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宋舒言的肚子明显变大了,根据这一明显的变化,沈泽渊也知道大概是什么情况了。
虽然说他没生过孩子,但是这点东西还是知道的,毕竟总是见过的。
“你可一定要多加注意啊,这样朕才能放心。”沈泽渊劝告。
宋舒言只是笑笑,这是她自己的身子,她肯定也不会疏忽的,所以说在她看来沈泽渊这些劝告都是有一点多余的。
有了身孕后她最直观的感受就是,受到了大家的照顾,并且吃的也特别好。她甚至感觉自己胖了些许,不过健康就好。
“皇上你就放心吧,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
“我都很少出去,各方面都安全,我现在身子可好了。”
宋舒言为此自豪,这一切都多亏了外公,外公对于这件事情也是特别上心,不仅仅是因为宋舒言是他的外孙女。
还因为这是沈泽渊的嘱咐,所以说必须要上心。
沈泽渊看这宋舒言状态也挺好的,这样他也就放心了,他可一定要保护好宋舒言。
“有什么请求你就大胆向朕提,朕都会满足你的。”
不只是现在,以前他也是这样宠溺宋舒言的。
如果不是因为沈泽渊这么有诚意,而且还对宋舒言那么好,宋舒言也不会嫁给他。
她根本就不在意皇后这个位置,她也不愿意用自己的幸福去换取皇后的位子。所以说她之所以会嫁给沈泽渊,完全是因为沈泽渊是真的爱她,她感觉得到幸福。
“当然,臣妾可不会跟皇上客气。”宋舒言笑了笑。
两个人分外甜蜜,尽管再忙,沈泽渊也不会忘记宋舒言。
这段时间沈泽渊分外忙,所以说基本上都是没有时间去看宋舒言的。
他觉得这样可不行,他也害怕宋舒言不高兴,所以说必须要赶紧想办法。只不过宋舒言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她理解沈泽渊,所以说不会无理取闹。
最后沈泽渊也是直接搬到了宋舒言那儿,这让宋舒言没有准备,但是因为这是沈泽渊的意思,她也多说不了什么,更改变不了什么。
沈泽渊每天都在处理政务,看起来就像是特别忙,根本没时间休息的一样。
宋舒言很心疼,所以她总陪在身旁想要帮沈泽渊。想给沈泽渊出点子,这样沈泽渊就能更轻松地处理了。
只不过沈泽渊可不领情,他觉得这不是宋舒言应该担忧的事情。
“你就别掺和了,这些不是你需要担忧的。”沈泽渊对宋舒言说。
宋舒言这就不是很乐意的,她的一片好心。
“臣妾这不是一片好心吗。”
“好好好,但是朕不希望你跟着累坏了,朕可以处理好的。”
沈泽渊根本抵抗不了宋舒言撒娇或者是生气,每次发生这种事情都会让他特别着急,他都感觉问题很严重。
而宋舒言也是一个特别好哄的人,所以说也是没再追究。
她很清楚沈泽渊都是为了她好,所以说她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不然接下来该变成是沈泽渊不高兴了。
“臣妾现在这样,也没办法照顾皇上。”她很无奈。
挺着一个大肚子,行动特别不方便,她就算是有心也无力。照顾沈泽渊是她的职责,沈泽渊都搬过来了,那她的责任就更大了。
她可不想因为没把沈泽渊照顾好而受到责怪,这种感觉是非常不好的。
“无需担忧朕。皇后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对于自己的身体,沈泽渊一直都是很马虎的,他关注的只有宋舒言。
在政务处理的差不多后他才搬走,因为整天待在后宫可是不行的,朝臣们会不乐意。
但是沈泽渊的时间也变多了,就有空过来陪宋舒言了,主要还是想着保护宋舒言。
一位大臣求见,正好沈泽渊忙完了。
“皇上,微臣有一要事相求。”那位大臣鞠躬着。
其实沈泽渊大概猜到肯定又是一些什么事情了,不过来都已经来了,他也不好意思把大臣赶走。
“你想清楚再说。”他倚着头。
这句话是让大臣有些许紧张的,给人一种万一说错话就要断头的感觉,还是很害怕的。
不过来都已经来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他觉得完全可以说。
“微臣家里的小女儿已经到了该成亲的年龄,现在准备给她议亲。”
“我想请皇上纳她为妾,她一直都想进入后宫。”
大臣根本就不敢看沈泽渊的眼睛,因为不知道沈泽渊是怎样的神情。
如果沈泽渊是一个好色的君王那还好说,但是沈泽渊这么专一,这也是让他们很无奈。
这件事情,沈泽渊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表态。
直接拒绝又不太好,答应吧又不是他内心的想法。他并不是很赞同这种做法,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想把自己的人送入宫。
“这件事情过后再议。”
他这算是委婉地拒绝,不想说得太绝。
这件事情也算是就此结束了,不过依旧还有很多人过来与沈泽渊说这件事。这就让沈泽渊觉得很奇怪,甚至觉得不对劲。
所以说他一定要想一个对策才行,要知道这样下去可不行。
为此,沈泽渊直接赏赐了一个将军过去,对于皇帝的赐婚,这是不能拒绝的,所以那位大臣也是没办法。
“皇后,你觉得朕做的对吗?”沈泽渊问。
这件事情,说实话宋舒言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但是她觉得沈泽渊的做法有一点极端。
不过都已经下了决定了,也改变不了。
“皇上,只要是你觉得对的事情,那你就大胆做,你才是权利的掌控者。”宋舒言只能这么说了。
通过了这次的事情,所有人也是都已经清楚沈泽渊了。
那些还想着送人进宫的人也是不敢再有想法了,这也是让沈泽渊很满意,这样再好不过了。
他做事情有自己的判断,如果真的是一个有用的人,那根本就不需要人过来送,他一定会派人过去请。
所以说那些大臣的做法在他看来都是非常多余的,他永远都不可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