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我感觉你穿上这个衣服真的是太迷人了,你绝对能在那一场晚宴上,得到很多人的赞美,相信我吧!!你有什么不自信的有这么好的脸蛋。还有这么完美的身材,简直是这件衣服的绝配,没有关系的,一定要好好的树立一下自己的自信心,不要被别人打垮,好不好?”罗珺发自内心的说着,不断的用自己的语言开导着慕容韵。
两个人真的是太了解彼此了,慕容韵是一个怎样的人,她已经摸得很透视了,而且她出生在这种家庭环境之中,面对这么巨额的衣服,肯定是不舍得的,所以自己在中间一定要好好地把握尺度,替她做这一个决定。
慕容韵也挺看好这身衣服的,虽然价格有些昂贵,但是至今以后也需要付出百倍的努力,然后慢慢的还给皇景炎钱,先暂时的借用他一下。
慕容韵在心里算着。
“我自己现在有3万多块钱的存款,然后还需要8万块钱,这一下就是11万多,嗯,这一个价格还可以接受,要不,就先买下来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先应付一下这个晚会吧。”
“嗯呐,麻烦导购员帮我把这个…………”慕容韵还有礼貌的和导购员说着。
然后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说着很大声的话的女人给给插进来了:“等一下,这件衣服我看中了,先帮我包起来。”
这个女人就是白思思店里经常来的顾客,所有的导购员见到她之后都毕恭毕敬的。
因为导购员知道她有这个能力来买下店里面买一件衣服,每次来到店里面都是大包小包的回去,从来都没有空手过,而且买衣服也十分的爽快,看中了哪一件就必须下手,从来没有犹豫。
再加上导购员的嘴还十分的甜,只要白思思穿上的哪一件衣服就极力的夸赞。
“白小姐的身材真的是和这件衣服,太匹配了,这件衣服是今年的限量款,穿在白小姐的身上真的是合适不过了。”
“果然白小姐还是最有眼光的,看中的衣服都是我们今年的限量款,都是全国最有名设计师亲手设计的,全中国每一个码号只有一件。”
“对呀,没吃的白小姐来挑的衣服都是我们店里只有招牌的。”
“果然还是白小姐有眼光。”
这些话语说的不仅是一次两次了,每一次说都是赞美白思思的话,她听着也不嫌烦,心里面还十分的高兴,能听到别人这么夸赞自己,必须要买点东西作为回报。
白思思花着自己老公挣的钱也是十分的耀武扬威。
每次来店里买东西都是大手大脚的,从来不考虑后果。
一次买衣服能花上上百万。
都是名牌,而且都是限量款。
所有的导购员见到她后,都上前迎合着她的态度。
只要白思思的心情好,自己从中也能拿到不少的好处。
这一次和以往大有不同,她看中的衣服正被一个人穿着,话语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白思思的话给打断了,导购员见到白思思也有恭必应的。
“白小姐来了,里面请,里面还有许多好看的衣服,这件衣服这位小姐已经穿试过了,而且今年也只有这一款,没有别的类型,你不如再看看别的吧,别的样式也非常的好,比如这一件就是和那一件是同一个设计师,有很多相同的地方,你要现在试一试嘛?”一位在店里面的大堂经理看到这个样子,非常的有经验,所以就剩立马上前安慰着白小姐。
不想因为一件衣服让她们闹得不愉快,以后店里面的生意还指责这白小姐的照顾。
然后,这件衣服还是这位小姐先看中的,所以大堂经理也不能让这位小姐立马脱掉,就想到了这一个好办法,但是白思思的性格怎么可能拧的过她呢?
白思思早就看到试衣服的是慕容韵,她才找这一个麻烦。
要是换做是别人,她根本对这一件衣服不感兴趣。
深蓝色的晚礼服还露着肩,白思思本来的肩,就像一个男人的肩一样非常的宽,在穿上露肩的衣服显得更man,所以她尽量的避免这一个短处。
但是这一次她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她看着慕容韵买这样得衣服,她心里就十分的不高兴。
非要上前凑个热闹。
把这件衣服从慕容韵的手上给夺过来,这样自己才有成就感。
看到她出丑,也是她人生中最高兴的事情。
这样慢慢的报复慕容韵,让白思思的心里非常具有快感。
而且这件衣服价格这么昂贵,以慕容韵的经济能力怎么可能会支付得起呢?白思思深感怀疑。
但是也许是自己小瞧了她。
总之这件衣服不能轮落到她的手上。
不能让她称心如意。
“不用了,我看着这件衣服就挺好看的,麻烦帮我包起来吧,我就要这件衣服,别的我也不要,马上帮我包起来我挺着急的,需要赶时间。”白思思提着无理的要求。
经理看到事情是这样的,自己也非常的难做,毕竟这件衣服有现来后到,因为顾客在试着衣服,不能让她马上得脱下来吧。
也要尊重一下别人。
“对不起,这恐怕让白小姐失望了,这件衣服这位小姐已经试过了,可能也打算要买,如果你喜欢的话,那就没有任何的办法了,不如你再看看别的吧?”经理用这非常客气的语言和白小姐谈论着这件事情,没有任何态度不好的地方。
但是,白思思的情绪非常的激动,自己在这方面还不能压倒慕容韵,心里真的有十万个不爽。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今天我就要定了这件衣服,如果你感觉有些为难的话,那就跟你们这个店里的负责人打电话吧,直接向你的上司解释一下我是谁。”白思思仗着自己有这个店里的金卡,所以态度越来越恶劣,为所欲为的想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
没有人能管得了,她现在就像一个强词夺理的泼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