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还要跟,邹炎领着保镖将众人隔开。
顾司慕几步走到了侧边的崖上,一眼便看到了那道纤细的身子。哪怕只是个背影,那娇娇柔柔的姿势都勾动人心,他一眼便认了出来:余笙!
余笙和韩义喊得起劲,两人喊着笑着,不知觉间手拉起了手。
她笑得开心,没有留意韩义拉住了自己的手,喊完了对着韩义笑,一直以来都苍白的脸上难得地显出血色来,红扑扑的。
看到这一幕,顾司慕的脸猛然一沉,冷若冰霜!
余笙并没有看到顾司慕,她继续大声喊着,感觉胸腔里沉闷的气息一点点流失,她的心情好极了。
这是回来的这两个多月里,她心情最好的一天。
她正要再喊一声,手臂猛然一紧,被一股强大的力气拽了过去。她毫无防备,身子重重撞在坚硬的东西上。
鼻子被撞得通红,她猛然抬了头,一眼便看到了顾司慕!
他揪紧了自己的臂,那张俊美的脸上满满的愤怒,仿佛抓到了出轨的妻子!
余笙的身子本能一缩,耳边已经传来了韩义的声音,“放开小笙!”
“小笙?”顾司慕拧起了眉头,这样亲热的称呼从另一个男人嘴里出来,他简直要疯掉!
韩义冲过来要解求余笙,顾司慕抡起拳头对着他撞过去!韩义毫无防备,被击中,身子踉跄着倒退过去,只差一步就要跌入山崖!
“小心!”余笙心惊肉跳,叫了起来。
她这声叫听在顾司慕耳里,就是对韩义极致的关心,他猛然转身,再次将余笙揪住。
余笙本来要去拉韩义,此时被他拉住,她便不能再动弹。
“顾司慕,你要干什么!”她尖叫着挣扎。
顾司慕将她狠狠按在胸口。
她是个女孩,加上身体不好,并没有多大的力气,他只用一只手就将她控制住。
她气愤,焦急……却无法动弹。
韩义险险稳住自己要来救余笙,邹炎快一步,和保镖一起将他制服!
“顾司慕,一个大男人这么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韩义低吼,眼底同样迸出浓浓的怒火。
顾司慕低头看着面前的余笙。
她的目光全投在韩义身上,完全忽略了他!
“找到了下家,连多看我一眼都不愿意了吗?”他低低地嘲讽。
余笙被他这话刺得胸口发痛,心脏被撞破过的地方一阵一阵地抽扯,几乎要了她的命!
在他心里,她始终这样不堪,只知道找男人。
强力压制着疼痛,她终于转回来看顾司慕,“我们离婚了,再看你我成了什么?岂不是更加不要脸了?”
她这话是在撇清跟他的关系!
顾司慕开始后悔了。
当初就不该离婚,不该给她自由!
他一掌抓住她的胸口,哗啦一声撕碎了她的衣服。
“顾司慕,你干什么!”韩义大叫。
余笙则惊叫一声,眼底已含了泪。她的衣服这么一撕便去了大半,雪白的皮肤露在外头,难堪到了极致!
她想伸手去捂,顾司慕抓着她的手根本做不到!
顾司慕的唇角扬着残忍的弧度,“我记得,当初我受伤的时候,你特意发了张和厉千仞的亲热照刺激我。今天,我倒想当着你男人的面,让他看看你有多贱!”
“我没有!”即使知道他不信,她还要否认。
“她不认识什么厉千仞,是个男人就不要往她身上泼脏水!”韩义在那头吼。
他对她的信任更深地刺激着顾司慕,他的脸阵阵发沉,已经黑到了极点!
他嘶啦一声撕掉了余笙另一边衣袖:“自己选!这个男的被从这里推下去,还是,主动做给他看!”
所谓的“做”是什么意思,余笙自然清楚,听他这么说,只觉得血气上涌!
“你无耻!”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曾经心心念念的温柔男人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会给出这样的难题给她做!
顾司慕面色不变,“你只有十秒钟。”
那头,邹火的声音低低传来:“一,二……”
余笙美丽的脸庞再次失尽血色,她颤抖着唇看看顾司慕,又去看韩义。
顾司慕之前拍视频,揭她的丑,已经让她在韩义面前丑陋不堪,可她还是不愿意当面做这些事。
这是对他赤果果的羞辱啊!
可她不做……
“八……”邹炎已经数到了八!
他夹着韩义往崖边推去!
“我取悦你!”余笙逼得没有退路,大叫了出来。她不敢看韩义,一闭眼朝顾司慕扑过去,抱紧他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她的吻青涩而毫无章法,但那唇瓣柔软得像花一样,香喷喷的,比最美味的食物还要诱人。
顾司慕在碰到她唇瓣的那一刻,突然失了控,他像一头发狂的狮,压着她的身子狠狠碾过她的唇角,用力含住……
眼泪,叭叭叭滚下。
原来,顾司慕对她从来没有最狠,只有更狠。他用韩义的命逼着她把自己变成了个无耻的女人……
顾司慕的长指残忍地抹过她的眼底,“我跟你说过,哪怕离婚你也是我的鸡,随叫随到。这话,不要忘了。”
他握住她的下巴,眼睛盯紧了她,要她点头。
余笙不愿意,但韩义还在崖边,她不能让韩义受伤!
即使满腹屈辱,她亦点头。
“顾司慕……”她想说,他日知道真相他一定会后悔的,最后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顾司慕终于放开了她,头也不回地走远。
余笙想去看看韩义,邹炎走了过来,“不想给他惹麻烦,就快点走!”
她不得不跟在邹炎后头,快速离去。
回去的路上,顾司慕没有再说什么,她也尽量缩着身子减少存在感,心里惦记着韩义却连个电话都没敢打。
车子停在医院门口。
“司慕!”余思柔不知道从哪里跑过来,一下子扑进他怀里,“你去哪儿了?一觉醒来没看到你心里好慌。”
她这里向顾司慕倾诉着撒着娇,目光已经落在了余笙的身上。她破碎的衣服已然召告了什么,她恨不得用目光将余笙杀死!
余笙酸涩地扭头,还是无法避免地听到顾司慕的软语,“出去工作了一会儿。”
“那姐姐呢?她的衣服怎么……”余思柔有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