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是你自己的一厢情愿吧?”宫染知道,这话无论谁听了都会觉得心里头难过,但她不在意,又不会是他,换了旁人,不过都是一样的道理。
苏戚樱就算特别不肯承认,到底有点受伤,看了看手中的盒饭,低声道,我还没对一个人这么好过。
宫染听见,愣了半晌,起身下了床,拿起梳妆台上放着的与他合影的相框:“那你是不知道他有多好,就你这样,连他一根汗毛都比不得。”
宫染语毕,转身瞧着苏戚樱:“我说你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成吗?我爱不得别人了。”
苏戚樱却不死心,只望着她:“你不是爱不得别人了,而是不肯那么去做罢了。”
“既然你知道,何必一意孤行?”宫染突然觉得好厌烦:“你赶紧走吧,待会儿被发现了,我不知道安婷会不会打你。”
苏戚樱好像听说过,安婷跆拳道社社长来着,微皱了眉头,苏戚樱觉得很不甘心:“便当我留下了,嗯……你记得要吃。”
苏戚樱选择了原路返回,宫染却松了一口气,拿起相框,她泪眼模糊:“李不言,我知道你不会回来了……可是,你能不能,让我忘记你啊……”
宫染又哭了一场,第二天醒来浑身酸疼,原来哭的太厉害,很累,便窝在地板上睡着了,真是叫人有些哭笑不得的。
安婷敲门进来,瞧见宫染狼狈至此,也只叹气:“过去的都过去了,别想了,而且我觉得,那个苏戚樱还算可以。”
“哪里可以?”宫染反问:“我爱不上别人的,你知道的,何必去做没有意义的事情啊?”
安婷无法,两个人收拾了下,顺道去了学校附近的旅店接宋小柠一起去上学,以往的宋小柠就是如此,经常大半夜不肯回家,也不知道和谁在外面过夜,她们两个人也不管是谁,只要宋小柠没事就好。
往常见到不同的男人与宋小柠在一块,她们从来什么都不讲,可是,今天宫染上了楼瞧见的男人,却叫宫染尖叫了起来:“朽鸣楠???”
“你吼什么吼?”宋小柠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在化妆:“有什么大惊小怪?”
宫极其不理解的与此同时有点生气:“宋小柠,你爱护一点自己的身体吧!别什么人都跟了!”
是的,宫染有点不太喜欢朽鸣楠,因为他是苏戚樱的朋友。
宫染下了楼,不肯说话,直径而走,安婷不明所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抉择之下,还是打算去楼上看个究竟。
宫染自己一人去往学校,有点气急败坏,却被人拦了路。
“你就是阿樱喜欢的那家伙?”来者上下打量宫染,眼中全是质疑。
宫染本来就是心烦,不肯理会,直接走开,却叫来者拉了手:“喂,别走啊,我叫吴欲蘅,是苏戚樱的兄弟,很高兴认识你。”
“谢谢,不想认识。”宫染懒得理会儿,更何况是和苏戚樱有关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