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闫均只好赶去了医院里。
白悠彩被周闫均丢下了,还在伤心之时,意外地接到了公公周宣的电话。
“你在哪里?”
公公的声音有些冷,白悠彩吓得冒着冷汗。
“爸,我”
“不管你在哪里,现在给我来市第一人民医院。”说完周宣就挂了电话。
态度如此强硬不近人情,白悠彩心里委屈,可是不敢不去。
公公周宣一定是知道了自己把老太太给推到的事情了,左右是躲不过的,不如大胆去面对。
白悠彩来了医院,周闫均还没有到。
“爸!”
白悠彩看着周宣用冷漠地眼神看着自己,身体不由得一抖。
“跪下!”
周宣沉声说道,一双利眸像是要在白悠彩的身上戳个洞一样。
“爸,我啊!”
白悠彩想要解释,周宣身边的一个保镖直接就踹了白悠彩的腿弯。
白悠彩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白悠彩膝盖很疼,眼泪都流了出来。
“你怎么就这么放肆?才嫁来我们家几天就敢对老太太动手,还敢出之轨给我儿子戴绿帽子,真是狗胆大了。”
“爸”白悠彩膝盖疼得她几乎跪不稳:“我没有出之轨,没有给闫均戴绿帽子,而.”白悠彩的膝盖又疼,现在又很委屈,眼泪不自觉地就流了出来:“我不是故意推奶奶的,我只是太生气了,奶奶她”
“闭嘴!”
周宣吼了一声,打断了白悠彩。
“你水性杨花,不尊重奶奶,以下犯上,我们家容不下你这种儿媳,现在还没有公开也好,我就让闫均休了你。”周宣说道。
他大男子主义直男癌认为女人就应该守妇道,而男人出之轨则是天经地义的。
女人出之轨就应该被男人休弃。
“我没有,爸,我没有,你冤枉我了,我没有出之轨,奶奶摔了腿是意外。”白悠彩无力地争辩道。
现在周闫均也误会自己和叶格纠缠不清,而她又害得他奶奶摔了腿,他是不是更恨自己了。
是不是会同意他爸爸的话,和她离婚?她不想和男人离婚啊!“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
周宣怒道:“你这种贱女人在古时候绝对要被浸猪笼,无论如何我们家是容不下你了,我马上就让闫均过来和你做个了断。”周宣拿出了手机,就要打电话给周闫均,虽然之前就打过了,可是现在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让自己的儿子过来和这个女人离婚。
“不,爸,你不能这样。”白悠彩看见周宣拨通了周闫均的号码,一把把周宣的手机给推得掉在了地上。
“你你敢对我动手?”
周宣生气,想不到儿媳妇居然敢来推自己的手。
白悠彩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直接把周宣的手机推掉了。
她只知道自己不能喝周闫均离婚,不能,她已经爱上了那个男人了,所以不能耳环那个男人离婚。
“爸我不和闫均离婚,仅凭一张照片,你就判定我和别的男人有牵扯,这未免太武断了!”
“你还敢顶嘴?”
周宣被惹怒了,抬手要打白悠彩。
而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爸,再怎么样她我的女人,容不得你来教训她!”
白悠彩听见了男人的声音就像是听见了救赎的声音一样。
她转头看着男人,眼泪就流了下来。
周闫均看着白悠彩流泪的样子,心里有再多的怨念,都生不起气来。
他的心已经被这个女人的眼泪给融化了。
看见她的弯腿处有一个黑色的脚印,周闫均的一双黑眸立马就染上了薄怒。
周闫均走了过去,一把把女人拽了起来,白悠彩膝盖太疼,直接歪进了男人宽阔,又有安全感的怀里。
“谁踹的你?”
男人富有磁性,而又有怒气的声音在白悠彩的头顶响起。
白悠彩有些愣,她有一种男人在给她出气的错觉。
他不是误会自己和叶格有暧之昧么?怎么会.“我不想说第二遍!”
男人不耐烦,又霸气威严的声音又再次响了起来。
白悠彩觉得被自己老公维护的感觉,真的很好,她的眼泪又一次流了出来。
“是他!”
白悠彩委屈地指了指那个踹过她腿弯的保镖。
周闫均朝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然后向前走了几步,抬脚,一脚踹在了保镖的胸口。
“额!”
