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他是不是也喝井水?”丰神采追问了一句,因为目前看来确实是村长最有嫌疑的,如果村长也喝井水的话,那么说明村长的手中是有解药的,如果他没有喝的话,说明他应该是被人骗了,因为这个斑疹疫的传染性很强,并不是不喝井水就一定能够避得过去的。
阿成挠了挠脑袋想了想才说道:“这个好像是啊,这两天我好像看见村长从山上挑水回家喝呢,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是觉得山泉甘甜,井水会有一些苦涩,你说这好不好笑我们都喝了这么多年了,他现在才觉得苦涩。”
丰神采确定了心中的想法,于是他对阿成说道:“阿成兄弟,您先在这儿守着,我让李大爷带我去你家帮你娘看看病,你不要着急。”
“好的好的,谢谢大夫,谢谢大夫。”阿成满口答应了下来,他非常感激丰神采愿意去帮他的娘亲看病,他的娘亲病了好几天了,家里面也没什么钱请大夫,所以一直在硬撑着呢。
丰神采跟着李大爷去了阿成家,经过诊治,果然阿成的娘亲也得的是斑疹疫,丰神采昨晚上已经用手头的药材做出了一批药丸,所以今天直接给她服下药丸便可以了。
阿成的娘亲吃过药也不那么咳嗽了,一会儿便睡着了,丰神采对李大爷说道:“李大爷,您帮我在这里看着些,我去村长那里问问情况。”然后便离开了。
丰神采潜入了村长家,因为他怕自己再光明正大的进去会被村长直接叫人赶出来,他躲在窗外听村长在里面跟他的老婆说话。
“当家的,家里又没有水啦,你得再去山上挑一些啦,你说说你,好好的井水不吃,做什么要费这种辛苦的事上山挑水呢?”村长的老婆问道。
“你这个婆娘懂什么?左右又没让你出力,你管让你吃什么水呢?”村长没好气的说道。
“这挑水回来,洗衣做饭的哪够用啊,算了,我可不愿意在家里面憋憋屈屈的用水,我呀,得回我娘家去了。”村长的老婆收拾了东西,直接往外走。
村长也没有拦他,确实天天从山上挑水下来,还得顾着两个人洗衣,做饭的,吃水,确实挺辛苦的,婆娘既然要回娘家避一避也是好的,更何况这件事情还不能告诉她,“行了,你先回家住两天吧,过阵子我再去接你。”
“哼!不要你接!”村长的媳妇儿气呼呼的走了,出门的时候连家门都没有关,丰神采就趁机进去了。
“你是谁?为什么要到我家来?”村长一看家里来了个陌生人,十分警惕的问道,说话间就想去拿棍子。
丰神采眼疾手快的把他的动作制止了,他紧紧的抓着村长的胳膊质问道:“说,为什么要把看守井口的人调开,是不是你往里面下毒?!”
“你,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在井里下毒呢!”村长虽然说着否认的话,但是神色十分慌张,就好像被人揪着痛脚一般。
“你还想瞒我,从头到尾只有你有时间在井里下毒,而且你这些天也不肯喝井水,还不是做贼心虚,你要是不说,我就直接给你灌下一瓶毒药,我是个大夫,手中的毒药可多的很。”说着丰神采就拿出了一个瓷瓶,眼看着就要拔出塞子往村长的嘴里灌。
“别——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我真的没有朝井里下毒啊,我就是收了人家的钱,帮忙引开看守的阿成而已。”看见丰神采的动作,村长吓坏了。
“那你为什么自己不喝井水,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丰神采逼问道,他可不相信这个村长这么巧合就不肯喝水了。
村长犹豫了一会儿,才老老实实的说道:“大概是五六天之前,村里来了一个陌生人,他给了我一锭银子,说是让我把看守井水的村民引开,别的就不用管了,我,我贪图他的银子就答应了下来,后来我觉得好奇就跟着后面看,发现他好像往井里撒了什么东西,我担心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就没敢再喝。”
“呵,你不敢喝,那你就能眼睁睁的看着村里的百姓们喝吗?你怎么当这个村长的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丰神采异常愤怒。
“那,那又怎么样?他们一个个的也没死啊,你看有谁中毒了吗?我估摸着可能就是他觉得好玩罢了,轮得到你在这里教训我吗?”村长虽然很心虚,可是他的声音却很大,乍一听还觉得他挺理直气壮的。
“哈,没有中毒,这村子里为什么一个又一个接连的生病,你真的不知道吗?要不然你怎么会让你的老婆回娘家,看来是想让她去躲躲吧!”丰神采讥讽的说道,“可别告诉我你敢面对那些死去的村民,他们一个个都是因你而死的!”
村长嗫嚅着嘴唇不说话,一副认命的样子蹲在那里。
“你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吗?我告诉你,我现在就要把你拖到外面,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你的这副嘴脸告诉他们!”丰神采硬拽着存涨往外走,然后顺手拿起村长用来通知大家的锣鼓,重重的敲了起来,惊动了所有的人来到了村长这里。
大家看见村长被丰神采拽着,脸胀得通红的样子,连忙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抓住我们的村长,你快放了他!”
丰神采目露凶光的对村长说道:“是让我说,还是你自己说,你可要想好了,要是我说的话,那肯定是你已经不能说话了!”
村长被他的话吓得一哆嗦,他连忙说道:“我,我自己说。”然后他就对着大家说道:“我对不住大家,井水里真的有毒,是我当初收了别人的钱把阿成调开的,他们下了毒,我没有告诉你们,现在你们喝了水生病了。”
“你怎么能这么做!”“我们岂不是都中毒了?”“我们会不会死啊!”“你这个狼心狗肺的李茂山!我打死你!”村民们愤怒了,拿起来手边的东西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