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趴在了桌子上,宋婉言从地上爬起来,摸了摸摔的有些生疼的屁股,本想冲着沈泽苍发火的,可看着沈泽苍的睡颜,她又硬生生的忍住了。
唉,算了算了。谁让自己这么喜欢他呢,无论他怎么对自己恶言相向,还是狠不下心来对他,宋舒言使劲的把沈泽苍脱到了床上。
之后坐在地上猛然的吸气呼气,搬个人到床上,她差点没把自己给累死。等歇息的差不多了,这才继续给他擦脸,喂他喝醒酒汤,折腾了大半天,这才稍微能喘口气。
宋婉言坐在床边,仔细的看着沈泽苍的容颜,她从来都没有这样好好的看过他。难得有这么个机会。
她把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舒言,舒言,我是最喜欢你的,你不知道吗?”
沈泽苍喃喃自语着,似乎做什么梦了一般,“舒言,别走。别走,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
他越说越激动,好似宋舒言离开他一般,宋婉言把头从他的胸口挪开,心里如吞了一只苍蝇般的难受。
“宋舒言,宋舒言,什么都是宋舒言,她对你好吗?有我对你好吗?”宋婉言看着床上的沈泽苍厉声说着。
“我从来都是在你身边的,你怎么不看看我?我对你那么好,她已经嫁为**了,你还想着她?”
似是吼累了一般,她坐在地上低声哭泣起来,宋舒言,她的不会放过她的,就在这一刻,她心里的仇恨种子越长越大。
见沈泽苍没什么事儿后,她也不想留在这里了,没有心情看着他,还不如回去。想到这里,宋婉言给他把被子盖好之后,就离开了房间。
枝歌在院子里捣腾着新买来的绿植,她这段时间就喜欢侍弄一些花花草草的,长势也比较喜人,翠绿翠绿的,看着心情就好。
“娘,娘你在干嘛呢?”宋舒言带着沈慕言笑意盈盈的过来,她刚进来就看见自家娘亲忙忙碌碌的。
“娘在种树呢,听卖给我树的那个人说,这个树长大之后可好看了,我寻思着也不错,就买回来了,花了我二十两银子呢!”
枝歌说着,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下来,宋舒言闻言仔细的打量着这树,树上的叶子焉焉的都感觉没什么精神。
“娘,你是不是被那人给骗了,这树长大了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啊!”这可是她打量一番之后猜才得到的结论,她娘别真的给别人骗了。
“是吗?可是我看着不像啊!”枝歌觉得自己没有被人骗,继续栽种着,宋舒言就在一边看着,不是就好。
看来枝歌的心情不错,种花种树这种事儿,只有心情愉悦才会去做,在弄好之后,两人才坐下来好好说说话,
“娘,你现在和爹怎么样了。”她开口问着,枝歌有些不好意思,她和宋龄能怎么样,还不就是那样呗,没有什么变化。
“我跟你爹还这么样啊!”没有什么进展,也没往后退。
宋舒言看着她娘,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府里还有个柳歆苓呢!要是到时候得到了宠爱,那还不得欺负枝歌。
如果枝歌不改变一下,这种可能就会变成真的,毕竟自己已经嫁了人了,也不能时时刻刻守在枝歌身边。
宋舒言最担心的,还是枝歌被欺负,吃亏,“娘,我还是希望你能跟爹的关系能够热切一些,最好生一个弟弟。”
“这样在府里站稳了,才有一席之地啊!女儿也不是为了什么,就是将来能有个人护着你,保护你。”
“女儿现在已嫁为**,很多事情都是照料不到的。”这也是她的无奈啊,这些道理枝歌又岂会不知。
她知道对于这件事,老夫人就隐隐有些不满了,可是对于这件事,她还是充满了抗拒,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迈过去的。
“言儿,你说的娘都知道,可是娘实在是抗拒这件事。”此时枝歌也不管什么尴尬不尴尬了,直接跟宋舒言说着。
宋舒言叹了一口气,这可不能强求,罢了罢了,还是慢慢来吧,估计时间长了一点,枝歌就想都来了。
到那时候也不用她担心了,现在也唯有顺其自然,“娘,既然你很抗拒,那这事儿女儿就先不说了,不过还是尽快站稳脚跟,我怕生出什么变故来。”
枝歌点点头,她会留意着的,宋舒言没坐多久就回去了。
回去之后,她还是担心枝歌,便派人查探了一些柳歆苓,“清漪,你去打探打探一下消息,回来再告诉我。”
清漪领命,快速就去查了,“娘娘,查出来了,就姨娘会借着身子虚弱头痛等原因,会派人去夫人和相爷的院子里去请相爷。”
“相爷有些时候也会过去。”清漪说着,凭着她对柳歆苓的了解,她这十有八九可能都是装的,为的不过是想要获得相爷的宠爱而已。
还派人去夫人的院子里去请,做出来恶心谁呢!“娘娘,这个柳姨娘就是居心叵测,根本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她义愤填膺的说着,连清漪都能想到的事儿,宋舒言又怎么会想不到呢?不过是争宠的手段罢了,柳姨娘的目标很明确啊!
那就是赶紧生个儿子,好把权利紧紧握在手里呗,只要有了个儿子,她就能母凭子贵了,这个算盘打的还不错。
“我知道她居心不良,可这能怎么办呢?毕竟我现在已经嫁出来了。”只希望她娘能够强硬一点,有点正妻的模样。
宋舒言期待的也就是这点了,人都敢去她院子里请人了,以后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罢了罢了,先不纠结这个事儿了,等会儿你去太医院请个御医带回去给柳姨娘看看吧!”宋舒言吩咐着,清漪不明白为什么要给她请御医,但是什么都没有问。
宋舒言也没给她说什么,只希望柳姨娘能够快点好起来吧,这样估计就不用经常派人去院子里请宋龄了,这样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