保镖像是脱了线的风筝一样,摔出了几米远,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这足可以证明,周闫均的力度有多大,而又有多生气。
从而也就证明了,即使是犯了错的白悠彩,周闫均也是在维护他。
他不允许除了他以外的人欺负自己的女人。
周宣眯起了眼睛,这女人难道真的像老太太说的那样,已经成功地将他儿子迷住了?女人要贤良淑德,不能像妲己,褒姒一样用美色迷惑男人,这是最要不得的。
而儿子当着自己的面踹了这个保镖这就代表,儿子为了这个女人和他这个亲爹宣战了。
这一点,周宣是不允许的。
“夜,爸爸是帮你教训老婆,身为有夫之妇,就应该恪守妇道,应该孝顺老人,她和别的男人有暧之昧也就算了,还把你的奶奶推到,害得奶奶腿断了!”
周宣指着白悠彩,话语更加尖酸刻薄:“这种女人就应该休了她!”
周闫均揽紧了怀里的女人,说道:“爸,她有没有出之轨,我最清楚。”
“而,我清楚彩儿的脾性,她是不会出之轨的,而且至于她又没有推奶奶,让奶奶的腿断了,我是不相信的,和她相处了这几天,我知道她是一个心性纯良的女人,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所以爸,你是冤枉她了。”白悠彩听了,心里暖暖的,没有想到男人居然还肯相信自己,他没有站在公公周宣的那一边,这是不是说明,自己在他心里还是有些地位的?周宣听了儿子的话,肺都要被气炸了,儿子果然是被白悠彩这个狐狸精迷住了,居然帮她说话?活生生的事实摆在眼前,他儿子居然颠倒黑白?“闫均,是不是要爸把证人拉出来,你才相信你怀里的女人是蛇蝎心肠!”
周宣指着周闫均怀里的白悠彩咆哮道。
“即使有证人我也不相信她说的话。”周闫均说道。
白悠彩觉得这一刻在男人的怀里是无比的温暖安全,所以她抱紧了男人的腰身。
“好,很好。”周宣气得脸都绿了,一把把躲在角落里的刘嫂给拉了出来。
“你说,她有没有推老太太?”
周冥宣怒视着刘嫂说道。
周闫均一双深邃的黑眸紧盯着刘嫂,就像是扫描仪一样,要把刘嫂给看穿了。
刘嫂被他看得心虚,根本就不敢抬头。
“她她推了!”
刘嫂用余光瞟着白悠彩,眼里有着轻蔑。
明显是不把白悠彩放在眼里,这一点被周闫均捕捉到了。
“听见没有,夜,刘嫂说了是她推了老太太。”
周冥宣指着白悠彩说道。
周闫均的黑眸眯了起来,看了刘嫂几眼,薄唇轻启,说道:“我想彩儿不会轻易地推奶奶,肯定是奶奶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所以彩儿才推了奶奶的吧。”
“爸,奶奶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得理不饶人的,说出来的话我们家的人有几个受得了啊!”
“可是。”
“你说,奶奶究竟是说了什么话,才让少奶奶生气的。”
周闫均故意把‘少奶奶’几个字咬得很重。
“刘嫂,你跟着奶奶,想必是知道奶奶说了什么话吧!”
她就是要让这个刘嫂知道,自己的女人是北冥家的少奶奶,不允许她一个下人轻视她。
白悠彩听着周闫均为她说话,心里又暖了,这个男人到现在还在维护自己,说明自己没有嫁错人,那她就更不能和周闫均离婚了。
她必须得和周闫均好好解释解释,让他原谅自己。
于是白悠彩抱着男人的臂膀越收越紧。
周闫均感觉到女人的不安,收紧了搂着她的臂膀。
刘嫂不敢抬头,大少爷就是大少爷,什么事都能见微知著。
要是老太太不说那些讽刺人的话,或许白悠彩就不会把她给推到了。
“那个。”
刘嫂心虚地看了一眼周冥宣的方向,周冥宣凌厉的眼神看了过来,吓得刘嫂身体一抖,眼神收了回去。
“老太太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说了少奶奶不懂事之类的,少奶奶就生气了,就把老太太推到了。”
要是只是说不懂事就推到了老太太,那么要比老太太说了什么侮辱人的话,而推到老太太,更能抹黑白悠彩的。
周闫均黑眸眯了起来,看来,他爸是打定了注意,要把自己和白悠彩拆开了,他是不会让他们如意的。
“听见没有?”
周冥宣指着白悠彩对周闫均说道:“这些蛇蝎心肠,连一个老人都不放过的女人,你还要留着么?要是她哪天不高兴了,说不定就就会杀了老太太,那可是你的奶奶啊!”
“所以,我不管你怎么做,今天一定要和这个女人离婚。”
周冥宣已经铁了心要让自己的儿子和白悠彩离婚。
白悠彩心里委屈,就着眼睛就给她贴上了恶毒,蛇蝎心肠的标签,未免也太过分了吧,她又没有故意推到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