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学华尖叫出声之前,她一把撕下他衣服一角塞进他的嘴巴里,房间里只有任学华的各种闷哼声。偏偏他被姜蝉点了穴位,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这般疼了有五分钟,姜蝉的手在他身上轻轻一拂,任学华立刻全身瘫软的倒在地上,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还有喘气的精力,想来教训不够深刻。”还不等他气喘匀了,下一波的折磨再度开始。如此繁复三次后,任学华已经去掉了半条命。
他深吸口气:“凌小姐,是我眼瞎冒犯了您,您要打要杀我一句话都没有,可您何必为了我这样的人弄脏了您的手?您今天放了我,我保证从此以后见到您就绕道走,绝对不和您出现在同一个场所……”
姜蝉盘腿坐在地毯上,语气很戏谑:“听着似乎不错,可你觉得这样就足够了?”
任学华心一跳:“凌小姐您说,只要我做得到的,我一定不推辞。”
姜蝉手指绕了绕头发:“我想想,只看你这张脸,我就知道你这些年作孽不少。别人都说你爱妻爱女,但是你在外面还有一个儿子,这话我没说错吧?”
任学华瞪大眼,这件事是他最深的秘密,凌琳怎么知道的?
姜蝉俯身拍了拍他的脸:“所以你在动手之前也查探清楚对方的底细嘛,如今你不就踢到铁板了?或者不如你给我个建议,若你是我,你打算怎么做?”
任学华颤巍巍的开口:“高抬贵手?”
姜蝉笑了:“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她看了一眼软如烂泥的任学华,忽然觉得了无趣味。
“你这样的人我也不动手收拾你,就像你说的,真动手了就是脏了我的手。我可以轻轻放下,但是你要付出代价,否则显得我很软弱可欺。”
她想了想忽然在任学华身上按了几下,任学华瞪大眼,没觉得有什么痛苦啊,这是怎么回事?
姜蝉站起身:“你我的恩怨算是两清,若是你自己不识趣还往我面前凑……”
任学华心里恨的要命,脸上倒是要露出笑模样来:“不会不会,我从此以后一定见着您就绕道走……”
姜蝉哼笑:“你的怨恨藏的很好,可我依然看到了。我也不在乎你恨不恨我,很快你就会知道结果了。”
拎着自己的小包出了酒店,扑面的冷风吹来,姜蝉深吸了口气,她招来一辆出租车:“去医院。”
去医院干吗?自然是去解除药性的。
在医院折腾了一晚上,早上姜蝉才堪堪从医院出来。可她刚刚走出医院,电话就过来了,一看来电人,姜蝉就笑了,笑容无端的就有些森冷。
对方正是当初诓骗她进圈的经纪人金木,当初签合同前说的那叫一个信誓旦旦,但是合同一签,那是各种翻脸不认人。
她接了电话后也没说话,只是等着那边先开口。
金木倒是端得住:“凌琳啊,你这会儿在哪儿呢?”
姜蝉笑了:“刚刚从医院出来,怎么,任学华没在你身边?我以为你们这会儿应该待在一起,否则你昨晚做什么走的那么干脆?”
金木心一跳,他掩饰性的看了一眼对面的任学华,这会儿对方阴沉着脸,表情看着格外狰狞。
姜蝉也不等他多说什么,径自挂了他的电话,顺手再拖进黑名单,和这样类似皮条客的人沟通,多说一句都脏了她的嘴。
话说原主的经济合同还是要想办法解决的,不过这会儿暂且不急,这个合同的条款很苛刻,想解决没有那么容易。
既然解约不容易的话,那就想办法把这家公司给按下去,姜蝉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内她也没去娱乐公司,而是忙着收集这家公司的种种证据。这个时候的网络没有后世发达,姜蝉的那身技术在这儿就没有用武之地。
但是没有电脑,就不表示她没辙了。这不一个星期下来,姜蝉手头的资料攒了一堆。算算时间,如今金木和任学华那边应该也坐不住了。
希望任学华喜欢她送的那个礼物。
任学华如今确实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他就说对方哪里有那么好心。这一个星期他过的可谓是水深火热,已经严重影响了他的工作和生活。
一旦到了午夜时分,就会从骨子里泛出密密麻麻的疼痛。初始是犹如针扎一般,越到后来就似乎要将他整个人都揉碎了一般,每天都要疼上两个小时。
每每是午夜十二点开始发作,一直到凌晨两点才结束,不多一分也不少一秒。初始发作的时候,任学华只当是偶然,也没往凌琳身上想。
可是再一想到那天对方的动作,任学华也不确定了。这一个星期他是看了各个医生,还去找了知名的中医,在将姜蝉的动作说了一番后,对方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如今任学华就大爷模样的坐在办公室内,金木坐在一边,对面是娱乐公司的老总杨元铭。这两人对待任学华的态度非常谄媚,甚至是到了狗腿的地步。
任学华抽了根烟:“给凌琳打电话。”
金木:“她不接我电话,好像把我拉黑了。”
杨元铭气急:“废物!她电话多少,我亲自给她打,得罪了任总,她还想在圈里混?要翻天了都!”
一道慵懒的声音响起:“你说谁翻了天?啧啧,真辣眼睛。”
说话的不是姜蝉还能是谁?她就这么倚在门边,戏谑的看过任学华,再看看金木,最后眼神落到了杨元铭的脸上。
“你还敢出现?”一见到姜蝉,金木的脾气就上来了。着实原主之前的形象太过根深蒂固,就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金木就想着各种拿捏她。
姜蝉也不搭理她,而是在办公室的另外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她戏谑的看了一眼任学华:“这一个星期感觉怎么样?看你这样,显然过的不好,如此我就开心了。”
任学华没想到姜蝉连遮掩都不遮掩一下,就这么大咧咧的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