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寻不到半点的生气。
陈煜文心疼地握住她还打着点滴的手,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她的小手上还有一块伤痕。
只是血液早就凝固了。
这是?
他皱眉,轻轻抚摸着她的伤口。
跟着邹安晴回到病房,这次聂羽特地给她留下不少人看场,防止发生上次的意外。
见到陈煜文呆在邹安晴的身边,他也就没去打扰,只是回到家里,冷冷看着被关在房间里的聂姐。
“聂羽!我可是你姐!你胳膊寸居然往外拐!”
她怒气冲冲砸着房门:“那个贱人有什么好的?你居然这么偏着她!这个早就没了贞洁的人不配进我们家门!”
然而,聂羽只是靠在房门旁边,静静听着不说话。
一直到里面没了声音。
“说够了?”
他终于开口,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冷。
聂姐莫名缩了一下,居然没敢回复他。
他的语气更冷:“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但是没想到你会想要她的命!”
他咬住唇,眼底闪过一丝怒意:“刚受伤还没缓过来的女孩子,你把她丢在冰库?”
“那又怎样?那种人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聂姐大吼,用力锤了一下房门:“那种只知道和我作对的女人,特么的永远别想进这个家门!”
聂羽攥着手,眼睛微微眯起:“她能不能进这个家不是你说的算,我不强制要求你来找她。”
“但是,白梅槐那个女人,不可能!”
说完,他转身离开。
“少爷……”
旁边的管家走上前,似乎想说什么,但是被聂羽少有的冰冷眼神一扫,又默默地站在一边,不敢再招惹他。
过了两天,邹安晴才清醒过来。
连着一周的昏迷,全靠着营养水才能活袭来,她现在脑袋还很昏沉,慢慢从床铺上坐了起来。
这是……医院?
陈煜文他们找到她了?
好像在黑暗中,听到他在叫她的名字。
原来不是错觉,原来不是即将上天堂才产生的幻想。
她微微松了一口气。
看看外面,她发现外面似乎又几个人站着,把手在门外。
看样子,大概是保护她的吧?
她这段时间最好别管其他,好好养病就好。
现在,她没精力去搞什么攻略了。
重新躺回床铺,身上还有有些难受。
这可能就是冰冻过后的后遗症了。
她还没来得及睡觉,就听到门的方向传来声音。
有人来了?
她立刻转头,却看到时陈煜文。
顿时放松下来。
“被吓到了么?”
陈煜文注意到她的表情,走到她的身边,轻轻摸摸她的头:“没事的,聂羽派人来保护你,你现在只要安心养伤,不会让人再欺负你了。”
“我没事。”
邹安晴对着他笑笑,能感觉到他眼底地担忧。
“对了。”
陈煜文的视线落在她的手腕上,又问她:“这里的伤口是怎么弄的?抓你的人是谁?”
他问过聂羽,但是聂羽含糊其辞,根本没打算告诉他。
这让他起了疑心。
邹安晴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聂羽的大姐弄的,也没什么,不疼了。”
可见到陈煜文一下子站起来,她赶紧看住:“你做什么?”
“我找他算账!”
陈煜文的眼睛,透出一丝冷厉和怒:“居然连自己家的人都管不好?”
“没事了,我不想闹事,而且,我现在不是没事的嘛?”
邹安晴对着他笑笑,笑容一如既往的纯洁无暇。
陈煜文抿唇,到底是坐下,慢慢把她扶起来,拿起饭菜喂她。
“这几天都没好好吃东西,饿了吧?”
看着他逐渐显露出温暖的眼神,邹安晴的心一阵阵涌动暖流。
乖乖吃掉饭菜,她按着他的意思躺下,在他轻轻抚摸中,很快睡着。
陈煜文到底是听她的话,没有去找聂羽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