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许让别的男人碰你的手,听见没?”
男人的语气温柔不失霸道,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包湿纸巾,把白悠彩被林康拉过的那只手擦了又擦,好像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碰了一样。
在周闫均的眼睛里,林康确实是不干净,拿那摸过多少女人的手来碰她老婆,没把他给宰了就算是好的了。
白悠彩好笑地看着周闫均的动作,觉得哭笑不得,她老公的霸道癌已经到晚期了。
“好了回去了!”
周闫均握住了她的小手,紧紧地握在了手心,霸道无比。
白悠彩侧头看了一眼周闫均,她老公还真是帅得一逼啊,她不由得想起了那首歌:我的老公超帅,牵我手是超帅,摸头杀是超帅。
唔,确实是,她的老公不管是做什么都是超帅的。
周闫均感觉到白悠彩看着自己,那具有穿透力的视线直接看向了白悠彩:“你在看我?”
男人直接揭穿白悠彩,还有那视线让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我没有。”
白悠彩像是个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一样,立马炸毛了,她的小脸瞬间红了起来。
周闫均看着白悠彩可爱的模样,很喜欢,是很难受把她搂在了怀里,邪魅地勾唇:“司太太承认你在看我有那么难么?”
男人炽热的气息在男人的耳边撩动着,让白悠彩的耳朵痒痒的,不断地闪躲着男人。
“我没有!”
白悠彩急切地否认,小脸红成了苹果,让人看得想要咬一口。
“司太太今晚我要让你变成我的盘中餐!”
男人的声音很是邪魅性感,撩动着白悠彩。
白悠彩脑子里又出现了那些脸红心跳的场面来。
天哪,白悠彩,你居然白悠彩在鄙视着自己的时候,小腹一疼,小脸顿时苦了下来。
“怎么了?”
周闫均看着白悠彩皱在一起的小脸,心揪了一下,问道。
“司先生你的盘中餐没有了!”
周闫均眼角一抽,搂住白悠彩小腰的手臂一紧,说道:“说,怎么回事?”
周闫均的威胁意味很强,意思就是,要是敢出意外,你就死定了。
男人有力结实的长臂紧紧地箍着她的小腰,要是她的腰再软点,估计就断了。
“额,老公,你息怒!”
白悠彩感觉到了浓浓的危险,她感觉到背后抱着自己的这个是一只豹子,一不小心就会被要断脖子的。
“不息怒,说!”
周闫均又勒紧她的小纤腰几分。
“我好像来那个了”白悠彩说完,小脸红红的,像一只小兔子。
“哪个?”
北冥大总裁的脸拉得老长。
白悠彩红着脸,凑到了周闫均的面前,说了几句,北冥大总裁的脸更黑了。
白悠彩瞬间感觉到阴云密布,紧接着就是电闪雷鸣倾盆大雨。
“那个.”白悠彩想要说句什么话,可是周闫均黑着脸向前走了。
白悠彩看着男人毅然决然地背影,委屈极了,难道男人都是下半身么?来了亲戚,不能伺候他就甩脸子么?白悠彩觉得自己的心里拔凉拔凉的。
突然小腹传来一阵绞痛,她痛得小脸都皱在了一起,苍白苍白的,别提多可怜了。
完了,她来了亲戚就会痛经,会痛一整天。
又一阵绞痛传来,白悠彩痛得哼出了声音来,捂着小肚子蹲在了地上。
小腹愈发地疼痛,白悠彩的脸色越发地苍白,额头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把她像是提着鸡仔一样提了起来,长臂搂住她的纤腰,不让她倒下。
“哪里疼?”
语气温柔,不同于刚刚周闫均那愤怒的感觉。
“我”白悠彩一开口,小腹愈发疼痛剧烈,险些让她晕了过去。
“怎么了,老婆!”
周闫均把她的小脸抬起来,看见她的小脸惨白一片,感觉到自己的西装裤被染湿了,伸手一摸,居然看见了是红色的。
周闫均骂了一句该死,俯身抱着白悠彩冲往自己的车。
周闫均连闯了几个红灯,飙车来到了北冥集团旗下的医院北冥医院。
周闫均并不是生气不能xxoo,而是他一腔‘怒火’无处可发,让他愈发地焦躁不安,要是不去排泄一下,他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做错什么疯狂的举动来,所以只能先走一步,发泄几分钟之后,才能去白悠彩。
周闫均把她送到了医院,气急败坏地压着主任医生给白悠彩检查,胡乱搞了一通,结果却是痛经。
白悠彩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只是痛经而已,就被她老公压着主任医生就像是要抢救流产病人一样给她做急救。
白悠彩羞得把小脸埋进了周闫均的怀里。
“只是痛经?”
