朝了应该饿了,让婢女端着一碗燕窝粥来,没料到却不小心听到阎战在养心殿如此思念自己的姐姐---苏诺,

气的陌子清跺着脚嘴里嘟骂着苏诺原路返回“苏诺这个贱人死都死了都不能让我好过,还让皇上这般放不下,贱人”一路上都在嘴里不停的嘟嚷着,可是陌子清这样心狠手辣,蛇蝎心肠,妒忌心如此强的女人又怎能如此善罢甘休。

养心殿内阎战让太监出去了,一个人对着这空荡荡的大殿睹物思人“桑儿,要是你在的话,朕或许就不用如此头疼了,桑儿,朕好想你,朕原谅你,你回来好不好,桑儿,桑儿”阎战说着说着却哭了起来,殿外的公公听到皇帝一个人在养心殿内哭的如此难过,却也是没有办法。寻思着要不要去通知陌子清,想了想还是算了吧,毕竟这苏诺要是亡人,让现在的皇后看到皇帝对死去的人这般思念心里也未免不好受,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心里却很是心疼这样的皇帝,就一直在殿外守着,不让任何人进去,应该是为了皇帝的颜面吧,又或者是不让人打扰到皇帝,也是尽忠职守。

皇帝在养心殿睹物思人却不知受罪的是这胭脂轩的奴婢,陌子清自打去了一趟养心殿心情就大不好,看什么都不顺眼,却偏偏一个婢女撞到这枪口上,就因为这奴婢没有给陌子清最爱的花浇水,陌子清就大发雷霆下令对这个婢女杖责五十,其他人因为没有恪尽职守杖责二十,这些奴婢倒也是冤枉,就因为皇帝的缘故白白丢了一条性命。一个小小的女子哪能经得住这五十大板啊,到头来还不是活活被打死了,其他人却都是免不了疼痛的。

此刻要是苏诺在的话可不就只是杖责这么简单了,辛好苏诺此时在楚国才能逃过一劫。

现在的陌子清对她的姐姐——苏诺可谓是恨到了骨子里了,苏诺对她陌子清又何尝不是了。

晚上阎战听说了白天在胭脂轩发生的事,翻的是皇后的牌子。

到了胭脂轩,公公尖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皇上驾到”

胭脂轩也是听到了声音,赶紧出门恭迎皇上“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在外人看来这皇上对皇后可不是一般的宠溺。阎战俯首弯腰握住陌子清的肩头,“清儿快快起来”手搭在陌子清的意见一同进了胭脂轩。陌子清一脸的不开心,却只字未提今天去养心殿的事,把所有责任都推到那个杖毙的奴婢身上。阎战像是哄小孩一样搂着陌子清用食指轻轻抚摸着陌子清的脸蛋,用宠溺的语气对陌子清说着“看来清儿是又脾气咯,”说完在陌子清额头浅浅的留下一个吻,。

陌子清心情舒畅了许多,嘴角微微勾起妩媚的笑着,侧躺在阎战怀里“战,你会不会嫌弃臣妾脾气大,战,我只是太爱你了,你不要嫌弃臣妾好不好,战”

“清儿,你怎么会这么想呢,不会的,朕怎么会嫌弃你”揽在陌子清腰间的手从未放开,却更用力了,或许这就是宠爱吧。聚万千宠爱在一身,这是后宫多少女人都想得到的,却到头来挣的连命都没有了。

今晚这胭脂轩免不了又是一夜呻吟声。

“皇后娘娘,各宫小主都在外头候着,来给娘娘您请安”

陌子清才给你刚刚起床,在铜花镜跟前梳妆打扮,对身旁的婢女萍儿说到“你看本宫是用这个珠玉宝凤钗好看,还是这个皇上赏赐的步摇好看,”

奴婢觉得娘娘还是用这个血珠步摇好看,这样各宫小主方能知道皇上对您的宠爱,才会敬畏您”

陌子清拿着首饰在头上比划着,“那就用这个步摇吧”

陌子清梳妆打扮方才出去,“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

陌子清用傲慢的语气说着“都起来吧,赐坐”

各宫嫔妃统统都入座,婉妃便开口讨好道“皇后娘娘,头上的步摇甚是好看”

“这是那日皇后册封之礼,皇上钦赐的血珠步摇”陌子清在众嫔妃面前炫耀着阎战对她的宠爱,后宫之争争得无非就是谁得宠。在座的各宫嫔妃听着皇后炫耀着,脸一个比一个绿。

正说的开心了,娴妃却哇哇呕吐了起来,陌子清可吓得不轻,这在自己的寝宫里嫔妃却吐了起来去,出了事也难脱干系啊。倒是玉贵人先开口“姐姐不会是有喜了吧,”这可把在座的嫔妃气的够呛,最气的应该还是陌子清吧,在一个不能生育的女生面前害喜呕吐。

见这个局面陌子清也叫各种小主都回去了,临走还不忘给娴妃叮嘱一声“妹妹最好是让太医瞧瞧”听似是关系的话实则是在告诉娴妃不要假孕争宠。娴妃表面上谢过陌子清,不管怎么利益规矩还是要做到的。

这娴妃倒也是听话,即刻就让奴婢去请了太医来,“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娘娘已有两个月的身孕了”这可把娴妃高兴坏了,可谓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啊。娴妃高兴了陌子清听到这个消息差点气晕了过去,她是再也不能生育了,担心的是要是娴妃诞下皇子那以后保不齐娴妃的儿子就是太子了,想到自己的皇后之位收到威胁就头疼。

