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姐妹架着容柝来到一处小村落,蛇七想用她的白玉腰牌跟村民换一处庭院安顿下来,这里离西玉宫差不多有七百里的距离,且地势极好,一有风吹草动她们就能第一时间察觉,有充足的时间逃跑躲藏,就是糟蹋了一块上好的玉牌,这可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那村民见了玉牌两眼直冒星星,他这辈子恐怕也没见过这么大块羊脂白玉,别说是一处庭院,就算是盖成百上千个这样规模的院子也绰绰有余了,只见他接过玉牌连连点头道:“姑娘尽管住下,院子里养的这些鸡鸭和门口那条大黄狗都送你们当见面礼了。”
蛇七勉强一笑,撇过头去跟跟兔九说:“把容柝带进去休息吧,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可能都要在这过了。”
村民这才意识到被她们五花大绑的容柝,忍不住多嘴一句:“姑娘这位是?”
“这是……这是我堂弟,脑子有问题,到处惹是生非,我怕吓到你们这儿的人所以就帮他绑了起来。”兔九连忙解释道。
村名半信半疑地点点头,“原来如此,那今后要请姑娘多管教令堂弟,可别让她惹了什么乱子,让我在乡亲们跟前难做人。”
“这个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让他惹麻烦。”
总算是能过几天安生日子了,兔九长舒一口气给容柝松了绑,“我知道你现在你有很多问题想问我,你问吧。”
做好了心理准备的兔九却没等到回应,容柝转身就进了屋,留下一脸尴尬的兔九独自在风中凌乱。
“你别生气啊,我们也是为了你好!”刚追进去解释,就看见容柝坐在一张大床上眨巴着眼睛望着她。
“这间屋是我的吗?”
“……你就一点也不想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带你出来?”
“不想,反正我也不想在那个地方呆着,实在无聊透顶。”
“那你娘……”
“那不是我娘,虽然她们长的极像,但我娘从来不会让我习读兵书。”
“那你还管人家叫娘。”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你现在几岁……”
“五岁啊。”
看着人高马大的容柝在自己跟前卖萌可耻的样子,兔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五岁你就这么鸡贼,哈哈哈!”
“我看到父皇亲手将娘推下澜江,他是被皇后逼的!我要为娘报仇!”
察觉到他的瞬间变脸,兔九立马识趣得不笑了,看来容柝还是没有忘记心底最深刻的疼痛,如今老天给了他一次重生的机会,那些害他的人总有一天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这些天大概是她们来这儿之后过的最舒心的一段日子了,远离那些不想面对的人和事,白天蛇七出去打猎,兔九帮人家干农活,容柝能在不大的院子里晒一整天的太阳。
可惜好景不长,狐帝五公子霓危不知如何得到了她们的消息,日夜来纠缠蛇七,还将小六子一并带来丢给了她们,小六子复读机似的语音播报下次提交任务的倒计时,原本平静的生活又逐渐陷入为任务和生计劳碌的恐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