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顾如曦的脑海突然闪过他那桀骜的态度,总觉得他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他已经是王,在他们赵家,他算是无敌的,难道王还有难言之隐吗?
觉得自己不必须要陷入这场豪门纠纷,豪门故事的过多狗血的事情,她通过小说里面都可以看得到。
他对赵以敬谈不上恨更谈不上爱,如同两条平行线,永恒的道理就是不相交。
顾如曦有些心虚的嘀咕,“到目前为止,我还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帮他隐瞒这么久的身份算也对,算是对他够意思了。”
而后,赵以敬被王姨到的时候,他的左手臂血流如注,晕倒在房间里。
因为这事情,赵老太太雷霆大怒,对别宛的所有下人重重责罚了一顿,大家现在是过得如履薄冰。
顾如曦很好奇:他如同猎豹一样强悍的男人,怎么会血流如注而被晕倒?后来不是在房间亲眼所见,她都甚至怀疑这个强悍的男人在自演自导一出戏。
不管如何,我不是戏里面的女主角。
所以,顾如曦层层低气压的气氛下,在赵家生活一个星期,因为赵以敬这个手臂受伤,她跟他倒也是相处的相安无事,河水不放井水。
每当晚饭过后,她散步在别院的花园里,小心谨慎的仔细观察着别宛的每一处,暗暗地记在心里,想着不管这个地方如何铜墙铁壁,人不是需要来来往往的吗?总会有一处破绽让自己找到。
因为不愿意一辈子就这么困在赵家,她需要自由自在的飞翔,她需要呼吸新鲜的空气,更需要去寻找乔林,她有自己的尊严,所以,她在心底萌生了一个潜逃的计划。
……
M市最低调最奢侈的私人会员制酒吧---兰会所。
此时M会所的顶层,这只能提供给顶级的VIP会员服务,会员卡的起步是50万。
暧昧灯光摇曳多姿,四个外貌出色的男人随意坐在八人座昂贵青皮沙发上。
门声响起,八位貌美如花堆满笑脸的姑娘们齐齐拥挤进来:“各位boss们,大家晚上好,我是莺莺,这是燕燕、情情和爱爱、欢欢和喜喜。”
是房内美声四起,热闹无比。
八位少女迅速走到四位俊男面前,两两在一个人旁边坐下,半圆耸立有意无意碰着他们的臂膀。
“我说那老妖婆做人做事可真够绝的,竟然派个怀孕的女佣过来陷害老大,让老大莫口难辩,落到我手上,嘿嘿,就没有这么容易的过关了!还是老大心软了。”一头棕色头发的男人狂躁的怒吼了一句,他叫宫二。
“老大,手臂上的伤口好些了吗?”另一个长相文质彬彬的男人,像是一个标准的书生,他推了推眼镜,关心的扭头朝坐在中央的男人问道,他叫李莫。
那被称为老大的男人微勾唇角,一直都没有说话,西装外套搭在一旁,白衬衣领扣已解,领带也已扯散。懒人仿佛永远在这种慵懒的时候最为……
这位老大男人脸上再度挂起慵懒的浅笑:“我赵以敬没这么容易受伤。”
那棕色头发的宫二见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立即着急了起来,说:“老大,你别告诉我,你在赵家装傻装习惯了,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反抗?!”
赵以敬抬头,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冰寒刺骨,吓得对方立即噤声。
燕燕不愧是兰会所头牌,她拿起桌上的酒瓶,娇声娇气的说:“Wow,三少爷出手不凡,你点的可是思翠兰妮八九年份的红酒?!”
喜喜趁机道:“那我们不是要好好的敬是位大boss?”
欢欢撒交道:“敬哪有喂的好呀,乐乐你说是不是?”
欢欢和喜喜紧紧的靠赵以敬,简直是把半个身都靠在上面,看来他们两个人的眼光极好,知道这4个男人中赵以敬是最有权势,而是他们之中的老大。
所以这两位姑娘美眼如丝,笑道:“既然大家是为的好,我们一起给三少爷来试一试?”
宫二说:“你们两个好好把我们老大伺候好了,给他败败火。”
赵以敬脸上再度挂起懒散的浅笑,也不推,欢欢和喜喜靠着他,掌心在她们的腰肢上流连忘返,就姑娘们递过来水晶杯子将酒饮尽,引来大家拍手叫好。
每位姑娘们无法炮制的给每位男人也为了一杯。
嘻嘻哈哈喝过几瓶酒后,坐到这个四位男子的身边。
其中一个男子叫占南悠悠地开口问道:“敬,我听说你婚礼那天,顾家大小姐用刀挟持你了?想不到居然还有这个胆?”他半眯起狭长的丹凤眼,浑身透着妖邪之气。
“挟持老大?怕是老大让她一道吧,老大什么时候也开始怜香惜玉了?”宫二一脸不相信的看着占南。
占南没有理会宫二,而是饶有兴趣的看着赵以敬,他们都知道赵以敬的身手如何,职业特种部队军的身手,120的高智商,能文能武,如果对手是他,那敌人肯定要一路哀嚎。
三个男人都挑挑眉,各自在心底暗暗猜测,什么样的女人居然让他们老大放他一马?
“他还算是一个比较善良的女子,有个性。”赵以敬无视他们嬉笑耍闹,不与他无关,纤长无瑕的手掌,懒散地彭欢欢喜喜的肩胛,欢欢家酒杯附在他的口缘,尔后小口小口的请入他……仿佛一同坠入温柔乡。
可这么平淡的一句话,却当场让其余三个男人就是被雷击一般,差点原地爆炸。
她有点善良,有个性?这是什么意思?言下之意的那句话就是说'我喜欢'?
一向情商都特别低的李莫,转了转眼珠子,犹豫着开口,问:“既然那顾如曦这么不识抬举,干嘛还要娶她?”
赵以敬的眸色很深很暗,深得不见底让李莫心里有一丝怯然,老大的心思不是他能猜测得到的。
赵以敬一动不动,自始至终表情丝毫不变,就在那样冷淡无比的看着窗外,眸色在霓虹灯下忽深忽浅,什么话也不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