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芽瞪圆了眼睛,不会吧?竟然是那个人渣!臭洗脚的!他就是刚刚里面办公的男的,所谓的总裁吗……
司御诚向沈芽招手,见沈芽过来,几位保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个个面如菜色,谁又能想得到总裁二话不说,把公司例会的地点从会议室转到咖啡厅,竟然是为了这屁大点的丫头。
“你们叫他总裁?”
司御诚带路:“进去说。”
沈芽亦步亦趋跟在司御诚的身后,跟他见过三次面了,她发现他今天的形象尤为高大,这背影宽阔得就跟一沓沓人民币堆起来的似的,特有安全感。
“喝点什么?”司御诚打了个响指叫服务生。
“我不喝!”沈芽收回思绪,手撑在桌上问他,“所以你不是技师,而是洗脚城的老板?”
这样的话,那他有点小钱就说得过去了。
司御诚没有先回应她,反倒是抬了抬下巴,示意辛影看咖啡厅对面的那座大厦,大厦高达98层,蔽日干云,气派威严。
沈芽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问他:“咋了,不认识啊?”
“你认识?”
“听说过,没进去过,据说沁朗的老总特别帅,多金又温柔,帅得人神共愤!”沈芽一通豪夸完又意识到问题所在,正了脸色看对面的男人,“我今天找你来是有正事的。”
“我知道,关乎人命,”他笑话她。
“你信不信我揍你?”沈芽凶狠地瞪他,然后掏出手机,把之前拍的验孕棒两条杠的照片给他看。
“你也别怪我狮子大开口,既然你有钱的话,那陪我去医院打掉孩子后,还得给我一些心情压抑调节费和体内营养流失补充费,哦,通俗点说就是青春损失和营养费。”
沈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如果我年纪更大,或者我不是现在的职业,我会生下孩子,哪怕自己养都没问题,哪个亲妈不爱自己宝贝?但我现在条件很糟糕,我连自己都养不活,又怎么养他,你理解吧?”
“不理解,”司御诚起身,拉着沈芽的手往外走。
“你干嘛?我说了,给我钱就行了,我要的不多,十万块总有吧,”她瞪着他,不停挣扎着。
虽然十万块扔进五千万的窟窿里都没个响,可好歹也是一笔收入。
什么道德不道德的她不管了,她现在眼里只有钱。
司御诚把沈芽塞进了豪车里,不管她说什么他都充耳不闻,十分钟后,豪车停在了市一院大门外,沈芽盯着医院大门,人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你……”
“跟我去做检查。”司御诚绕过车,打开车门把沈芽从车里牵了出去。
“我不去!”沈芽很抗拒。
司御诚眸光一沉,单手绕过沈芽纤纤的细腰,把她抱起来直接扛到了肩上:“由不得你。”
“沈小姐,你没怀孕啊。”
医生放下手中的报告,问坐在门边上强装镇定心里却乱成团的沈芽:“是肚子痛?还是经期不准?我帮你开点药调理一下就行,没大问题。”
沈芽偏头看了眼司御诚,他正俯下视线看她,于是她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问医生:“您没弄错吧?我早上确实用验孕棒测过,是两条杠的。”
“验孕试纸不是完全准确的,再说,你是在哪儿买的?”
“这……”沈芽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一个小药房,很小的那种。”
“那大概是过期了,相信医学,你确实没怀孕。”
……
“站住!”
沈芽借去洗手间为由,本打算溜之大吉,结果人刚从洗手间窗台跳出来就被逮了个正着。
她回头,苦哈哈地笑:“这么巧哈。”
“不巧,”司御诚深邃凤眸微眯起来,“讹我不成,这就要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