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显老气的夕婧酥,闷闷的坐回马车,看着墨子圭在外面招蜂引蝶,心情又梗塞了些。
“微臣在城西有一个别苑,已经命人收拾好了,请长公主和驸马移步。”
夕婧酥虽然不想活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但盛情难却。墨子圭也觉得郡守安排的北苑条件会比驿站要好许多,更利于夕婧酥养身子,便应了。
“杨郡守和李守备就送到这里吧,让人领我们过去就好了。”
杨家的别苑位于城西,左邻右舍都是富贵人家的别苑。眼下正在年关,这一片都很清净。
住进来闲云苑之后,夕婧酥倒喜欢上这里了。
安排入住之后,湘竹先让火房烧了热水送到夕婧酥屋子。沐浴更衣之后,夕婧酥终于恢复了精神。
杨郡守和李守备递了帖子来拜访,通通被墨子圭拒了。
他们初来乍到,年夜饭都来不及准备,墨子圭便让人去酒楼打包了一份年夜饭回来。
晚上祭拜过神明,一群人便坐在桌子边用饭。
大家对这一桌年夜饭都特别重视,现在已经回齐国了,等到了金陵,那便是主子是主子,奴才是奴才,不能再这样没有规矩的同桌而食。
所以除了夕婧酥和墨子圭,其他人的态度都很郑重。
一一敬过夕婧酥和墨子圭,大家才开始动筷。
钟先生见多识广,谈吐幽默,饭桌上把一群人逗得前仰后合。
用过饭,李大娘搬了桌子在大堂,摆上了白天准备的点心和吃食,准备一群人一起守岁。
墨子圭则是让人准备了叶字牌,每次三人竞技,输了的人便罚酒换人。
夕婧酥前半生都用在学治国理政上了,对于这种娱乐活动完全是小白。
第一把就输了个底儿掉,全程懵懵懂懂。直到被罚酒都还没搞清楚规则,看着她傻乎乎的样子,墨子圭的心软成一摊水,中途截过钟先生递来的流水一饮而尽:“她身子不方便,我替她喝。”
钟先生甩了一个戏谑的眼神过去:“知道她身子不方便,所以我给她准备的是果酒,还是热过的。”
墨子圭不置可否,钟先生又换了花样。
“这是给小姑娘准备的,你要喝的话就喝酒吧。”
墨子圭躲不过,只能受了。
有夕婧酥这个“傻子”在,钟先生准备的两壶酒大半都进了墨子圭的肚子。
过了子时,夕婧酥先熬不住了,头一点一点的,墨子圭见她头要碰到桌面,把手贴在她的额头。
随后把人打横抱起:“时间不早了,大家回去睡吧。”
除了钟先生表示不忍直视:“散了吧散了吧!”
墨子圭喝得微醺,抱着夕婧酥的脚步却异常的稳,夕婧酥睡得迷迷糊糊,在墨子圭怀里不安分的动来动去。
一会儿伸手拍拍墨子圭的脸,一会儿有在墨子圭怀里蹭一蹭。
墨子圭一开始还很淡定,但在夕婧酥蹭到他那处的时候,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他素了二十几年,和夕婧酥成亲之后两人过得如鱼得水。
直到她落胎之后,他才一直克制隐忍,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简难。
他尝过肉味,哪里还吃得了素,身子火烧火燎,脚下的步子加快了许多。
一路回了房间,墨子圭把夕婧酥塞进被窝,自己去了净房。
“哗啦啦”的水声响过之后,墨子圭裹了件披风就钻进了被窝。
夕婧酥睡得正熟,察觉到身边多了一个热源,身子自动靠了过去。
墨子圭扯掉斗篷,把夕婧酥抱在怀里,熟练的扯住了夕婧酥的衣带,不过片刻便把她剥光。
夕婧酥舒服服的嘤咛了一声,墨子圭闷哼了一声,扣住夕婧酥的头照着她的微张的嘴就印下去。
在他的侵略和进攻中,夕婧酥已经醒来,手自觉的抚上他的背,两人几乎**在一起。
换过一口气,夕婧酥才发现自己已经身无点寸,黑暗中脸红成了苹果。
两人成婚许久,对彼此的身子比对自己的都了解,在墨子圭的攻势之下,夕婧酥很快就瘫软在墨子圭怀里。
但最后,墨子圭还是嘎然而止:“不可以,睡吧!”
夕婧酥陡然从云端跌落,有些无处安放。
墨子圭把她抱紧,在她耳边喘着粗气:“钟先生说你伤了身子要好好养着,咱们来日方长。乖,先睡觉。”
夕婧酥恨恨的戳了戳墨子圭:“知道不可以你还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