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私底下,夕婧酥已经派人在查徐家,把徐家的人做的坏事全部搜罗起来。
不管墨子圭能不能在苏杭查到什么,她都不会再让徐家安然无恙的享他们的荣华富贵。
徐家倒是什么人都敢得罪,可也不想想自己是不是承受得住她的报复。
夕婧酥的淡定感染了周边的人,公主府依旧有条不紊。湘竹私底下带人查徐家的老底,君兰研制她的新药方,倚梅继续在厨房和针线房忙碌,偌菊安安心心的养她的伤。
虽然大家都没表现出什么,但公主府的风平浪静之下,却暗藏着波涛汹涌。
每天湘竹回来之后,几个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一番之后,脸色就更阴沉一分。
当然这种变化只有公主府自己人才看得出来,在外人看来,公主府淡定的不像话。
静宜见状也安心了许多,依旧轮流带着儿子女儿来公主府陪夕婧酥。
在等消息期间,外面的流言愈演愈烈,甚至有激进分子到长公主门外来堵门骚扰。
夕婧酥不出门他们堵了也是白堵,那些人更是过分,直接往长公主府扔烤鸡蛋和菜叶。
夕婧酥可以忍受别人往自己泼脏水,却不能忍受他们这样嚣张往长公主府扔东西,脏了她的门楣。
虽然在特别时期,她不好明着动手,但是转眼,那些动手扔东西的人都被湘竹带人捉来。
是夜,长公主府的正堂却一片灯火通明,夕婧酥一身常服懒懒的窝在椅子上,举手投足之间却不乏威严。
底下瘫着两个畏畏缩缩的人,夕婧酥伸了伸懒腰,立马就有几个虎背熊腰的侍卫上到堂上腰间的佩剑出鞘,寒光闪闪。
夕婧酥甚至问都不打算问,就下令处决两人:“把他们拉下去,哪只手扔的东西就断了哪只手。”
底下的两人瞬间哀嚎起来:“你虽是公主,也没有动用私刑的权利。你这样仗势欺人,不怕遭报应吗?”
夕婧酥无所谓的摊摊手:“你可说巧了,本宫还真不怕遭报应。”
夕婧酥说得理直气壮,两人气势顿时就矮了几分:“我告诉你,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敢动用私刑,就等着官府将你法办吧。”
夕婧酥无所谓的呵了一声:“现在知道搬出律法来自保了,可你知道袭击公主是什么罪吗?”
其中一个人被吓得眼含泪花,另一个倒有几分胆色。
“你这妖妇,祸国殃民,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你一个女人,也敢动一个男人,真是不自量力。识相的,劝你赶紧把小爷我放了,不然明日就是你身败名裂之时。”
夕婧酥不怒反笑:“可你觉得你还能或者走出公主府吗?本宫府里的花正好要施肥了,听说用人心做祭品,花草会长得极好,本宫倒想试试,可惜一直没有人选。既然这位小爷这样有气势,不妨替长公主府的花草做些贡献。来人,拖下去,挖心剥皮,砍了做花肥。”
夕婧酥一声令下,两个侍卫就轻轻松松的架起方才口出狂言之徒拉了下去。
随着人声越来越远,留下的那个被吓破了胆,屋子里传出一阵尿骚味。
夕婧酥也不避讳,继续问道:“方才他说明日就是我身败名裂之事是如何说,你如果交代清楚了,本宫可以考虑留你一条小名,不然一起做了花肥。”
那人吓得哆哆嗦嗦,却不敢说话,直摇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夕婧酥脸色陡然转沉:“是吗?本宫还想给你一次机会,让你和你的家人都能活,但是你似乎不需要这个机会。既然如此,本宫也就不再同你啰嗦了,来人啊,带下去。”
那人本来还能强撑一下,但听到自己的家人,瞬间蔫儿了。
“我说我说,我全都交代,只求长公主饶过我的家人。”
“那就看你说些什么了。”
有了家人做砝码,那人一五一十把他知道的事情都说了。
“是一个翰林院的大人,好像是姓黄,他说让我们往府上扔点臭鸡蛋,激怒您,最好是让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发作了。然后他们准备再煽动文人把事情闹大。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求长公主饶过我的家人。”
夕婧酥“嗯”了一声,让人把他带去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