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是啊,老头子去年年头就去了,那两个儿子出门去了两年还没有回来,只剩我孤零零一个人了。”那老妇人叹了口气道。
“这里人很少吗?好多人家都没人在?”夕婧酥又问道。
“村里人口少,这山边没有良田,后生们都离开外出了,只剩了些老弱妇儒罢了。”那老妇人慢幽幽地说道,“对了,你们饿了吧,这里也没什么好东西,灶台上有些野菜,糙米,你们自己看着弄吧。”
“好的,老人家你歇着吧。”夕婧酥把她扶到了坑上。
巧巧便转身去了灶间,将包袱里还有的干粮也拿了出来,一碗稀粥,几块大饼,一盘野菜就将就着做了今日大伙的晚饭。
坐在院子里的石板桌边吃过了饭,大伙就准备各自回屋歇息了,巧巧抱着快睡着的墨雨和花垛一起先回了屋,看着墨子圭进了屋,夕婧酥靠着石凳后的柱子,一边也揉着酸痛的腰,一边静静地望着天发起呆来。
过了半晌,才站起身来,缓步绕着小院的围墙走了一圈,这才又转身慢慢地走进了那简陋的茅草屋。拿起火折子点燃了一根蜡烛,放在窗沿上。
只见屋里光溜溜的床板上只有一层薄薄的草垫,黑猫此时正懒懒地趴在草垫上。
她转身从背包里把那缝起来了毯子拿了出来,拆了两张毯子下来,轻轻地铺在了草垫之上,满身疲惫地躺了上去,抬手将剩下的布条当被子盖在了身上。
翻身看了看躺在身边的黑猫,拍了拍它,有气无力地道,”好好睡吧,好累。”,说完,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窗台的蜡烛渐渐地烧到了尽头,只见那火苗跳动了一下,就灭了。黑猫在寂静的黑暗里竖着耳朵,靠在她怀里,也轻轻地闭起了眼睛。
夜里突然从村来又出现了十几个黑衣人,月光下他们趁着黑夜跃上墙头了,只见他们刚跃上去,却又往后重重就摔在了地上,抬起双脚上一看,只见一片密密麻麻的小红点,好象被虫咬了一般,奇痒无比,全都拿双手去抓,一抓就是一片片的血痕,顿时一群人无心再战,慌乱地折返了回去。
黑猫动了动耳朵,甩了甩尾巴,倦起身子也响起了沉沉地呼吸声。黑猫动了动耳朵,甩了甩尾巴,倦起身子也响起了沉沉地呼吸声。
夕婧酥莞尔一笑,朝他比了比大姆指,便翻身下了床。
墨子圭一早进山里摘了些野果,又打了两只山鸡回来。众人便一边啃着干粮,喝着鸡汤,就着一碟凉拌的野菜,简单地用完了早饭,夕婧酥又留了些银两给那老妇人,便告辞上路了。
离村子最近的府城就是万江城,墨子圭决定进城去寻那断魂崖的生意摊子,所以四人催马就改了方向,往东南方而去。
万江城因临江而得名,因为有商船停靠的码头,所以这里也就成了南来北往的客商、游子必经或驻足停留在地方。城里也比其他的城镇多了些许不一样的风情,有着南腔北调的各种口音,有着北方的毛皮、鹿茸,南方的丝绸、茶叶,有着北方的杂戏,和南方的小曲,仿佛所有新奇的玩意都能这里寻到遗迹。
夕婧酥四人牵着马走进城门的时候,巧巧眼睛和嘴巴都忙不过来了,一路上都能听见她和墨雨叽叽喳喳的声音。
墨子圭直接就奔着城里最大的客栈“悦来客栈”而去。”悦来客栈靠江而建,不光是地理位置独占优势,也因为是百年老号,名声在外。
掌柜抬眼打量了四人一眼,继续低头吧拉着算盘道:“打尖还是住店?”
“小院,你们想要包院子?”掌柜忙抬起头来,满脸堆笑地道:”有,有,不知几位想要什么样的院子,住多久?”
“有两三间屋子,干净僻静,也许住两三天,也许住个把月,不定。”墨子圭面无表情地道。
“客倌,你可来着了,昨才有人退出来的,我们都收拾安静啦,就在后面的小巷里,安静着呢,要不我让小二领你去瞧瞧?”掌柜忙从柜台里走了出来,招呼着小二过来。
“好,另外我们的四匹马帮我们好生照料着,要上等的饲料。”墨子圭指了指客栈立着的四匹高头大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