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商思心疼完车站起身看着许安橙:“我是来关照你一下,也顺便关照一下你这大厦将倾的小破公司。”陆商思笑道,“就算严秋那个脾气古怪的老东西接了你手底下艺人的戏,你这小公司也快要运转不下去了吧。”
许安橙虽然很气,但是她无法反驳,接连不惜违约,原本计算在内的进账全部都打了水漂,虽然乔言能接到严秋的这个大戏,但是维持公司继续运转也十分勉强,更何况拿下这条鱼未来的路没有鱼竿一样走不远,星橙的前途就现在看来确实有些堪忧。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陆商思看她迟疑下来自鸣得意,他可是有备而来,来之前是查过许安橙最近的处境状况的,眼中的入不敷出,大厦将倾这个词用得其实不对,这个小破公司根本算不上什么大厦,就是间小茅草屋,“从了我,我就放星橙一马。”
许安橙冷笑两声:“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上次告诉过你,不管你再耍多少手段,想收购星橙,门儿都没有。”
陆商思并没有生气,而是好整以暇地看着许安橙:“你听清楚好不好,我不收购星橙,只要你陪我玩儿一个月,我就帮你运转星橙。”
许安橙是简直没见过比陆商思更加厚颜无耻的人了,真的,她活这么二十几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你真的讲了我今年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我接下来半年还能再笑半年。”许安橙抱着臂走到陆商思跟前,抬起头来看着他,虽然比陆商思矮出一个头要抬着头看他,却一点儿其实不输,“你帮我运转星橙,你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
“你觉得你放一句话,星橙接到的戏就全部都没了很了不起吗?你能不能清醒一点,对自己的认知能不能有点儿数,谁不是看在你父亲和天麒的面子上跟着你走,如果没有这两个身份你什么都不是,你看看走在外面有谁会理你。”
“不过是含着金汤匙出生而已,不然的话就你这样的人,混个温饱都很难,你对自己的无能一点儿数都没有,不知道还要别人来说几次你才能清楚!”
“最好笑的就是你这样的一个人还来嘲笑别人的自食其力,践踏比别人辛辛苦苦的靠劳动换来的成果,你难道不觉得好笑吗?”
陆商思确实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二十几年的时间过得顺风顺水,要什么有什么,他似乎也没思考过这个问题。
“许安橙,你别忘了,我也是天麒的大股东,你们凭什么把所有东西都归在他厉顾霆一个人身上!”
陆商思想说这句话很久了,从天麒成立的第一天开始,所有人都是一个态度,一个花花公子能有什么作为,不过是拿钱砸了个百分之的三十的股份而已,公司里的人恭恭敬敬叫他一声陆总,在外旁人提起天麒都会说一句厉顾霆年轻有为,是业界最年轻的男人总裁。
就连陆商思自己的父亲陆元,也在下意识里认为陆商思根本没有作为。不过是混吃混喝,所有人都能看到他厉顾霆能耐,却看不到陆商思。