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想法倒是实在有些不着边际了些。
“废话,我哪里知道你是个什么人。”酒保有些不满地斥了一声,今晚的客人也不算多,所以酒保也有些清闲,干脆直接靠在桌子上和他聊起了天。
“不过你是不是失业了?我之前见到过像你这种万念俱灰深夜买醉的,不是失恋了就是失业了。”根据自己这些年的经验,酒保如此说道。
陆商思闻言不禁皱了皱眉,自己现在算得上是失业吗?
不过连家产公司都没了,也没有工作,不说是破产,失业倒也是真的。
“没想到你的眼睛看人倒是很准。”陆商思看着他笑了笑,此时的眼神虽然有些迷离,然而眸底的最深处却是一派清明。
“那当然,我也算是在这里做酒保最长时间的那一个了。”话说到这里酒保不免有些得意,不过扭头看着陆商思这个模样,不免心生了些不忍。
想着酒保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无奈的说道:“其实人生到处都是希望,我当年也经历过失业,不过你看我现在,虽然酒保不是什么好工作,但是至少过得舒心安稳。”
陆商思闻言只是轻笑了一声,他曾经还是那个少爷的时候,在他眼里酒保只是个伺候人的职业,从没有高看过一眼。
“对了,兄弟,最近我们酒吧刚好在招人,要不你来试试?”
酒保像是突然想起来这一茬的样子,忍不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陆商思怔愣了一瞬,随即有些不屑地摆了摆手:“开什么玩笑。”
他怎么可能去做这种职业?
“没什么开玩笑的,我看你这个样子应该也是生活过不下去了吧?你或许有什么目标理想,可是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啊。”
“年轻人,你要记住,眼前的苟且,都是为了未来的韬光养晦。”
……
“行了,不用追我到这里,我也知道你想问什么,可是今天我没心情想回答你。”奥罗拉透过镜子看着身后的许安橙,面上虽然是笑着的,却难掩着一股暴躁。
许安橙一双凌厉的眸子上下打量着她,她从没不曾对任何一个人有过这种眼神,那种警惕却又迫切地想要知道所有真相。
“难道不是你故意引导我的吗?”
奥罗拉的身子微怔,闻言不禁缓缓回头看了过去,却只见到许安橙一双渗着寒意的眸子,这种眼神倒是让她感了兴趣。
只见她上下打量了许安橙一番,饶有兴致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手指轻轻摩擦着自己的下巴:“我原本以为你不过是有点儿意思的小白兔。”
“现在看来,还是个聪明伶俐的小白兔。”
“所以你的目的是什么,之前在中国的时候,割喉的事情是不是也是你做的?”许安橙尽量压抑着心头的激动,一双眼睛狠狠地盯着面前的女人。
甚至想要将心中所有的事情都问个清楚。
然而在一提到割喉这件事时,奥罗拉却犹豫了,垂眸沉思了半晌,忽而冷笑了一声:“虽然前两天的事情是我做的,可是我从来没有去过中国。”
这么说来这两件事并不是同一个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