周闫均皱起眉头,能够夹死蚊子,削薄的唇吐出几个清冷的字。
主任医生听着周闫均的话,吓得小身板一抖,这北冥大少气势真的是很吓人啊!不过他怀里的女人是谁?不是传说北冥大少,有隐疾,厌女么?为毛怀里还有个小美女?还这么急切地送着她来医院?看样子北冥大少还是很在乎这个女孩子的。
所以主任医生很好奇他们的关系。
不过这小美女长得可真是标志,和北冥大少配一脸啊。
“哑了?”
淡淡的两个字带着薄怒,吓得医生再次抖了起来。
“是的,这位小姐是痛经,所以要喝姜糖水,最好是自己煮的,外面买的不好,这.”主任医生说了以后就后悔了,他是活腻了么?居然让北冥大少亲自动手煮姜糖水。
然而北冥大总裁却意外地应道:“好,知道了。”
白悠彩吃惊,她老公直男癌晚期的人,也会下厨?怕是不可能的。
能带她来看病已经很不错了。
医生给白悠彩开了止痛的吊瓶。
白悠彩在药物的作用下,缓缓地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却发现周闫均不见了,而她在床头发现了一碗热乎乎的姜糖水,姜丝切得很不规则,还有一股糊味儿。
白悠彩惊讶不已,难道这是周闫均煮的?
这真的是周闫均煮的么?看着这成品的样子,八成就是周闫均切得了。
他一个大男人,直男癌晚期,居然亲手给她煮姜糖水?白悠彩伸手把姜糖水端了起来,觉得心里暖暖的,连小腹都不疼了。
白悠彩捧着那杯姜糖水,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糖水很甜,带着一股糊味儿,白悠彩觉得自己的心情就是甜甜的。
而她感觉到小腹处暖暖的,有一股暖暖的暖流从小腹暖到了心,没错白悠彩现在的心就是暖的。
“醒了?”
男人好听富有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上响了起来,白悠彩抬头对上了周闫均那双深邃墨黑一般的眸子,想到了刚刚喝过的姜糖水,心里一暖,小脸红了起来。
“肚子还疼么?”
周闫均温柔地问道,大手伸到了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揉着。
白悠彩惊讶不已,这男人居然给自己揉肚子啊,这是一个直男癌做的事情么?掌心处的温热从她的小腹处缓缓地传了过来,白悠彩感动,眼睛慢慢地湿润了,伸手抱住了周闫均。
如此小的举动,除了自己的妈妈和外婆,就只有周闫均这么做了,他是除了妈妈和外婆以外对自己最好的人。
“闫均,你对我真好!”
白悠彩埋在了周闫均的颈边轻轻的啜泣起来。
这个小小的举动,让白悠彩想到了自己的妈妈和外婆。
“不许哭,小哭包,你在我面前哭了多少次了,你自己算一算?”
周闫均伸出纤长的手指来给她把眼泪给擦了。
“你是我老婆,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白悠彩听了,心里暖得不行。
她抱住了周闫均,在他的耳边说道:“周闫均,你要是对我太好,我爱上你怎么办?”
周闫均听了笑了起来,低头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纤长的手指指着白悠彩的胸口,霸道无比地说道:“白悠彩,你的这颗心我要定了,谁都不许给听见了吧!”
自从把她变成了户口簿上的人,她的这颗心就不允许属于别人,只能属于他周闫均自己了。
北冥大总裁,霸气侧漏,占有欲是极强的,他的霸道专制不会让人觉得厌烦,而是不知不觉地就让女人变得柔情似水了。
而此时的白悠彩黏腻在周闫均的怀里,人前御姐,在周闫均面前就变成了小鸟依人的小女人了。
不过像周闫均这么帅气有型的男人,温柔起来,杀伤力大得不要不要的,白悠彩能够忍住那才怪呢?“老婆饿了没?”
周闫均吻了吻白悠彩的额头。
“有点。”
“才有点?你老公我的肚子已经唱空城计唱很久了!”
周闫均黑着一块臭脸说道,要不是怕这个小女人醒过来会找自己,他早就去饱餐一顿了。
不过傲娇的北冥大总裁是不会承认自己有这么贴心的。
“哎哟,原来老公是等着我一起去吃啊!”
白悠彩看着周闫均傲娇的样子,不由打趣道。
周闫均黑眸眯了起来,伸手撸了一把白悠彩的脑袋:“小东西敢嘲笑我?”
周闫均把魔爪伸向了白悠彩,假装要收拾她,白悠彩赶紧躲开了。
周闫均怕她漏针赶紧过来按住她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