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疏权悲惨的命运就此结束,而国师府内的晴榆阳知消息气急败坏,没有想到慕修华竟然如此的阴险狡诈,更令人气愤的是,与安插在府内的眼线也在这场大火中离奇的死去,这是慕修华的一次除去眼线的机会。
国师府内一片沉浸,更多的是怨恨与仇视,对于慕修华,晴榆阳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除去他了。
朝堂之上,太子府接二连三的事故也引起了朝中大臣极其的恐慌,一个堂堂的太子府内接连发生如此重大的事情,其真相的后面隐藏着如何巨大的阴谋是指按时难以预料。
“父皇,儿臣正在全力追查凶手!”慕修华神情坚定,想要扳倒国师,没有铁打的证据是不可能的,而对于晴榆阳的阴谋,他也正在全力的追寻。
“国师,爱徒的事情,你节哀顺变吧。”晴疏权也是皇上极其看中的一个国师候选人,在皇上的眼里,等到将来,他将会是国师的继承人。
晴榆阳神情哀痛,脸上浮现出强烈的背上,晴疏权与他而言,除了是自己的爱徒,更是他的得力干将,如今就此陨灭,心里很是不舍。
“权儿能够得到皇感念皇上的如此圣宠,也是他的荣誉,在天之灵,一定会保佑闽南国国运昌盛。”晴榆阳一边说着一边对着慕修华投向了狠毒的目光,这个仇他是一定会报的。
“华儿,事情进展如何?”皇上看着慕修阿虎,满脸的担忧,闽南国发生如此的事情,足以看出背后势力的强大,虽然这些日子自己逐渐放松了对朝政的把握,但是对于朝廷争斗却还是有些许的了解。
若不是慕修华离这些日子赋闲在家,这矛头许是会转向慕修离了。
“儿臣无能,证据被毁,事情进展缓慢,还请父皇恕罪。”慕修华斜眼看向晴榆阳,这个心怀鬼胎的奸诈之人,听到此言想必会放松警惕吧。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晴榆阳微微皱起的眉头舒展了开来,随后缓缓地说道:“不知殿下可否应允晴榆阳一同前往,许是鞥能够帮上些忙。”
晴疏权已经失去,自己安插监视慕修华的手下也离奇的死亡,想要一探得究竟,就必须去往府内一趟。
国师对于魔石,假山以及王欣怡的身份都是极大的威胁,若是让他轻易进入到府内,还不知道会有怎样的结果。
慕修阿虎上前微微躬身,神情严肃,随后对着皇上拜了拜,缓缓地说道:“父皇,国师府内事物繁多,晴疏权一事儿臣深有愧疚,不敢再次劳烦国师。”
晴榆阳倒是不客气的笑道,声音里带着些坚决:“皇上,殿下身份高贵,臣斗胆请命前往王府内一探,略尽绵薄之力。”
两人相持不下,皇上是真的怕了,慕修华三分两次的遇害,影响到国体的事情她不敢有任何的侥幸心理,看着一直婉拒的慕修华,意味深长的说道:“华儿,国师是闽南国的得道高人,让他去你府内为你祛除不祥之物,你不可懈怠。
“是!”父皇已经下命,他也不能直接拒绝,既然如此,还不如以退为进,看是否可以找到新的机会将晴榆阳以及除掉。
朝中的大臣也是人心惶惶,自从太子册封以来,便一直在生死边缘轮回,是何种关系到国家大体的事情,他们也不敢有丝毫的侥幸心理。
但是册封一事关系重大,若不是极大的情况出现,便需要一贯始终,不得有丝毫的差错。
外面闹翻了天,辰王王府倒是显得极其的安静,皇上也多次在朝中提到慕修离,却没有做过多的评价。
这天,在辰王王府门外,聚集了一大众的人群,虽然慕修华文韬武略,有治国之才,但是为人严格,又雷厉风行,依照他的性子继承皇位,这些官员首当其冲会被当成韭菜割掉,如今他事故频出,便是难得的机会。
慕修离在厅房里正襟危坐,等着这些个大臣的到来,晴榆阳说过,如今的他,只需要安静的等着,只需要等到时机成熟按计划行事便可,看来他苦苦等待的时机已经来了。
“辰王殿下,近来可安好?”说话的是李大人,原本官至三品,因为被慕修华查出一系列的官位不正等罪名,硬生生的退成了七品大人,心里的落差可想而知,对于慕修华的敬畏与恐惧不言而喻。
而与此同来的,更多的反慕修华一排,由他提出的新的政策等措施已经严重威胁到了他们的根本利益,为了维护好自己的权益,在国师的怂恿之下,已经决定不再袖手旁光。
慕修离冷笑,自己如今已经堕落到了与这些人为伍的地步?不过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此时的他需要结合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就算是这些人,也丝毫不能推卸。
“不知各位大人找我所为何事?”慕修离明知故问,许多事情若是挑明了说,恐怕便会被有心之人安上莫须有的罪名,那边是的得不偿失了。
众人神情二胺,相互对视,一言不发,他们的来意已经十分明显,但是却不能言语。
空气陷入尴尬的宁静中,慕修离一脸平静的品尝着手里的花茶,说来这也是王欣怡最喜欢的茶口味之一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始终没有人开口说话。
终于,一位身体略显瘦削,声音雄劲有力的大人开口道:“辰王殿下,臣等仰慕您的才华,已经近半月未见到您的雄姿,大人们甚是想念,故今日前来探望。”
眉头微微挑起,白眼看了一下眼前之人,嘴角浮现一丝笑意:“原来如此,本王一切安好,多谢各位顾念。”
气氛一下子缓和了不少,重大人紧锁的眉头都舒展开来,辰王殿下如此的客气,看来他们所谋还是有些许的希望了吧。
“听闻皇兄府内着火一事,本王近日身体保抱恙,未能及时前去慰问,不知道情况如何了?”事情的经过极其情况慕修离都是有所耳闻的,而自己的在太子府内安插的眼线将事情都有详细的传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