这个消息也是很快传到阎战耳朵里,高兴的阎战开怀大笑,哈哈哈~

“朕好久都没有这么高兴了,小李子即刻吩咐御膳房朕要为娴妃在雁湖摆宴贺喜。”身边的公公看到皇帝如此高兴,很快的去办了阎战吩咐的事。

陌子清听说皇上要在雁湖给娴妃设宴,就气的咬牙切齿,直接把桌子掀翻了。“贱人贱人,娴妃这贱人想要借她的孩子扳倒本宫,不可能,绝不可能”

一个奴婢畏畏缩缩进来,声音颤抖着说“娘娘,皇上今晚留宿栾香宫了”

陌子清抓过一个杯子从门口摔出去嘶吼着“你说什么,怎么可能,娴妃这个贱人”,今夜这胭脂轩怕是不得安睡了,倒是这栾香宫比平时熄灯熄的早。

“娘娘,栾香宫都熄灯睡了好一会了,您也早点睡吧”陌子清并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奴婢退下。陌子清独守空房,才知道宫里这绵绵的长夜却是这样的难熬。

陌子清一个人坐在冰凉的卧榻上,紧紧抱着被子,彻夜难眠,看到眼前这胭脂轩的这一切。想了又想,原来这些都是姐姐的,都是苏诺用剩下的,床是苏诺睡过的,胭脂轩所有的陈设都是苏诺用过的,就连自己最爱的男人——阎战也是。

陌子清此时觉得自己真是可笑用着别人用剩下的东西还当做宝贝一样,两行泪水在脸颊两侧的划过。可是即使是这样也是她费尽心思得来的。此时的陌子清想到她为得来这一切的所付出,眼神里露出邪恶,凭什么她陌子清费尽周折得来的东西就叫别人这样轻而易举的拿去,不可能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陌子清的指甲陷进肉里却未曾感到一丝疼痛,“孟娴---娴妃这个贱人,敢抢本宫的东西,怕是活腻了,既然你非要当这个出头鸟那就怪不得本宫把你当垫脚石了,呵,呵~”说完陌子清擦干眼泪睡去。

“娘娘,今儿皇上在雁湖为娴妃娘娘设宴,娘娘你是要穿哪件衣服”

陌子清拿出一件在柜子里压了好久的衣服“今天本宫穿这件”

身边的萍儿看着衣服款式老旧不说却还有很多褶皱,“娘娘你身为皇后怎能穿这样的衣服,这有失你的身份啊”

陌子清冷笑着说“她娴妃有多重要,要本宫为她费心思打扮。”萍儿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陌子清穿戴好衣服坐在交椅上扳弄着手里的玉扳指,这可是当日册封皇后皇上为她戴上的,没记错的话她的姐姐——苏诺也有一个,非皇后莫属。陌子清看着自己手上这个玉扳指,却笑了起来“看来娴妃你是要步姐姐后尘了,还让皇上为你在雁湖设宴,当真的胆大啊,不过没关系既然你要像苏诺那个贱人一样那就不能怪本宫了”陌子清一个人嘴里念叨,眼里的神情却让人看不透,比平日里的陌子清更让人琢磨不透。

陌子清到雁湖已经所有人都到齐了,都在等她一个人。她陌子清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即使娴妃这个贱人有了皇上的子嗣又怎么样还不是要尊他为后。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阎战看到陌子清来,也是放开拉着娴妃的手直奔向陌子清去,看来阎战还是了解他的枕边人的,知道嫉妒心强,也就多偏爱一点。可是陌子清哪懂这些啊,女人嫉妒心是远远不能满足的,更何况陌子清如此深爱阎战,连姐姐都能扫除别说一个娴妃了,当真是以卵击石。

娴妃看见陌子清也是过来作礼拜见“臣妾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

“妹妹快点平身,妹妹现在可是有功之人,有孕在身就免了这些规矩吧”陌子清装腔作势拉过娴妃的手,“妹妹出来怎么也不多加一件衣服,手这样冰”阎战看着眼前自己的女人跟姐妹一样和睦心里很是欣慰。

阎战拉过陌子清的手“清儿,朕能有你这样的皇后是朕的福气。”

设宴结束,陌子清回到自己的寝宫“娘娘,皇上今晚上又留在栾香宫了”

陌子清似乎已经习惯了阎战留在栾香宫这样的消息“好了,知道了,退下吧”

自从娴妃怀孕,阎战就没来过这胭脂轩,即使来也是下朝之后顺路进来看看,当真是今非昔比啊。

今晚的胭脂轩又是陌子清一个人,长夜漫漫是得习惯。以前的胭脂轩是整晚的呻吟声,而现在是整晚整晚的唉声叹气,看来这自古皇帝都一样只闻新人笑不问旧人哭。坐在这冰凉的卧榻上,陌子清又想起当日自己生产下的小皇子。想着想着突然哭了起来。想起自己的孩子被人偷换成了一只猫,陌子清的眼神里仿佛在想什么事一样。哭着竟抹干了眼泪冷笑了起来。

想必就连阎战也不知道此刻自己深爱的女人在谋划些什么,娴妃怀孕快要八个月了,这日子倒是过的挺快的,这有人也要快沉不住气了。

陌子清叫人唤来给娴妃把脉的太医,说是身为皇后关系后宫嫔妃以及皇嗣的安慰。

“章太医,今日给娴妃把过平安脉了没?”

“启禀皇后娘娘,微臣刚刚给娴妃娘娘把过脉,一切正常,胎相很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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